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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煙滅。”
胡知道說:“知道了,原來是這樣的,那麼後來鐵力仙長懷疑這屍妖死灰復燃,豈不就是懷疑當初司馬仲容並沒有按照大家都吩咐去做。”
田醫生道:“當時他確實是那麼懷疑的,可是等到葉法善和司馬仲容一到盛府,鐵力仙長才發現遠遠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本文著重點在靈異,而非玄幻,所以那些什麼鬥法啊,大戰啊的詳細情節就恕不描述了,銀子也不會寫那種東西~)
我笑道:“自然不是那麼回事,盛府的吸血殭屍十有*是三小姐,可和那千年屍妖沒多少關係。”
田醫生看了我一眼,嘆道:“也不能說沒多少關係,好吧,我就長話短說,當年那個司馬仲容處理屍妖的屍首時,從屍體身上發現了一枚玉蟬,他將屍體處理完以後,卻把玉蟬留了下來。”
邵大力叫道:“又是玉蟬?!”
田醫生點頭:“司馬仲容有個朋友,叫做田煌,擔任押蕃使的官職。唐朝的時候,青海是西藏土蕃王朝的領地,押蕃使就是唐王朝派任西藏的外交官。司馬仲容得到那枚玉蟬,很是以為奇。他將玉蟬拿去給押蕃使田煌看,不料田煌見到並不驚奇,居然拿出一枚樣子差不多的玉蟬,只是田煌的玉蟬為雌,司馬仲容的為雄。”
海洋吃驚道:“奇怪了,屍妖身上出現玉蟬倒還可以解釋,說不準這是屍妖生前的配飾,可是,另一個玉蟬怎麼會出現在押蕃使身上呢?兩枚玉蟬自成一對,那未免也太奇怪了。”
田醫生嘿嘿一笑:“你說得沒錯,當時司馬仲容也是驚奇不已,連連追問田煌雌蟬的來歷,田煌說道,是他和一群下屬在青海湖邊圍獵,打死了一隻百年罕見的大狼,那枚雌玉蟬竟然是掛在狼脖子上的!”
邵大力猛地站起身來:“我的姥爺!剛剛才出現吸血鬼,莫非又來了狼人”
田醫生瞪大眼:“這……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邵大力說:“田醫生,你不知道……抱歉打斷你的故事了,我本來還打算賣賣關子的,但是看來,我必須先講講那個事情了,我想,我這個故事也許會幫助我們把思維拓展開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11,荒原上的小孩兒
早在50年代初期,共和國為了維護新生政權的穩定,在新疆、青海等西部省區建立了一大批監獄,用來關押那些對新政權構成威脅的“危險分子”。這樣的情形要延續到70年代。
青海省塘火監獄(代名,不方便寫出真實的監獄名稱)海拔在三千米以上,典型的高原氣候。即使是現在,你如果乘火車去哪個地方,你依舊能感覺到那裡的荒涼與憋悶,連火車速度都是越向西越慢,從快車變成螞蟻爬似的慢車。更何況是在60年代。
1966年6月1日人民日報社論《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提出“破除幾千年來一切剝削階級所造成的毒害人民的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的口號;後來《十六條》又明確規定“破四舊”、“立四新”是*的重要目標。
*中著名的“破四舊”運動正式開始,這場運動,破壞掉的古舊文物數以億計。高迎春是上海嘉定人,某小學的老師,因不同意和“進步學生”一起去砸鎮南大街上的孔廟,而被定性為*,於1967年8月送到青海塘火監獄。
身處內地的人永遠想像不出塘火監獄環境的惡劣。那裡放眼盡是戈壁,乾旱缺水,僅在塘火農場的腹地,有個籃球場大小的海子,支撐著這不到1000畝地的綠洲。
1000畝地,想像起來會很大,可是放到茫茫的高原戈壁中,完全是芝麻相對於西瓜的區別。
“*”多半是文弱書生,而且像高迎春這樣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也很少,大部分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中老年,這些人的體質根本適應不了高原的氣候。因高原反應發燒肺水腫死去的犯人,多到令人麻木。
塘火監獄和內地監獄的情形完全不同,我們常見的監獄一般都是高牆大院,高牆上還有崗樓,拉著鐵絲網。可是塘火監獄不同,沒有高牆,甚至連牢房都是敞開式的,如果不是服飾統一的話,你走進塘火農場,簡直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尋常的西部高原村寨。
在塘火農村,獄警的職責好像和守衛不再相干,反倒像村幹部,每天也就是走家串戶拉拉家常,早上吹吹哨子叫人上工。僅有的一座監獄塔樓,駕著機槍,形同虛設,幾乎沒有獄警爬到那個上面去。
因為,在這裡,沒有犯人動越獄的念頭。要走你隨時可以偷偷走掉,可是沒有足夠的裝備和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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