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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連連。非但是噩夢連連,屋子裡幾乎天天都有怪事發生,晚上段杏芳脫在房門口的鞋子,第二天一準不見,找來找去,不是在一樓找到就是在二樓找到,當時那兩層房子還只是粗毛胚結構,連房門也沒有。段杏芳疑心是誰和她開玩笑,想來想去又想不出能和她開這種玩笑的人選。
沒過幾天,就有了神經衰弱的跡象。
房子太毛胚了,一時半會也租不出去,段杏芳一邊尋找工作,一邊就把房子委託給了一家房產中介公司,是賣是租都行。
每天晚上,段杏芳都不願意靠近那個房子,儘量在外面胡混。因為身上錢不多,也不能去什麼娛樂場所,跑來跑去就是幾個街心公園,再不就是溜溜步行街。
段杏芳和黃柺子就是在觀前步行街的休息長椅上認識的。
一個心懷膽怯,想找個依靠,一個存心勾搭。
兩個人很容易便混在了一起。
有黃柺子作伴,段杏芳才有回明月小區的膽子。所以,有那麼一段時間,黃柺子天天晚上陪段杏芳回家,第二天一早才離開。
黃柺子在明月小區住了大概半個月,就再也撐不下去了。
因為,怪事已經在他們身上發生。
黃柺子的背部和倪漢民一樣,長出了一個大大的“田”字。段杏芳心知肚明,看來倪漢民的想法是正確的,這裡的怪事的確與那姓田的父子有些關聯。
兩個人不敢再在明月小區住下去,搬去了黃柺子家。可是這恐懼就像附骨之蛆,如影隨形,到了黃柺子家,兩個人依舊噩夢連連,這噩夢卻又和在明月小區的噩夢不同。
段杏芳最常夢到的就是,一個神情模糊的男子拉著一個扎麻花辮的女孩向她走來。夢裡的情形如同訊號不好的電視,看起來什麼都很模糊。男人和女孩走到離她不遠處就停下來,男人伸出右手,彷彿是向她索要什麼東西。
這夢翻來覆去做了五六回,段杏芳就再也忍耐不住,跟黃柺子說了。黃柺子神色大為慌張。說他這幾天來也是做同一個夢,不過他夢到的又和段杏芳的不同,他夢見那個女孩,向他伸出兩隻手,那兩隻手彷彿託著兩個立體投影。
左邊手上一團火光,火光裡米粒也似的人影惟妙惟肖,有人痛苦掙扎有人尖聲慘嚎。右手上便似託著一堆棉花糖。那手託異象的少女嘴巴微微開啟,發出蚊吶一般細微的聲音:“地獄和冤死城,你選哪一個?”
(故事聽到這裡,我和胡知道心中的驚訝已經積蓄得快要爆炸了,冤死城,冤死城,這個名詞我們可是聽說過的。在我三爺爺家“過陰”的時候,三丫頭給我們送來了玉蟬,我們問三丫頭是從哪裡來的,她說的不就是冤死城嗎!?看來,冤死城裡非但有三丫頭,還有那個男人,這和小腳九姨太說到那個空間不謀而合!)
黃柺子驚慌之下,認定是段杏芳給他帶來了不乾淨的東西,他再也不敢和段杏芳住在一起,他出錢給段杏芳在郊區租了一間屋子(就是後來的貓場),和她分了開來。
分開之後,黃柺子果然不再發那些怪夢。
段杏芳到城東找了個瞎子算命,瞎子告訴她貓能驅魔,她就開始收養流浪貓,心中的恐懼讓她不安,她只有不停地找貓,甚至認為身邊的貓越多,她就越安全。段杏芳收養流浪貓的事蹟一經報道,她便成了名人,很多人都把撿來的貓送到她這裡來,這讓段杏芳的身邊的貓成十成百倍增加,此時想不養已經欲罷不能。
但是,伴隨著她的那些怪事卻並沒有減少,她沒有再夢到那個怪異的男人,卻常常夢到一個穿著古怪衣服的孕婦,有時候坐在她的床邊發呆,有時候滿臉怨毒地來掐她的脖子。這讓段杏芳很是恐懼,養貓並沒有讓她擺脫恐懼,她便連帶對貓也憎恨起來,正好黃柺子的貓肉餛飩很缺原料,和她一講,她便暗地裡成了貓肉供應商。
但是,最讓段杏芳覺得怪異的是,她原本白淨光潔的胸脯上,接近右邊*的地方,居然漸漸長出了一顆深褐色的大痣。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101,一張古裝人物肖像
明月小區的房子因為實在便宜,經過那家無良的中介公司一宣傳,果然有賣有租,段杏芳的手頭倒是慢慢鬆了起來。就是在那一陣,段杏芳四處閒逛,在古玩城買一個“貓戲圖”古瓷片時,認識了唐毅松。
唐毅松一勾搭,寂寞難耐心理空虛的段杏芳就上了鉤,唐毅松見識了段杏芳左邊胸脯上紋的桃花,知道了段杏芳的豔名叫小桃紅,他自然也看到了段杏芳右邊胸脯上的大痣。
當時,唐毅松還曾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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