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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哭道:〃奴婢從沒聽了誰的命令害太太,也沒給草料里加任何東西。”
丁柔道:〃七月先別急,我還沒問完,不是你做的,誰也害不到你身上去。”
“是,六小姐。”七月抹了把眼淚,丁柔的從容給她信心,六小姐會救她。
丁柔撇開劉姨娘回身,向大太太福身,道:〃強哥兒號稱馬痴,不會讓任何人在他面前傷害馬匹,七月即便是他心儀的人應該也不會准許她碰觸,媽媽口中說只見到七月幫著抬馬料證明了這一點。”
“六小姐太武斷了,你怎知他不會准許七月餵馬?”
“劉姨娘,你且別急,馬匹是在回府的路上突然驚的,七月去見強哥兒是在昨天,即便下藥的話也會在昨天,你總不能否認吧,一整夜加上大白天,試問哪種草料如此功效?專挑回程時發作?”
栽贓陷害的事最怕問,她們都是關在內宅的女人,劉姨娘如果聰明的話,也不至於被大太太死死的壓住十餘年,丁敏就更不用說了,她是在利用人的慣性思維,七月在現場就是七月下的有毒草料。
“有的,這種草料我記得有過。。。”劉氏脫口而出,丁柔哦了一聲,”劉姨娘真是見多識廣,我不知道還有這種草料,想必一直做丫鬟的姨娘也不知道。“
丁柔毫無顧忌的點出柳氏過丫頭的身份,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恥的,太夫人眯了眯眼睛,“我記得是有發作慢一些的草料,丁柔,你如何證明柳氏不知道?又如何證明她不曾聽過?”
大太太抿了口茶,一副萬事不沾的模樣,劉姨娘不夠看,太夫人打算是親自出手為難丁柔。丁敏眼底上過一絲喜悅,柳氏張嘴道:〃奴婢不知。”
丁柔卻道:〃即便姨娘知道這種草料,想必是極難買到,姨娘整日裡不是在母親身邊伺候著,就是在屋裡為即將臨盆的大姐姐做繡品,她本身認識的人少,從莊子上回府後從未外出,如何指使人為她買草料?”
劉姨娘道:〃她總會有辦法的,採買的管事曾經受過她大恩,難道不會報答她?聽她的命令?”
“報恩有很多種,如果幫著她買有毒的草料,這是報恩?還是報仇?況且母親管理府很嚴格,想要夾帶東西,不是姨娘的能力能做到的。”
柳氏認識的人不多,也沒什麼能力要挾誰,她即便有銀子也找不到別人為她做事,丁柔抓住的就是這一點,將柳氏自身的劣勢擺出來,安分老實,無慾無求,誰為這樣的主子效命?
“最為重要的是,姨娘住在母親院落的裡,劉姨娘,不會以為別人眼睛都瞎了看不見吧。天黑院落會落鎖的,姨娘有再大的本事,也拿不到草料,白天呢。。。”
丁柔看向李媽媽:〃這兩日可從有人找過姨娘?”
李媽媽搖搖頭,“老奴沒聽說。”
丁柔笑笑:〃有毒的草料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只要肯徹查一定會有漏洞,最怕的是主事的人將錯就錯,既然太夫人歇了為難柳氏的心思,她應對起來更為從容,劉姨娘遠不是丁柔對手,她曾經最擔心太夫人會將明顯的漏洞補齊,那樣倒是會更為麻煩一些。像太夫人,大太太這樣的,丁柔會忌憚,而像劉姨娘。。。丁柔還真沒看在眼裡,她被親生女兒利用了而不自知。
丁敏多狠的心腸,狀似無辜,一旦事情敗露,倒黴的只能是劉姨娘,她從未插手過,可以推個乾淨,劉姨娘一旦死了,丁敏憑著救下大太太的表現,有足夠的理由記在大太太名下,雖然她已經及笄了,不是沒有過這等特例。
“反倒是你,劉姨娘,喜好舞文弄墨,有時會出門去書館。。。還有三姐姐,前兩天也出過門吧。。“
“母親。。。我是。。”
丁敏焦急的申辯,大太太道:〃我相信敏兒,她自己也坐在馬車上。”
丁柔彎了彎膝蓋,“母親,女兒只是為姨娘洗清冤枉。”
至於如何找尋幕後黑手,丁柔不會再多說,丁敏咬了咬嘴唇,大太太一句敏兒在車上,將她摘出來,可她想要冤枉丁柔在萬梅花別院下藥也做不了,丁柔同樣在一輛馬車裡,丁柔被懷疑,丁敏也跑不了。
屋裡的人都沉默下來,大太太擺手讓七月,田婆子等人離去,李媽媽守在門口,大太太瞟了劉姨娘一眼,畢竟劉姨娘是太夫人的親戚,有些話當兒媳婦不好說。
劉姨娘闔了下眼睛,在睜開時,眼底溢滿了淒厲,面容有幾分瘋狂猙獰,抬手指著大太太道:〃我恨你,你害了我兒子,害了我一生,我恨不得剝你皮,喝你的血,你當時如何同我說的,入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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