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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七星令近在眼前也不知曉……
他們七人可謂是自己挖洞自己跳……楚悅君突然覺得不對,他掃一眼還在互斗的七個人影身上,突然垂眸喚道:“大祭司。”
大祭司是他無意籠絡的一個車邊族巫師,在此事中是他訊息來源的最大功臣。
大祭司瘦弱乾癟的身材立即出現在他面前。
楚悅君攏了攏衣袖,緩緩轉身面對大祭司,他突然伸手掐住大祭司的脖子:“你和那七人是什麼關係?”
大祭司直咳嗽:“九皇子,咳咳,屬下……不懂!”
她的脖子已經出現的些微的畸形,隨時有斷掉的可能。
“這是怎麼了?”烈無涯突然站起,也不解楚悅君何以發怒。
“被七個人耍了!”楚悅君惡狠狠盯著大祭司,手狠掐不止。一陣卡拉巴達的聲音,大祭司翻著白眼,蠟黃的臉歪到一邊,早已斷了氣。
楚悅君將大祭司的屍體隨手一扔,揮手召集鐵軍:“搜遍整個明湖林!”
剛才還在和烈無涯明裡來暗裡去的楚悅君瞬間甩手離去,他帶走了半數的鐵軍,走得果斷決然,彷彿七星令已經完全不看在眼裡。
烈無涯臉色複雜難辨,不明白楚悅君此舉是做戲給他看,還是真的負氣而走。
他盯著窗戶仔細研究,突然也意識不對。
那七星令只要遇到苦生水就會光芒沖天,可是除了房內原本的月牙紫燈的光芒外,這房內根本就沒有另外的光,只有打鬥的人影。
烈無涯顧不得破壞苦生水的藥性,揮掌拍飛窗戶。
屋內確實有七人在打鬥,卻不是連家兄弟七人。而是他七個守在屋頂的守衛。
飛身到屋頂,屋頂上看守的人早已倒了一片。
烈無涯恨恨一跺腳,一如楚悅君般一揮手,火速下令,“順著河流追。”
這時候突然有鐵軍來報:“八皇子,阿楚姑娘不見了。”
烈無涯臉上陰狠的表情久久不散,他伸手掐住那來報計程車兵,看也未看他:“是不是孟小星也為抓到。”
“阿楚姑娘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嘎達。”
頭顱咕嚕嚕落地,又一個被掐斷脖子的人。
烈無涯恨恨看著前方,撫著胸口,一口腥甜之血上湧,逸出蒼白無血色的唇。
……
三日後
大海上,一條船悠閒自得往前方駛去,船內笑聲不斷。
“這連月容確實狠戾,這狗咬狗的手段用的確實高階,不費一兵一族就悠然退出,絕對會是個好女婿。”雲嫂也就是連月白哈哈大笑,嬌笑躺倒在原肆非的懷中,原肆非慵懶看她笑得如此開心,不冷不淡提醒她的得意忘形。
“他可是把你當免費保鏢在用。”
“非非,你幹嘛要潑冷水,我保護我女兒又怎麼了,他不用我,我還不是會巴巴送過去。”
連月白白了原肆非一眼,揪著他一把銀髮把玩著,突然恨恨拔下一根。
原肆非雖吃痛,卻捨不得推開躺在懷裡的連月白,笑得一臉寵溺。
這時候,外面突然鑽進一人,粗衣白麻布,正是雲閒鶴。
雲閒鶴手裡捏著二指寬的紫晶令牌出現,笑得詭異:“老婆子,你看到這個可還會誇他們?”
“七星令?”連月白的笑容僵在臉上,接過七星令,紫色光芒立即盛放。凰女註定是七星令的主人。
“他給我這個幹嗎?”連月白一時沒想清楚。
雲閒鶴替她撩開船艙的簾子,讓她得以看到外面的場景,笑道:“你看看外面不就知道了。”
海面二百米開外有數條軍艦駛過來。連月白總算有些明白了:“他們是想要我收拾這爛攤子?”
“嗯。”雲閒鶴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孟炎飛鴿傳書說東漓、西蒙國國主可是個個都收到了告知信,說是胭脂狼復出,七星令就在她手上。”
他非常淡定指了指不遠處的無人小島:“喏,我一回到這島上就看到了七星令擺在我房內。”
“我們的愛窩就被這幫小子毀了!”連月白恨恨一咬牙,將四國趨之若鶩的七星令摔在地上狠狠踩上了幾腳。她尤不解恨,飛腳一踢就要將七星令踢到海中。
“嗯嗯。”雲閒鶴重重點頭,“並且你剛才觸到七星令,那道沖天紫芒更是坐實了他們的想法。”
“就當是保護女兒嘛。”原肆非慵懶笑著,看著暴跳如雷的連月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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