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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信陽王太妃的親近,大太太心裡也琢磨過味兒來,丁妹有定下了親事,唯有丁敏合適,蠢有蠢的好處,有了怡兒佈置安排,總不會讓丁敏得了好處去。
何況太太總是覺得丁敏隱隱有些不司尋常,丁妹雖然說得簡潔,但丁敏撇開萬小姐,丁敏再蠢也不會想染丁府落難,她不是說過,為子家好嗎?她又做得出那首詩詞,她是從哪聽來的?背後的事大太太不可能糊里糊塗的。
太夫人關心丁柔,大太太卻道:“敏兒也傷著,怎麼不在屋裡養著?”
丁敏眼睛紅了,淚珠籍簌滾落,哭著拜倒,“母親六妹妹嗚嗚妓娘是好心,可六妹妹打算女兒不能眼看著姨娘被冤屈了。”
丁柔笑著看著丁敏做戲,話不說全了有不說全的好處,給不知道詳情的人想象空間,丁敏的委屈純孝,對比丁柔,有人會偏向丁敏,如果在男人面前,丁敏的花招興許責用,男人嘛,哭一哭心就偏了,總是維護著會哭的裝模作樣的女人,但這屋子裡做主的是女人。
丁柔道:“三姐姐先別哭,如果喊冤的話也不是隻有哭一種法子,做了錯事,哭得再肝腸寸斷,也挽不回。”
大太太將茶盞墩在炕桌上,厲聲喝止:“有你這麼司姐姐說話的嗎?”
“敏兒,你先起來,今兒的事不是你的話,我好懸被人害了。
“母親。”
丁敏抬起淚盤盈的雙眸,嘴唇輕顫,“女兒為了母親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母親,沒有您的話,女兒會被六妹妹冤屈死的。”
“來,敏兒,到我身邊來,別跪著了,你膀子上的傷勢沒好。”
丁敏盈盈的起身,幾步走到大太太身邊,大太太用帕子給丁敏拭淚,心疼般的輕責:“仔細眼睛。”
“母親。”
她們兩人彷彿親生母女一般,丁柔瞥了眼劉姨娘,今日的事一定得有人承擔,大太太將丁敏摘出去,太夫人將她摘出去,唯有柳氏司劉姨娘柔可不會眼看著柳氏遭殃,她不能置身度外。
“祖母,母親,女兒代替姨娘喊冤。”
丁柔走到丁府兩位當家主事的女人面前,猶豫了一會直挺挺的跪在她們面前,“我為娘喊冤。”
第一百四十章慘烈T
丁柔下跪喊冤,太夫人說道:〃你既然為柳氏喊冤枉,審問她們的事,你來做。”
大太太贊同的點頭,示意李媽媽將方才問出來的口供告訴給丁柔,大太太想瞧瞧丁柔如何為柳氏洗脫冤枉。丁敏剛想張口反對,手腕被打太太攥緊,丁敏見大太太眼底不悅,咬著嘴唇恭順的站在一旁。
丁柔起身,李媽媽給她講了一遍經過,“七月不肯認罪,田婆子糊里糊塗的,一會說銀子是柳姨娘賞的,一會又說銀子是賭錢贏回來的,她們幾個都看見七月在馬房同強哥兒一起餵馬,那匹馬是太太今日用的。”
丁柔笑笑,瞭解了大體的情況,李媽媽退後幾步,丁柔的目光在落在跪在地上的證人身上,問道:〃你們親眼看見?”
其中一個圓臉龐的媽媽抬頭道:”老奴不敢欺騙主子,七月是同強哥兒在馬槽旁邊。。。”
“馬槽旁邊?我問的是你是不是親眼看見過他們用草料餵馬?”
”這。。。“
七月,強哥兒在一起幽會,凡是有臉面的媽媽都會遠遠的避開,哪個會湊上前去?丁柔接著問:〃到底看見沒看見?”
細節決定成敗,問得越細,可打破慣性思維,圓臉的媽媽向旁邊人看看,旁人搖搖頭,“老奴倒是沒親眼所見,但老奴看見強哥兒餵馬,七月還幫著抬草料,老奴當時有事在身。。。”
“所以你並沒從頭看到尾是嗎?”
“是。”
丁敏睫毛輕顫,一個問題就能讓七月擺脫嫌疑?她不甘心,但此時卻不敢說話,大太太表現的很清楚,她妄動的話,一切後果大太太不會再管。丁敏瞟了劉姨娘一眼,示意她說話。
劉姨娘說道:〃他們在一起餵馬,七月是最有機會下手的,她定是聽了誰的命令暗害太太,事關柳氏,六姑娘在為其母脫罪。”
太夫人眼裡露出一抹失望,這麼多年,腦子還是不清不楚的,大太太喝道:〃住嘴。”
丁柔說道:〃我不是為姨娘脫罪,她從未做過,哪來的過錯?真正需要擔心的不是她,我只是為了兩句,無人能證明七月給馬匹餵馬,這一點劉姨娘聽得清楚。”
劉姨娘嘴唇一張一合,發不出聲音,丁柔先不問七月,直接找到了盲點,快要崩潰了七月立刻底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