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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未解之謎(1)
我倒吸一口冷氣,兩個人默默無言。良久,童義信說:“這些奇怪的事情都交給我吧,我來幫你調查清楚,給你一個答案。”
“沒什麼可調查的了,即使有鬼魂,鍛鍊鍛鍊自己也不錯,機會難得,不見得人人有份呢。”我調侃道。
“相信我,真的,我曾經是個警察。”
聽他這樣一說,我暗暗吃了一驚,他對我瞭解不多,我對他也知之甚少呢。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母親回來了,童義信轉身恭恭敬敬的對著她:“伯母,我是來問一下何時出院,我到時來接你們。”
他走後,母親神秘的問我:“他是不是看上你了,這些日子可多虧了他了。”
貝貝早已經醒了,只露一個小臉出來,認真的聽著我們的對話,插一句:“是。”
“是普通朋友,人家只是幫忙而已。”我解釋說。媽媽憂慮的看著我,象是發愁我再也嫁不出去了。
母親在想什麼呢?或許我也曾是她的希望,希望我健康,漂亮,快樂,正如所有的大人對小孩子的期望一樣簡單,但很快我便令她失望了,無論怎樣努力,我都是在疾病,失憶和無數影魔中掙扎。
貝貝也相似,自出生起,生活就跌宕起伏,狀況百出,即使讓我氣憤,讓我憂慮,讓我恐懼,可我沒有對她失望過。真是奇怪。
出院的時候,貝貝的腿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走路靜靜的,有幾個小朋友歡呼著從她身邊跳過,她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童義信給貝貝聯絡好了一家幼兒園,定好了入學的日子,這是我的意見,我想讓貝貝早點融入正常的生活。
這些日子,就在一抬眼之間溜走了。
這一抬眼,究竟有多少個日子過去了呢,我也沒有具體數過,把過去往事和那些愛恨離愁都隔離了,我甚至相信自己可以將段言和李醫生的事情忘個一乾二淨。
童義信把我們幾個接回家安頓好,暗示我出去送一送他,我讓貝貝跟他說再見,不料貝貝斜著眼睛來了一句:“老童,你看上我媽了?”
我們都被她弄的好不尷尬,我趕忙說:“應該叫童叔叔,小孩子不可以這樣沒禮貌。”
她揚揚眉毛,嫣然一笑,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童義信倒是好脾氣,拍拍她的腦袋說:“小鬼!”
到了停車場,他站住說:“不要怪孩子,是碧月沒有起到好的模範帶頭作用。”
一句玩笑把氣氛放鬆下來,我說:“原本以為這孩子醒來以後恢復語言要好長時間呢,她話雖不多,半天冒出一句,卻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不過……”他猶豫著,“這孩子的眼神最值得注意,她看人象要把人看透了似的。有時候她流露出審視的眼光,臉又完完全全是小朋友的臉,這個奇異的混合,讓我都不敢確定她的年齡。”
我沒回答他,童義信大概不知道,貝貝昏迷前常用大人的神情迷惑我,我問道:“你示意我出來送你,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他已經坐到駕駛座上,聽我這樣一說,一拍腦門,說:“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你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回來了。”
“誰啊?”
“李韶華。”
第八十章 未解之謎(2)
我一驚,過去的日子又漸漸在眼前浮現,為什麼在我打算放棄找他、恨他的時候,他又出現了呢。
“你怎麼知道他回來了?我還請過私家偵探呢,並沒有給我訊息。”我問。
“我說過我曾是警察的,你早託我的話就不會這麼麻煩了,我有個特別好的朋友還在警察局做偵查科科長呢,想要查一個人的行蹤不是太難的問題。”
“他一直不回來,倒還好。”我說。
“你不是一直在找他嗎?”他看我淡然的反映,大失所望。
我問:“你是怎麼知道李韶華這個人的?又怎麼會以為他是我前夫?”
“你告訴我的。”
“我?幾時說過?”
“大連的那個晚上。對我來說,是唯一跟你那樣近距離的接觸。那天你喝了不少,一直念李韶華的名字,還說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我搖搖頭,完完全全沒有印象了。
“忘記了?”他問。
“可能酒喝多了。不過,除此之外,那床底飄來的讓人害怕的歌謠,窗外下雪的聲音,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還清楚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