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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邁出了房門,守在外面的靈兒與巧兒就都迎了上來,而風渺和左奴並不在。
“宮主好。”
附身施了個禮,靈兒巧兒靜立著等待著吩咐。
皺眉的看著兩人的反應,突然之間我想起了知音和忘書,她們兩個也同樣是下人,可是她們好歹活的還像一個人,而眼前的這兩人,簡直就是機器娃娃,除了死忠就是愚忠,一點做人的樂趣都沒有了。
“你們都休息去吧,我想一個人到處走走,不準偷偷的跟著我知道了嗎?”
不管兩人聽不聽,反正命令完了之後我就走開了,與她們在一起,我還真怕自己會悶死,嗚……仲孫姐姐,晶瑩好想你。
一個人坐在一大片花海里仰頭看天,冰心宮好大,走了快一個上午了才差不多大概的走完,對於獨孤悔月以一個女子之身挺起若大的‘家業’,我打從心底裡佩服,但是她的心性和為人…自己實在是看不下去。
“人可能是扛不住了,心姐你說怎麼辦?要不要救?”
遠處兩個走來的女子細聲而談,由於現在的身體是個擁有深厚內力的人物,所以兩人的談話很輕易的就傳進了自己的耳朵。
人扛不住了?那不就是說快死了?這需要問救不救嗎?難道那人是獨孤悔月的敵人?
“這得請示一下宮主,聽說宮主散心去了不在寢室裡,所以還是等一等吧。”
被叫做心姐的女子沉聲的回答,對於可能的後果並不太理會。
“可是,宮主曾說過要讓他受過所有的刑罰之後才可以死去,現在還差七八樣呢,心姐,你就去問一問宮主吧,要是沒等宮主滿意這男人就死了,那小妹可就要受懲罰了,你也知道宮主的脾氣,就救救小妹這一回吧。”
央求著心姐的女子臉色都有些泛白了,看著她急的滿頭是汗甚至都快哭出來的樣子,我不得不對那位正主兒再次白眼一下,這個女人如果哪天死了,那我想放鞭炮的一定大有人在。
“這個……”
“不用這個了,你們帶我去見一見他吧。”
幾個跳躍站到了兩人的身前淡淡的開口,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不用請安了,然後無聲的用手指了指前方,在兩人急步的走在了前面為我帶路的時候,慢步的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我道要看一看這個可能快死了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人,所有的刑罰都受遍?這男人怕都已經不成人形了吧?
走了不多久就來到了一個獨立的院子裡,一進院我就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怨氣,院子很大相當的大,屋子好幾棟守衛幾十多,此時正是日當正午之時,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人一般會覺得特別的悶熱,可是我卻只覺得冷,讓人戰慄的寒意從腳底直達頭頂,這裡,一定死過不少的人吧?這個獨孤悔月,她到底殺了多少的人?哼哼,怕是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吧?
“宮主請留步,裡面太陰暗了,您還是在這裡等屬下將人犯帶到您面前的好,免得進去髒了您的眼睛。”
小心的笑著,年長一點的女子請示般的看向了我。
“…也好你去吧,記得要好好的把人給我帶來,知道了嗎?”
不知那人被折磨成了什麼樣,這一來一去的有可能會受不了的,可是自己還真的沒有那個膽子走進去,只進院子怨氣就能衝頂了,這要是進去……不會真見到鬼吧?
“屬下遵命,如花跟我來。”
‘撲~咳咳~~’一下子噴出了口中的茶水,我坐在椅子上彎下了腰,如花??這名字耳熟。
早在一進院子的時候就有人搬來了桌子、椅子、茶水還有點心,所以我在喝茶並不奇怪,朝著正有些擔心和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幾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都忙自己的去吧之後,我總算是緩過氣兒來的直起了腰,下次一定要聽別人說完了話再喝茶,自己被嗆到可不是第一次了,要長教訓哪。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眼前就再次出現瞭如花兩女的身影,看著被她們挾持在中間滿身是傷幾乎不成人型的男人,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男人真的還活著嗎?就那身傷即使是在現代也不見得能活得下來吧?而他是怎樣扛過來的?好頑強的生命力啊。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不一樣的注視,臉上已經血肉模糊的男人慢慢的抬起了他的頭,肩胛處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叮鐺作響,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抬頭,他費力的就像是在搬一座大山一樣,濃重的喘息聲裡盡是痛苦,可是他依然傲然的抬起了頭。
‘咣鐺’一聲,手中的茶杯掉落到了地上,輕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