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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對我說你壓根本不會開車?”慕安之再次,斜著眼,用他的眼風,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誰說的。”容顏的好勝心被他的不屑樣,一下子勾了起來,轉身大步朝不遠處的停車位走去。
“姐姐……”才走出容氏大樓,身後就有人在叫她。
容顏腳步一頓,轉身朝來人看去,一抹嬌小的人影正朝她奮力跑來。
看著容萱頭上掛著的汗珠,容顏不由一聲嘆息,“跑這麼急幹嘛,弄得滿頭大汗。”
容萱用力喘了幾口氣,這才開了口,很委屈的樣子,“姐姐,昨天他們居然說不認識我,然後讓保安把我趕走了。”
這件事,容顏當然知道,轉身繼續朝車位走去,“每個企業都有自己的紀律,這也不能怪他們。”
話是這樣說,容企再大,終究是私企,按理來說,身為容老爺子最喜歡的女兒,在容家一直被當成公主一樣的容萱,是應該能自由出入容氏大樓的,為什麼……
不等她想爸爸為什麼這樣做,容萱已經吊上她的手臂,“好姐姐,我一個人住在家裡害怕,你讓我搬去和你一起睡吧?”
呵呵,容顏自嘲地笑了笑,容家二小姐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突然這麼黏糊的找她,果然有她的目的,虧她還以為真姐妹情深了,側眸朝玻璃旋轉門看去,慕安之依然站在那裡,陽光折射到玻璃上泛出斑斕的七彩光,映襯得他璀然奪目。
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覺他好像也正在隔著玻璃打量她。
容萱不明所以的繼續給容顏下猛藥,“姐姐,我的傷口還沒完全好了,那些傭人你也知道的,大都陰奉陽違,嗚嗚……我的頭真疼。”
容顏收回目光,不再看慕安之,隨便扯了個慌,“部隊不比其他地方,出入都要憑證件的,除了家屬,其他地方人員哨兵是一概不會放行的。”
容萱的臉色陰了下去,容顏頓了頓,接著說:“要不我搬回去陪你一起住?”
容萱的嘴角繼續沉了沉,“那姐夫呢?”
“他當然是住在部隊裡……”
“那就算了,你還是陪他吧。”容萱不等容顏把話說話,就一把鬆開手,剛才還笑意盈盈的臉,轉眼已經是一臉鐵青。
……
“你現在還真是學聰明瞭,懂得用搬回去這招來嚇退容萱。”慕安之接過鑰匙時,不知真心還是假意的朝容顏說了這麼一句。
容顏拉開車門坐上車,“我沒嚇她,這本來就是我的打算。”
她做不到像於莉莉那樣心狠,對容萱這唯一的妹妹,她真做不到放著不管,剛才說搬回去是真心實意的。
“是不是因為金子的地址你已經拿到手了?”慕安之發動引擎,又接下話。
容顏抿了抿唇,沒再理會他,偏過頭朝車窗外看去,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過,容顏突然感覺莫名其妙的哀傷和彷徨,就像她缺失的那段記憶一樣。
記憶正常的人永遠沒發理解失憶人,尤其是隻忘記一段記憶的人的痛苦,她少的不多,僅僅是大三暑假那兩個月的記憶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醒來已躺在充斥著藥水味的醫院裡,秦晴含淚坐在床邊,告訴她,她打工途中被人搶劫,打傷了後腦,暫時記憶缺失,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休學了一年,等她畢業,秦晴已經上了研究生。
關於被人打劫那個說法,她雖存在疑問,卻沒探求真相的勇氣,潛意識裡,彷彿被人傷得很深很深,深到午夜夢迴,她在夢裡猶如一個死囚,沒了生的希望,漸漸的,在囚牢裡絕望而死。
“在想什麼?”慕安之突然朝她看了看。
“沒什麼。”鼻尖突然充斥進濃郁的火藥味,還有血腥味,容顏把頭朝冰涼的車窗貼去,試圖讓這幻覺消失。
說來很奇怪,每當她似乎回想那段空白的記憶,沁入鼻尖的都是濃烈的火藥和血腥味,風霆雷聲過後,有張面孔從腦海裡一閃而過,她想看清,卻從沒看清那人的模樣。
“你以為他會相信是你救的他嗎?”聲聲酷厲的女人聲伴隨著得意的冷笑,縈繞在耳邊,她條件反射的死死捂住耳朵,臉上血色盡失。
慕安之察覺到她不對,忙把車靠邊停下,“你怎麼了?”
容顏死勁捂著耳朵,抬頭朝他看來,一張蒼白如紙的臉上,早淚流滿面,“救救我,我的心很痛,痛得我沒法呼吸了!”
第三十九章:金屋藏嬌
慕安之解開安全帶,飛快朝副駕駛俯身靠去,正好來得及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