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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應該來看看。”看他不作聲,我低頭說道:“跟義君都說了吧,他還曾經是義君的未婚夫呢。這也是我當初要跟你結婚的原因,當然,也是我不能跟你結婚的原因。”
“你不要再想了。”他或許覺得尷尬,拒絕談論這個問題。
“對不起。”我說,“是我太自私了,也許是他對貝貝做的一切令人髮指,導致我也受了刺激做出這樣的選擇,對你的傷害,我不知道有沒有可以補救的方法。”
“我對你的情感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許默之。”他正色道:“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將這些關係糾纏在一起了。”
我點點頭,我何嘗不想清清爽爽,我甚至不願意提及。
他又補充:“義君已經離開齊墨了,去了北京,過一段時間可能會出國去加拿大。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義君臨走的時候說,許默之小姐很不幸,但是她無法安慰了。她是真心喜歡段言的,你報復段言的時候忽略了她的存在,她也是個人,不是一根木頭。不過,現在她也不能接受一個這樣對待孩子的人。”
我愧疚的不想抬眼看他,將臉埋在雙手裡。瞧我,都做了些什麼呢?
如同一場廝殺較量,我拔出槍對準了段言,子彈打中了段言,卻又穿過段言打中了義君,然後現在我解釋說當初並沒有針對義君,好了,任務完成了,OK,拜拜?
我怎麼能這樣!
雖然我早該到了理智的年齡,不該動輒憤怒。只是那看不見的傷害,緩慢的,安靜的,不見血的,蛇一樣盤踞在我的內心,讓我痛徹心肺,忽略了別人,傷及無辜。
此刻,即使無法試圖原諒,也應該努力忘記並默默承受。
正在彼此都靜默的時刻,我聽到樓上地板傳來敲擊的聲音,象是有人在拿木棍戳著地板,咚咚咚的敲個不停。我捂住貝貝的耳朵,只希望這聲音不要打擾她的美夢。
童義信問:“誰在上面?”
我說:“不知道,一直沒有安靜過,常常夜半三更的弄出很多奇怪的動靜。”
那噪音再次傳來的時候更加誇張了,好像有人在拖動床,金屬床腿跟地板摩擦,發出尖而細的聲音,童義信說:“我上去看看。”
片刻,他回來,臉色不怎麼好,若有所思,自言自語:“樓上在裝修,還沒有開工,裡面很安靜,根本沒有人。”
第七十九章 未解之謎(1)
我倒吸一口冷氣,兩個人默默無言。良久,童義信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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