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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協助飛天龍做事,身上全然沒有平日的玩世不恭和漫不經心,倒有十二分地嚴肅和勤勉。把飛天龍交代的事情做完之後,周叮鐺才嬉笑著走到狗崽公公身邊,兩人只嘀咕了幾句,狗崽公公的臉就煥發出秋茄子一般的顏色:
“嘴巴兩塊皮,講話不要力。我只要輕輕一碰,老貴頭就會鬼喊尖叫,看還沒看清楚,我能有什麼卵辦法?”
狗崽公公“嗶啵蹕啵”地大抽了兩口煙之後,又壓低聲音道:
“對飛天龍的法術我信服,但老貴的傷勢不輕,只怕那點法術不管用了。老貴那骨頭好象都拱了起來,不扳正來接好,老貴還不變成廢人了?”
叮鐺哥嘆息道:“要是象醫院一樣有器械和麻藥就好了!”
狗崽公公吐了一大口痰後,又緊接著道:“六月天盼下雪,盡講些沒用的卵話!嗨,就看飛天龍是不是真有硬本事了!”
草藥終於搗好了,飛天龍湊到老貴伯身邊,一邊摸老貴伯的傷處,一邊問老貴伯痛不痛。接下來,飛天龍又讓周叮鐺幾個幫忙,輕輕將老貴伯的身子翻轉過來,用手在老貴伯背上按摩一陣後,又將兩袋米一齊壓在老貴伯的傷背上。其它人都跟著老貴伯孃“喲喲”驚叫時,飛天龍好象有意跟大家作對,乾脆把兩隻腳也踏在米袋上,身子還前後左右地搖晃。神了!奇了!太神奇了!先前一直痛得直嗯的老貴伯,此刻反而一點不叫疼,面對驚恐不安的老婆和兩個兒子,老貴伯竟然笑得那樣輕鬆安祥。
將自己搖出一頭汗之後,飛天龍才從老貴伯身上下來,他用手在老貴伯的傷處按摩了幾把,一面敷藥扎夾板,一面說笑做鬼臉,惹得老貴伯孃又笑又罵……
狗崽公公只能搖頭嘆氣的重傷,飛天龍竟然在談笑之間治住了!
老貴伯剛能下地活動,神醫一樣的飛天龍就被山外人請走了,飛天龍剛離開野豬衝,牛牯老子又出了事。
野豬衝是黑水河的源頭,也是黑水縣最高的地方。正象是到了一座山的山頂,一般這種地方都不會太陡,事實上,野豬衝的絕大部分地方也確實不陡,只有一處叫跌死牛的地方例外。跌死牛離村子不太遠,雖然那裡草木繁茂,大人卻不許我們上去放牛砍柴,原因很簡單:一聽地名就知道了!
據說,這天早晨老鴉一直在跌死牛的上空盤旋,牛牯老子樅樹蔸就想去看看,是不是放在那裡的機關套住野豬了。到跌死牛一看,果然套住了一頭百多斤的野豬,那大傢伙被倒掛在粗大有力的繃棍上,正來來回回地蕩著鞦韆。樅樹蔸原本是想把野豬打死才揹著回家的,但現在是熱天,又是上午,如果早早將野豬打死,下午大家收工回家時,野豬肉就不新鮮了。想到這裡,樅樹蔸就把野豬打昏,再用野藤將它牢牢捆好,然後揹著一百多斤重的活野豬往家裡走。
跌死牛那地方不僅坡陡,而且根本沒有路,揹著活野豬的樅樹蔸,在原始森林中走得很慢、很辛苦,好在剛走下山坡,就看到了在山下放牛的狗崽公公。
野豬衝有個古老的規矩,只要是山上碰到的野味就見者有份,主人至少要拿出一腿肉給幫忙的人,狗崽公公是樅樹蔸的叔叔,所以除了那一腿肉之外,一般還能得到另外三隻能治風溼的野豬蹄。一見踉踉蹌蹌走來的樅樹蔸,狗崽公公也顧不得這裡靠近跌死牛,把牛一丟就幫著侄兒抬野豬回家。雖然坡陡路窄,年過六十的狗崽公也有些年老力衰,但兩人還是一路平安地走了回來。
吃午飯時叔侄兩個喝了兩碗番薯酒,吃完飯已是下午的三點多鐘,樅樹蔸想到等會還要括毛開膛,就想早點把野豬殺了。狗崽公公也放下煙桿過去幫忙,兩人剛解開套在野豬頭上的野藤,看起來似乎就要不斷氣的傢伙突然發威,猛地一摔頭,便用長嘴筒將站在前面的樅樹蔸拱倒了。一大群人跑來幫著把野豬殺死之後,樅樹蔸的腳已經腫了起來,周叮鐺一看傷口,便將頭搖了又搖:
“我的崽,我的崽,這不是開得玩笑的,野豬在山上什麼都啃,被它的長獠牙劃破,一定要打一針破傷風才要得。”
狗崽公公一聽就大聲道:
“什麼破傷風、好傷風?有了我狗崽的草藥,什麼狗卵風都不會有!”
藥功不錯的周叮鐺不甘示弱,馬上就跟狗崽公公爭論起來,痛得抵不過的樅樹蔸急中生智,馬上想出了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莫吵,莫吵,既打針,又包藥,兩人的辦法都一起用,不就卵毛事沒有了?”
前不久,飛天龍在老貴伯家的神奇表現,使得狗崽公公的形象有些闇然,就象星星轉到了月亮的邊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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