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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巧兒紅著臉頰,順著他道:
“撒種粒,結果果。”
錢串串壞得不停息:
“往哪兒撒種粒?”
喬巧兒就紅著臉說:
“往地裡撒種粒。我叫你種你的地。”
折騰半天,喬巧兒沒有說出男人想聽的那個字。錢串串覺得新婚之夜美得不夠徹底。他想聽一聲,但是心急是不可以的。錢串串就亮出了自己的文化功底,施展才能,他要慢慢往前走,漸漸起高潮,順理成章地進入氣氛。
他摟著喬巧兒,別樹一幟地道:
“親親,你不是地。你是我的飯鍋鍋。”
喬巧兒不理解:
“我是鍋鍋?”
錢串串跟著又拿腔作調:
“親親,我餓了,我想吃飯了。”
喬巧兒明白了。問他道:
“我是米,還是面?”
“你是精神。”歌王上了檔次。
女人被看作精神,這是一種頂級的評價。不是誰都可以具備精神生活的,精神是一種無形的財富。有的女人,渴望精神,如同飢餓的人渴望一餐飯。有的女人一生都在追尋精神,然而丈夫卻是一位肉頭戶。也有不需要精神食糧的女人,她們只認利,見了利益歡快!像這樣的女人,一生將在蒼白與無知中度過。
喬巧兒最看重的同樣是精神,她喜歡心靈富有的男人。像錢串串這種,她情願為他付出一切。當然,也是為了自己。
“你不是個屋裡的東西。”錢串串拽了起來。
喬巧兒被歌王看作了精神,而不是個屋裡的東西了。本來,在農村,女人都是被看作是屋裡的東西,俗稱:屋裡的。女人身價很低,是專供男人享用的。
喬巧兒不是個物件兒了,不是件東西了,她是個親親了,是屬於男人的無形的財富了。誰都愛聽讚美的話。況且,這種話她相信。她和歌王在一起,心有靈犀,感覺極好。
“要是能頂飢,你就吃了我吧。”喬巧兒十分多情,她想跟心上的男人浪一浪。
兩人重又開始接吻。
親嘴也好,親口口也好,這是有個講究的。普普通通的親,不帶上情感,那叫應付。嘴唇對著嘴唇,親得叭叭直響,那叫幹啃。這都不是相愛的人在示愛。
喬巧兒將唇輕輕地貼在了歌王的口上,使了下勁兒,她就伸出舌尖兒來,去溼潤歌王,撥弄歌王。錢串串回應著喬巧兒的愛,嘬那多情的舌尖兒,接那甘甜的露水。他們這樣吻著、愛著,總覺得還差點兒,兩人就唇挨唇,口對口,互不相讓地拱起來。
“我想叫你吃。”喬巧兒說。
“說過了,我餓了。”錢串串切切地道。
喬巧兒將自己的舌頭完整地放到了歌王的口裡,錢串串就接上它,含到口裡,伸著腦袋,狼吞虎嚥地去吃。沒有比這種時刻更為美妙了,你餓了,而我想叫你吃,嚮往著。喬巧兒覺得一個女人能夠把舌頭完整地放到一個男人口裡,女人就是把她的愛完整地表達出來了。性是需要表達的。她的舌頭,是她用來說話的。女人把舌頭給了男人,女人就是把全部的悄悄話給了男人,就是把全部的誓言給了男人。喬巧兒願意做一回這樣的女人。
“我把舌頭給了你,就是把誓言給了你。”喬巧兒將這話說給了歌王聽。說了出來,她就感到心裡湧起了一片溫柔。
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語言,同樣也是最使人回味無窮的聲音。男人聽了這種聲音,沒有不昂揚的。錢串串幸福得直髮抖,他便不同凡響地浪漫了一下,唱了個酸曲兒,給喬巧兒聽:
親親把心捧上來,
辣酒酒,
燒口口,
我把個親親往死裡愛。
唱罷,協調的美便產生了,兩個人開始做愛。
女人的美腿,可以帶給男人豐富的想象力。跟腿近了,也就跟那塊地近了。親了腿了,也就快要跟那塊地見面了。那塊地是巔峰,攀登上去,耕耘起來,風光才能無限美。
喬巧兒的腿面板光滑、細膩、有彈性,像是一件上乘的藝術品。錢串串將那玉腿完完整整地吻了一遍,感到自己不落俗套,靠近藝術了。
一個農民,生計寒酸,識字不多,但他不一定沒有藝術細胞。心靈的富有是不分階層的。
錢串串分開了喬巧兒的雙腿,叫他的親親將腿抬起來,他要看一看屬於他的那塊地。他想看見,想親眼看清楚那塊地,看清楚了,人就不心焦了。
喬巧兒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