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的碎裂聲震住了所有的人,而我只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怎麼會是他?他怎麼落到了這般田地?顫抖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我愣在了那裡。
男人暗淡的眼睛有一時的茫然,可只一下,那雙茫茫然的眼晴裡就射出瞭如太陽一般耀眼的光華,閉了閉眼,男人反覆的看了又看,最後他激動的掙開了兩人的手,一步、一步、堅定不移的向我走了過來。
“是……你嗎……”
沙啞的不似人聲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乾裂佈滿血絲的嘴唇有些微的顫抖,直視著我,他明如星辰的雙眸裡現閃著濃濃的渴望,如一個馬上就要死去的人見到了活的希望一般,那麼迫切的想要知道最後的答案,迫切的讓我看了想哭。
“……是我……”
不自禁的點下了頭,面對這樣的他我無法不點頭,隨著頭輕輕的點下,眼前已經看不出面容的男人笑了,笑的似神聖的天使,那麼欣慰、那麼安祥、那麼的……幸福。
“是你……就好……”
喃喃的吐出了一句不完整的話,男人向後仰倒昏死了過去,叮鐺做響的鐵鏈在發出了一陣剌耳的聲音之後,也嘩的一聲同時傾向了一邊。
急急的跑上了前,一把就抱住了沒有知覺的男人,我努力的小心的不碰到他身上的傷口,可是滿身都是傷痕的他,不管我怎樣抱怎樣攬都能碰到鮮紅的血和深深的傷,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要這樣?老天,為什麼……
聽不到別人焦急的呼喚,看不到身前身後周圍下人不解的目光,抱著他痛苦讓我流下了無聲的淚水,我知道,是我,根本就是我害了他啊。
無能為力
寬敞的房間裡人進人出,被清洗好了傷口又已經換上乾淨衣裳的男人,靜靜的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著,兩個年長的醫者一個在為他把著脈一個在沉思著藥方,靈兒與巧兒乖順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而早上見到過的風渺和左奴也不知在什麼時候進到了屋子裡,遠遠的站到了一邊正默默的看著我,特別是那個風渺,他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探究,似想把我拆開來看個清楚一樣。
站在內堂靜看著窗外,我沒有勇氣回頭,因為一回頭就會看到毫無生氣的男人,他的樣子讓我無言以對、愧疚萬分,無法想像,如果自己沒有再次穿回來,如果自己並沒有穿成獨孤悔月,那他現在…一定已經死去多時了。
其實以他的傷,是早就該死了的,可是他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醫生說那是因為一種信念,他心中有一個放不開的信念在支撐著他,這才讓他一直活了下來。
呵呵,信念,是什麼樣的信念讓他堅持到了如今?自己真的不明白嗎?
如果自己是個瞎子,也許就可以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如果自己是個聾子,那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可是自己偏偏不聾也不瞎,偏偏看到了他雙眸裡的期盼與愛戀,偏偏聽到了他聲音裡的渴望與執著,那該死的讓人心痛的執著。
“你…還好吧?”
輕輕的走上前將一方手帕遞了上去,風渺暗暗的觀察著這個自打閉關出來之後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女子,她在哭?為了那個男人嗎?為什麼?記得自從那年起,她就再不會流淚了,別說流淚連一個普通的表情她都不再有了,可是今天,悔月,你…變了好多……
“謝謝。”
拿過了手帕糊亂的擦了擦淚水,心中自然知道這個叫風渺的正在觀察著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眼淚就是想哭嘛。
從小到大,誰曾為我如此付出不求回報過?浩月紫冥是愛我也肯寵我,可是他的愛他的寵也是有目地的,他是想要我的心想要我整個人才會那樣對我。
可是他…他根本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明知道是我害的,明知道一切都是因為我,明知道一去就是九死一生可是他,依然還是去了,而對我這個禍害,他不旦一點也不責怪竟還在臨別之時…細看了我許久,那深深的眼光至今還留在腦海裡,久久都揮之不去,這也正是為什麼今天只看了他一眼,就馬上認出了是他的原因。
“你好久不曾哭過了。”
感嘆的話悠然而出,就連這樣與她說話也好久都沒有過了哪,從那時起他們之間就只有仇恨、只有怨懟,每一次冰心宮遇上大難題的時候,她派出去解決的人總會是他,越是有危險越是難解決她就越是會交給他,身上十處傷就有九處是這幾年留下來的,可是他,不怨她,一切…都是他的錯啊。
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對於他與此身正主兒的恩恩怨怨我沒心思理會,自己身上的事兒還沒理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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