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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必須攻克江東。
河邊正三皺了皺眉:“兵力缺口很大,我看就讓第六師團出一個聯隊吧。”
畑俊六啞然失笑:“河邊君,用一個聯隊攻打支那一個省,是不是太誇張了一些。”
河邊正三也笑了:“雖然是一個省,但是根據特高課的情報來看,已經沒有正規軍據守了,就算有一兩個支那陸軍師,我想一個聯隊的步兵也可以從容應付,在華北方面軍攻克開封的戰役中,曾經有過一個大隊追逐支那軍一個師的戰例,我們華中派遣軍,可不會輸給北方那些傢伙。”
畑俊六道:“如果只是為了攻佔江東省,一個聯隊確實夠了,但是在江東省的北部有一片地區,乃是江東的核心地帶,那裡有煤礦和鋼鐵工廠,為支那軍隊源源不斷的提供戰爭物資,我軍必須佔領這裡。”
說著,他來到地圖前,用手指著地圖上的江北片區:“北泰市,是支那高階將領陳子錕的私人地盤,大本營為了懲罰他對帝國本土的冒犯,決定搗毀他的這座城市。所以,河邊君,穩妥起見,請派一個旅團吧,拜託了。”
“哈伊。”河邊正三微微躬身。
……
日本駐上海華中派遣軍司令部派出了第六師團下的第三十六旅團,執行對江東省的進攻作戰,第六師團臭名昭著,是日軍中戰鬥力最強的師團之一,曾參與南京大屠殺,每一個士兵都惡行累累,訊息一出,江東百姓更是聞風喪膽。
省政府已經撤離了,據說撤走前秘書長柳優晉和省主席閻肅曾經大吵一架,憤而辭職,具體原因不明。
三十六旅團有兵員七千餘人,傾巢盡出,大搖大擺行進在江東平原上,這裡無險可守,成熟的麥子一片金黃,田野裡一個人也沒有,旅團長牛島滿少將穿著一絲不苟的將軍服,扶著一柄金色刀緒的軍刀,這是他家傳的寶刀,名字叫:來國俊。
他是舊薩摩藩士牛島實滿中尉的第三個兒子,1908年以第三名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又在陸軍大學學習了四年,是從少尉一步步升上來的職業軍人,去年三月才晉升的陸軍少將,終於完成了父親的期望,成為一名挎著金色刀緒的帝國將軍。
進攻江東的軍事行動,對參加過上海作戰和南京攻堅戰的牛島滿少將來說無異於一次暑期旅行,江東省不是支那的戰略重地,對方已經放棄了抵抗,一路上未見任何敵軍,旅團浩浩蕩蕩,長驅直入。
雖然極度鄙視支那軍,但牛島滿並未驕傲自滿到不派斥候,實際上他很小心的派出多股部隊已經偵查,再三確認前進道路上沒有敵軍。
初夏的陽光下,士兵們高歌猛進,旭日旗迎風招展,江東省內的公路修建的不錯,部隊行進速度極快。
第三十六旅團毫無阻礙的開進了江東省城,地方士紳委託了幾位曾在日本留學的先生前來慰問,獻上禮物,請牛島將軍不要為難百姓。
牛島滿好言撫慰一番,說大日本皇軍紀律嚴明,斷不會像你們國民黨部隊那樣騷擾百姓,儘管放心,還要拜託諸君儘快把維持會建起來,以便維持秩序,共同建設王道樂土,日中親善的幹活。
前省府秘書長柳優晉被推舉為江東省維持會會長,在他的主持下,省城平靜的完成了過渡,城門上的青天白日旗降下,換上了一面太陽旗。
牛島滿的旅團司令部設在了省政府,私人官邸則設在楓林路陳公館,這裡原來是陳子錕的私宅,修建的相當漂亮,有噴泉和假山,客廳裡有水晶吊燈和鋼琴,將軍非常滿意。
旅團派出多股部隊,卻接管江東省其他市縣,由於完全不擔心爆發戰鬥,接管一個縣只需要一個小隊計程車兵。
唯一需要特別對待的是北泰,情報稱那裡有中國警察和民團據守,而且地處淮江以北,地勢險要不易進攻。
牛島滿決定派出一個大隊的兵力,沿鐵路線北進,攻佔北泰。
省城火車站內,一片空蕩蕩,別說火車頭了,就連車皮都不剩一輛,中國人堅壁清野的工夫做得好,沒給皇軍留下任何能用的東西,部隊無法乘車前進,只好沿公路北上,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小隊的便衣,他們打扮成中國敗兵和老百姓的模樣,混在難民中前行。
淮江鐵路橋,鐵路已經停運,橋上是大隊的難民,汽車騾車和拖家帶口的人混在一起,人喊馬嘶,分外噪雜,橋頭維持秩序的是北泰警察局的幾十名武裝巡警,連續幾天連軸工作,忙的不可開交,聽說省城已經被日本人佔了,這幾天逃難的人特別多。
警察局長王德貴倒揹著雙手前來視察,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