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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高昂的聲音。
烈無涯一人分飾兩角,完成了一個問答。
連月泉鼓著腮幫子,同情的目光看著烈無涯,脆生生問站在他身邊的連月醉:“四哥,這人是不是這有問題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問得無辜,語氣頗讓人生氣。
連月醉低垂鳳目看他,認真回答:“恐怕是。”
“那我們遇到神經病還要不要打?”連月泉嘟囔囔發問,一點也不因為門口黑壓壓的軍隊而有任何緊張之感。
“當然不打。”連月醉殷紅的唇勾起妖孽的嗜血微笑。
“兩位公子,下毒是無用的。”烈無涯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瘦弱的身體,笑聲內真氣卻是十足十。
連月醉見被識破,臉上平靜無波。
七人突然拔地而起,往屋頂撞去。烈無涯看著他們紋絲不動,臉上帶著虛弱的病怏怏的笑意。
飛上房頂的七人被團團鐵軍逼了下來,完全沒了去路。
見七人背對背站立,雖然面上輕鬆隨意,但是個個卻是打算隨時一拼。
烈無涯一揮手,緩緩退到身後的鐵衣軍隊後面,淡笑瞬間帶著凌厲的殺氣。
鐵衣軍隊整齊劃一後退,並沒有攻上來,而是將他們全部包圍在屋內。
這下連聰明絕頂的連月容都沒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喂!你們為啥不抓我們啊?”連月泉衝著門外嚷嚷。外面冷森森的肅靜,無一人回答。
烈無涯面無表情坐在外面臨時擺設的藤椅上,看著遠處祭祀場一片血腥屠殺,悠閒自在。
前一刻還是人潮歡樂的祭祀場,後一刻已經變成屠宰場。遍地都是屍體。
烈無涯目光深沉,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眨眼的時間不僅連致遠已死,這地方更是變成了一個殺戮場。
那牛角根本不是祭祀的聲響,而是戰爭的號角。
而這號角也才剛剛吹響而已。
屋內傳來陣陣打鬥聲,烈無涯悠然一笑,正對著窗戶,看到窗影上打鬥的七人,他們彼此廝殺,似乎要奪了彼此的性命一般。
他臉上浮現算計得逞的笑容。
“這果真是命數。兄弟反目不過如此。”他輕柔的語氣帶著風涼,像是看一出好戲一般望著屋內打鬥的七人。
“苦生水威力果真驚人。”一個素袍溫和的男子突然出現在烈無涯身後,緩緩說道。
“是啊,苦生苦生,最恨的便是憤世最苦的就是親人骨肉之間的殘殺。到底是誰才發明瞭如此毒物?你可知?”屋內薰香治水,這毒早已將七人控制。
素袍男子徐徐掃向倒映窗戶打鬥的七個聲音,淡淡說道:“世人只知青帝有六義子,卻不知那六子實為親子,只因青帝無女,六人都想奪位,不料青帝再度懷孕,巫醫診脈是為女,凰女誕生,則皇位六子無權爭奪皇位,六子生了殺意。這苦生水就是青帝得知六子逼宮時研製,目的是讓他們互相殘殺,以保腹中胎兒。”
那素袍溫和的男子搖搖頭,嘆道:“可惜……”他光嘆息卻不再繼續說下去。
烈無涯目光一閃:“那青帝腹中胎兒可生下?”
那素袍男子攏了攏衣袖淡道:“世事滄桑變幻,能從舊人口中知道一星半點歷史真相已是不易,這腹中胎兒的生死確實無人知曉,我只知曉六兄弟後來確實反目,車邊國至此亡國分裂。皇室兒女對這些恐怕都知之甚深,這些你又豈會不知,烈兄是想問些什麼呢?”
他話題一轉,轉到烈無涯身上。
烈無涯輕笑:“明人不說暗話,你會讓我在你國土上動手,甚至暗中相助,怎麼會不知道我想幹嘛。”
他們一來二去,都不明說出來。
素袍男子——南華國九皇子楚悅君悠然一笑,“得七星令得天下,七星令是車邊國皇室歷代傳下來的寶物,這是我們皇室共同的秘密,但是烈兄真信?”
“你若不信何不將七星令讓與我。”烈無涯也笑得雲淡風輕。
“信不信總得用過才知。”楚悅君實則有些恨意,這車邊族他盯了許久,卻不料一場意外,讓烈無涯搶了先。
七星令需集齊七種至陽血液人的血液啟動,然後加上苦生水的怨念,才能發揮其威力。
連致遠籌劃了幾十年的計劃,卻因為此次連月容一次有心無意的闖入而全部崩盤。
若非他們七人,他們二人也斷然無法從連致遠口中得知七人是至陽之血,更無法知曉孟小星的凰女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