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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詞兒,用在洪子誠老師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同期姜輝《論“紅色經典”敘事的愛情模式》探討得很細緻,但把紅色經典的範圍擴大到整個革命文學,名為“廣義”,似乎只考慮到了“紅色”,而忽略了“經典”。這樣的話,許多國民黨的文學作品也有可能成為“紅色經典”了。
《文藝爭鳴》09年7期卷首的“視點”是欒梅健教授的《“外部研究”何以可能》,引用*的論述談中國近代文學的轉型,講得很有高度。本期有一組關於電影的文章,組織得很好,其中李道新《型別的力量》用幾組統計資料分析了新中國國產電影的型別問題,很有意思。
第十一章 青島,你把俺曬傷啦(3)
北大《觀察與交流》33期是朱永嘉的《永嘉三章》,附錄是朱學勤先生對朱永嘉的回憶《“凌伊”先生》。朱學勤一向文筆絢麗靈動,勝過所有中文系學者,但這篇以真情見長,文筆老到,論人客觀,實乃佳作也。
《語文建設》09年7、8期合刊有錢理群老師對魯迅《我的兄弟》和《風箏》的對比閱讀,值得廣大語文教師參考。天津財大中文系的薛穎透過兩場討論會和一次問卷調查,談到《紅樓夢》作為經典藝術的價值正在大學生中被消解。幾乎所有的大學生都從非常庸俗的角度來看待寶黛的愛情,50名中文系學生裡,只有6名完整地讀過一遍《紅樓夢》這本書,其餘都是看過影視加上中學課本的節選。不過我覺得大多數人理解不了高尚純真的愛情,本來就是正常現象。萬事萬物本來就不是平等的,大多數人註定理解不了也擁有不了那些高階的東西,我們只能安慰他們說:你理解得不錯,你所擁有的跟我所擁有的是差不多的!其實倘若十分之一的人能夠理解《紅樓夢》,那中國社會就是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了,我相信至少百分之一的人會理解賈寶玉和林黛玉,會理解羅密歐與朱麗葉,會理解梁山伯與祝英臺,會理解周文雍與陳鐵軍,我不相信我們的子孫後代除了*玉腿*上床打工掙錢之外,就沒人懂得愛情、人格、尊嚴、犧牲和理想了。
讀了這麼多辣文,可還是疼得睡不著,心想大概要過了日全食才能重新恢復我虎背熊腰的風采吧。於是翻開前一陣子老同學發來的一個上聯:流連忘返山重水,對了個下聯:嬌豔欲滴鳥語花。橫批:輾轉難眠。
上海,暗戀的城市
中文系的課時勞務費發下來了,我因為執行北大的海外教學任務,3月底才從日本回國,所以本學期的課時勞務費只有560元,可以買一輛雙輪的名牌私家車了,偉大的北大中文系啊。
回國三個月,才終於把積壓半年多的書刊全部瀏覽和整理了一遍。最後的一本書是山西作家喬忠延的《鄉村記憶》。喬忠延作為臨汾市的一名文化幹部,多年來堅持紮紮實實的鄉情散文寫作,而且還是山西文化研究專家,所寫的堯文化專著和山西戲臺研究專著都具有很高的權威性。十年前我在臨汾認識了他,一眼就看出他外實而內秀。這次去太原做“精彩山西”的電視節目,臨汾一場與他同做嘉賓。我跟老喬說:你們臨汾的領導太重視了,來了這麼多專家,其實只來你一個,就包打天下啦。我們對談了臨汾的堯都、堯廟、堯陵,壺口瀑布,洪洞縣的蘇三監獄和大槐樹等。我說山西的大槐樹,就是當年的諾亞方舟。中國二十多個省份都有大槐樹的後代,山西為中國的人口布局做出了最大的貢獻。
《文藝爭鳴》08年1期理論和史論的文章比較強,北師大*的《學者上電視》,以百家講壇為例,分析了這個節目從學術性走向娛樂化的過程。是的,孔子和魯迅活到今天,也都是不會拒絕上電視的,但他們一定會與那些淺薄傲慢無知無禮的電視文盲進行毫不留情的鬥爭的。
《文藝爭鳴》08年5期有建構多元現代文學史評論專欄。這是配合5月22日在復旦大學的同名會議的。我因為去年就寫了《垂範文章自伯群》的書評,這次發言的時候就講了東亞視野中的通俗文學問題。楊劍龍教授開玩笑說:“老孔你怎麼敢稱呼範老師為伯群呀?”我解釋說:“我哪裡敢?伯群的意思是冠絕群雄,伯是老大的意思嘛。”武漢大學的蔡小容形容範伯群先生的通俗小說史是一部長篇小說式的著作,確實很形象。會議期間跟高秀芹葛紅兵朱自奮開玩笑,很是開心。與傅光明兄談了百家講壇走向衰微的問題,不禁為之嘆惋。美國的王德威教授率領一大群海外學者來參加兩個會議,他問到北大終於給了我教授職稱的時候,說了句精煉的話:“遲來的正義,不是正義。”我心裡明白他指的,不僅僅是這一件事。會上還見到了韓國老朋友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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