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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赴揚州(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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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大隊人馬趕路,實在是無趣得緊,既沒有半路奇遇打抱不平的可能,也做不了欺男霸女的惡行,加之蕭銑還要保持低調,故而一路無話,連市井繁華都沒空欣賞。

智顗大師年紀大了,受不得顛簸,故而坐車趕路著實走得不快。明州出發後第二日,一行人趕到錢塘江邊時,便直接尋了渡船溯江而行,繞開了會稽,水路直奔杭州。然後在候潮門外登岸穿杭州北上,到了湖州再尋小河走水路入太湖。

路過杭州的時候,蕭銑還對這個前世留下不少足跡的城市頗多好奇,然則就近觀摩了一番其間市井百態,卻是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作為江浙排在金陵和吳中(蘇州)之後的第三大州府,杭州總該是“參差十萬人家”地繁華。但是實則城池很小,一個州只有兩萬戶、十萬人而已。連西湖也是綿延荒蕪,周遭還有不少淺灘沼澤,處處溼地。

就這事兒,蕭銑還問過歐陽詢,結果歐陽詢也對於蕭銑那種“杭州乃是兩浙僅次於吳中的繁華之地”這個錯誤認識詫異非常。

然後在歐陽詢的教導下,蕭銑才醒悟,原來如今這個時代,後世浙江地界上最繁華的是錢塘江南岸的越州,也就是後世的紹興,那裡是古會稽郡的郡治。如今的越州足有五萬多戶,而且耕織漁鹽都十分發達,無論人口經濟都足足有杭州兩三倍的規模。可惜這次行程繞過了越州,所以不得親見。再往下排,湖州的富庶也在杭州之上。

後來又深入瞭解了一番後,蕭銑才想明白了:如今大運河還沒開建,而杭州這塊地方,沼澤溼地太多,地勢容易積水,在大修水利之前,既不易開發,也沒啥大的開發價值,自然是不如作為古會稽郡治的越州那般繁榮了。

歷史上杭州要到隋煬帝開了大運河、讓此處成為大運河南段轉運樞紐港口後,有了大型商港城市的經濟價值,而後在大唐三百年間靠白居易等牧守勵精圖治把水利逐步建設起來。最後仰賴五代十國時周遭全部因為戰亂打爛、而兩浙獨因吳越國政權和平演變、最終兵不血刃“納土歸宋”,才讓這塊地方成為兩宋極富之地,以至於宋廷南渡時不得不設行在於此。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現狀之後,讓蕭銑心中對於未來隋煬帝的歷史功績有了一個更加直白地認識:這位君主雖然好大喜功,濫用民力,但是要說做實事還是做了不少的。就算工程經費上有些奢靡浪費,被官僚階層貪墨了不少,至少也比後世杭州城裡修了挖挖了修的三橫一縱腎(這裡的腎字要以果粉慣用的讀法讀)要廉潔不少。

閒言休絮。一路行程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凡是能水路的情況下就走水路。一來水路不顛簸,二來只要有換班的操船人手,就可以晝夜行船,不會影響坐船的人休息。如此一來,眾人不過五天便趕到了京口(鎮江),只要渡江便可到揚州了。

……

長江浩渺,隔了千年再看,著實令人心曠神怡,尤其是如今的江上既沒有橋樑,便是沙洲淤積也比後世少得多,所以江面極為宏闊。蕭銑倒也不是沒見過長江,而是他這具肉身當初在建康駐留時還不過四五歲年紀,記不清事兒,所以如今對長江的印象基本還是來自於後世那一半靈魂。

船行江上,很快南北兩邊都已經看不到江岸,只有兩座小島立於江中,指引著渡船的方向。智顗立在艙外觀景,蕭銑侍立一旁,智顗便指著一處小島低聲對蕭銑解說道:

“阿彌陀佛,居士且看——此洲便是金山洲,此寺便是金山寺。昔年梁武帝時,便曾在此寺內開壇,作了有史以來第一堂水陸法會,上供十方諸佛聖賢,普施無遮齋食,據說一次舍齋僧尼十四萬餘眾;那時老衲還未出生,還是少年時聽老衲的祖師言及。不過武帝享國48載,他晚年時的一些崇佛善舉,倒是老衲親歷身受了。”

揚州和京口之間,自古有雙島,在南者稱金沙洲,其上便有自東晉時所建古剎金山寺。在北者稱瓜洲,後世陸放翁詩詞中的“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所提的瓜洲渡,便是此島了,乃是長江鎖鑰,南北要衝之所在。智顗指著金山寺給蕭銑講解他祖宗當年的崇佛之舉,蕭銑心中聽著卻是隻感受到了一絲絲自嘲。

唉,四次捨身入同泰寺,一輩子給佛門捐獻佈施的錢財都抵得上好幾個國庫了,結果還不是最終只換來了南朝國力虛耗越來越弱,北人偷渡一個侯景過來,就鬧得天翻地覆?倒是同期的北周武帝宇文邕,名列後世“三武滅佛”之一,殺和尚清佛田毀寺廟,讓國家稅源兵源充裕,奠定了後來隋朝一統天下的基礎。有時候有沒有信仰的優劣,還真不好說呢。

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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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食人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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