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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多說,歡迎兄弟們入夥,以後有我陳子錕一口吃的,就餓不著弟兄們,幹了!”
陳壽和他手下三個連長都站了起來,一臉的凝重,從腰間拔出匕首,在手指上割了一刀,將血滴在酒碗裡,這才說道:“護軍使,承蒙您不嫌棄,收編俺們這些草莽之人,感激的話俺們不會說,一切都在酒裡頭,走著!”
四條大漢一仰脖,將辛辣醇厚的烈酒灌進了喉嚨,酒水四溢,豪爽之極,喝完了亮出碗底,拿袖子一抹嘴。
陳子錕也亮出了碗底,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上酒!”陳子錕將酒碗重重一頓。
林老闆抱著罈子,顛顛的上來了。
菜式已經換了新的,瓦盆裡盛著牛臉,整條的紅燜狗腿,豬肘子,都不用切的,直接把匕首割下來往嘴裡填,這才是是真的大塊喝酒大碗吃肉。
酒過三巡,大家臉膛都紅彤彤的了,陳子錕道:“今天這事兒做的漂亮,十一團被咱們繳了槍,這二百多條槍我是不打算還了,但有一件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柳縣長一直置身事外,並不知道陳子錕要對十一團下手的事情,此時愁容滿面道:“護軍使,您這一手,可是戳了馬蜂窩啊,聶金庫他不是一個人,他身後站著的是孫督軍,是整個江東省陸軍幾萬人馬,繳了十一團的械,就是和孫督軍撕開臉了,這個後果,您想過麼?”
閻肅也道:“柳縣長說的有些道理,目前還不是和孫開勤開戰的時機,雖然這場仗遲早要打,不過柳縣長也不需太過多慮,護軍使並非單槍匹馬,他身後同樣站著人,而且是吳玉帥和曹老帥這種級別的大佬,再說了,十一團為害一方,護軍使有責任處置他們,這個官司打到哪裡,我們都是準贏的。”
柳縣長道:“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建議,把這些兵痞繳械趕走了事,千萬莫要再生枝節,授人話柄。”
見柳優晉一臉的擔憂,陳子錕笑了笑,問陳壽:“一營長,你有什麼看法?”
陳壽和他手下三個連長以前都是在張勳的定武軍當過兵的,和一般土匪相比,頗有些軍事素養,但戰略方面的考量就不是他擅長的了,聽旅長髮問,他毫不猶豫道:“護軍使,你指哪我打哪,絕不含糊!”
陳子錕一拍桌子:“好,今晚渡江,直搗十一團駐地,把他們一鍋端!”
陳壽眼睛一亮:“好!就這麼幹!”
柳優晉差點哭了,這位護軍使還嫌禍事惹得不夠大啊,他剛要勸諫又覺得自己說話沒分量,便道:“參謀長,您勸勸大帥吧,不能一錯再錯啊。”
閻肅思忖片刻道:“我覺得可行,十一團是省軍在江南岸的最前沿部隊,主力已經被聶金庫帶來,剩下的不過是老弱病殘而已,我們集中優勢兵力打他一下,不但可以繳獲一批武器彈藥壯大自己,還能達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讓孫開勤摸不清我們的實力。”
柳優晉心說有句老話說的真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合著護軍使公署全是一幫亡命之徒啊,專愛走險路,跟著他們,早晚摺進去,還是早點想退路要緊。
龔梓君也被震撼了,他是大學生,以前哪經歷過這樣的軍國大事,聽說護軍使準備出奇兵襲擊南岸的十一團駐地,埋藏在熱血青年心底的豪邁之情被激發出來,他站起來道:“我願意當先鋒!”
陳壽笑道:“學生娃娃,打仗有俺們,你還是歇了吧。”
陳子錕也道:“龔參謀,後勤上的事情都歸你管,各司其責嘛,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就是我的後勤處長了。”
龔梓君很高興,自己搖身一變從參謀成了處長,他啪的一個立正敬禮:“是!”
……
事不宜遲,作戰計劃開始實施,省軍十一團被集體繳械,陳子錕發了大財,繳獲步槍二百支,手槍五十把,步槍子彈五千餘發,手槍子彈一千餘發,這些槍械雖然只有五六成新,但比民軍裝備的那些破槍還是強了許多。
陳子錕下令,這些槍械全部裝備第一營,陳壽所部換裝槍械之後連夜出發,渡江夜襲十一團營地。
第一營消失在夜幕下,閻肅有些擔憂道:“護軍使,您不怕他們一去不復返?”
陳子錕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明天再看吧。”說罷便自顧去了。
回到後宅,就看見雙喜和陳清鋒一同站在門口,陳子錕一愣:“雙喜,你的傷好了?”
雙喜納頭便拜:“大人,雙喜謝您的救命之恩。”看他動作,背上的槍傷尚未完全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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