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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大聲道:“什麼人?冼冰!你這老兒當真還沒有死嗎?”
段南溪冷笑出聲道:“你是什麼人,競敢在老夫面前日出狂言,放肆無禮?”
紅衣人阮行看了銀披少女一眼,臉上現出了一絲希罕,冷森森地笑了一聲,道:“冼冰!這麼說,果真是你了,大廳裡面除了你以外,還有什麼人?”
段南溪道:“除了老夫以外,再也沒什麼人了。”
話聲才住,那個銀披少女卻微微一笑道:“冼冰,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我明明聽見裡面有耳語之聲,以此判斷,應該至少還有一人!這個人又是誰?”
段南溪怦然一驚,然而他到底是老於世故之人,不難隨口應付。
當下,微微一頓,遂即嘆息道:“姑娘聽力過人,看來的確已得令師真傳了,你就是那個自稱甘十九妹的姑娘嗎,何以對老夫如此無禮?”
銀披少女冷笑道:“不錯,我就是甘十九妹,冼老頭,以你昔年之所為,我這麼對你已是客氣了!”
段南溪喟嘆一聲道:“這麼說,水紅芍,果真……是你的師尊了?”
甘十九妹一笑道:“你現在才明白?太晚了!”
段、尹兩人雖然在堂屋暗角,卻可知窗外一切,對方甘十九妹話聲一落,舉步向前走來!
段南溪忙道:“姑娘止步。”
甘十九妹定住身子,冷冷地道:“冼冰,你還有什麼話說?”
段南溪道:“我只問你……令師,水紅芍,如今還安好否?”
說到這裡,他發出了一聲淒涼的嘆息,這聲嘆息雖系做作,但揉合了自我的感傷處境,聽起來確是情發於衷,令人肝腸繞結,大生同情。
甘十九妹頓了一頓道:“事到如今……你還問這些幹什麼?”
段南溪道:“人皆有不忍之心……況且我與令師,昔年交非泛泛,這些年,我……”
“不要再說了!”甘十九妹打斷他的話道:“我今天來,旨在取你性命,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你以為我會對你手下留情,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姑娘這話就說錯了。”段南溪緩緩他說道:“……姑娘且看,我岳陽門一門,十數條人命,雖稚齡弟子,看門老人,俱不曾得免於難,老夫焉能有苟脫倖免之意?姑娘……你小小的年紀,造此殺孽,莫非不覺得太過分了?”
甘十九妹蕪爾地笑了。
雖然間隔甚遠,房內的兩個人,卻能清楚地窺見她臉上美麗的笑靨!
“冼冰你這話就錯了,‘井以甘竭,李以苦存’,做人也是一樣“老夫願聞其詳!”
“那我就告訴你,”甘十九妹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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