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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赴揚州(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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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武帝享國48年,活了86歲才餓死。宇文邕滅佛後不過三年就突遭橫死,而且歷史上滅佛的三武一宗好像都是短命,不是急病暴斃就是被人弒君殺害。從這個角度來看,似乎滅佛也著實是有損個人福緣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如今的蕭銑還有求於智顗,而且這個高僧畢竟庇護自己多年,有恩報恩之下,蕭銑也不好說出不敬佛門的煞風景言語,當下不管本心如何,唯有挑一些上臺面的言語吹捧了。

打定了主意要順著智顗的口風往下說之後,蕭銑便在心中琢磨著後世來金山寺旅遊時從野導遊那裡聽來過的一些應景的古詩詞,想著能不能剽竊一把——21世紀的時候,蕭銑也陪客戶來過兩次這裡,只是21世紀時金沙洲已經和鎮江市區連成一片了,北側的瓜洲也已經和揚州市區淤塞在了一起。為了確保金山寺四面環水的景緻,鎮江人挖空心思確保了寺廟四周挖出一個人工湖,硬生生保留了一個人造的金沙洲,又哪有如今這般闊朗?

“此處景緻如此雄峻不凡,果然是‘卒然天立鎮中流,雄跨東南二百州’啊……”

“卒然天立”二句,只要是後世來過金山寺玩的人,都是肯定知道的——因為宋孝宗寫的這兩句詩,是被金山寺刻在匾額上供起來的,人人進寺都要看見。所以蕭銑縱然前世不是文科生出身,也是信手拈來。

此語一出,智顗也是眼神一亮,頗有讚許,蕭銑跟著他多年,除了佛經和尋常文字是他傳授之外,其他詩賦文章方面多是歐陽詢等人出力教導。畢竟智顗可不是打算讓蕭銑一輩子當和尚的。此刻聽了蕭銑作出這般詩句,也是暗暗心驚,對其多年學業成就高看了幾分。

“其後呢?這似乎該是一首七言絕句吧?”

智顗大師開口詢問,連一旁同船的劉校尉乃至少數幾個軍中識字之人也湊趣看了過來。隋唐時民間好詩之風盛行,一行人同行數日,對於這個據說蕭姓的智顗俗家弟子也是頗有好奇——按照智顗對外的口徑,蕭銑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家或者沒落家族的蕭姓孤兒,自己從小收養教訓,至於是否要正式出家,全看隨緣。那些軍官們見智顗大師對這個少年俗家弟子如此看重,當然也會好奇這少年有什麼過人之處了。

卻不知,隨口說出了前兩句之後,蕭銑卻是心中發苦:當時他想都沒想就順口吟來,而這首詩後兩句本該是“狂虜每臨須破膽,何勞平地戰貔貅。”是後世宋孝宗自勉瓜洲險隘足以抗拒金兵,使之不得南渡。若是此刻蕭銑把這兩句也抄過來,豈不是非常不應景,還容易顯得自己有野心,和經歷不符?

可是,旁人都看出蕭銑這是打算作詩而不是說對聯了,不補完下不了臺,說不得,只能牽強附會地改字,弄得低水平一些了。

“嗯,本意倒是著實想要作詩一首,可是吟了上闋之後,總覺得後文怎得搭配都不如意,說出來倒是教諸位見笑了——北風一掃越塵淨,明月還照故吳鉤。”

“好詩!當真是好詩啊,讀來朗朗上口,風雅氣勢兼備,當真是……”鑑賞水平二把刀級別的劉校尉第一個叫起好來,雖然他聽著總覺得此詩有些說不出的彆扭,但是越是如此,就越要表現得似模似樣。

智顗大師乃至剛剛聽到動靜後走出艙來的歐陽詢二人,聽到蕭銑唸完詩時卻是心中暗驚;幸好見到劉校尉和那群粗人沒聽出問題來,才強笑著符合了一番,把事情揭過去了。

牽強,彆扭。一首詩,前兩句還在說鎮江金山之地雄峻壯闊、堪為南朝攘除外侮的屏障,後兩句卻突然立場反轉,變成了歌頌北朝天兵南下,勢如破竹,一統天下。而且“故吳鉤”三字,說不出的傷懷。同情關切蕭銑的人,只要是懂行的,自然要捏一把汗:這種詩詞的生硬反轉,豈不是容易讓人懷疑蕭銑的出身,懷疑蕭銑心懷南朝!

“率更,讓你師弟今後人前少作些詩,能夠不作便不作吧。”看著那些軍頭散去,智顗拉著歐陽詢低聲說了一句。歐陽詢連忙表示瞭解,私下找機會勸解不提。

船又行了兩個時辰,一行人很快拋下了江中作詩這件插曲,因為他們已然過了瓜洲渡,踏上了江北揚州的土地。諸人棄船登岸,重上車馬,交割過印信後緩緩入城,直奔兼做總管府的晉王府而去。一路上坊市繁茂,人流熙攘,總算是有了些東南極盛之地的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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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饒了貂蟬吧,你陽氣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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