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第1/4 頁)
四位男子少年時經常來此飲酒作樂,蕭曼做姑娘的時候也不是循規蹈矩的主兒,對這裡都不陌生,齊靖的夫人酈氏只吃過帶回家中的外賣,江涵的新婚夫人紀氏不是京城人,是第一次來。
席間酈氏很羨慕的看著蕭曼的肚子。她頭胎生了個女兒,正急著想要兒子,見蕭曼大魚大肉吃的噴香,笑道:“孫夫人這胎一定是個兒子,小子愛吃肉,我懷著我們家閨女的時候,胃口就沒這麼好。”
孫承和笑的眼睛成了彎月:“謝謝嫂子吉言了。”
十六歲的紀氏有些拘謹和緊張,上書房四位伴讀她是知道的,夫君帶她來聚會,就是把她當成了自己人,故而說話行動間小心翼翼。
吃喝了一會兒,三位女子進了包廂裡間喝茶閒談,四個男人在外面。酈氏發揮了大嫂的架勢,指揮小丫頭們服侍蕭曼躺下說話。蕭曼卻拒絕了,兩手捧著肚子在裡間走來走去:“上次鍾司藥來家裡問診,對我說要多走走路,這樣生產的時候才順溜。越是到了後期就越不能懈怠。”
酈氏皺著眉:“鍾秀兒的話能作準嗎?她又沒生過孩子。”
蕭曼笑道:“陛下的身子都是她在調理,她的話怎麼不作準?”
第175章夜色撩人
紀氏聽到‘陛下’兩個字,好奇的睜大了眼睛:“是了,我也聽說過這位鍾司藥,就是她提出女子不宜過早生育這一說法的。”
酈氏嫁人的時候也是十五六歲,而齊靖的那個姨娘年紀就要大些,故而她特別不愛聽這些話,臉一沉:“不過讀了幾本醫書罷了,盡會弄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譁眾取寵。陛下從不生病,身子好的很,說是她調理也不過白佔個名兒。”
蕭曼笑道:“酈姐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她替陛下調理的婦科,有好些講究的說法呢。我就是給她調理了一段時日後懷上的這一胎,鍾司藥是有真本事的。”
“真的?”紀氏眼睛一亮,對於後宅婦人來說,再沒有比子嗣更重要的事了。她雖是新婚,卻也不可大意。
酈氏的眼睛也亮了亮心動了幾分:“那咱們也請她幫著調理高理。”婦科調理,的確還是女人之間說起來更為方便。
蕭曼歉然的笑笑:“鍾司藥是宮中女官,我是進宮見陛下的時候,陛下讓她幫我診脈的。”而且問診的過程十分羞人,連夫妻間的房事多少都要問,她要不是求子心切,還真拉不下臉來。
酈氏卻不在乎,子嗣之事,何其重要。不過是個司藥,她們請不來鍾秀兒,夫君們難道也請不來嗎?
晚上回府後,酈氏便向齊靖提起了這事,齊靖一陣踟躊,嫡子他當然想要,福壽公主脾氣大的很,說一不二,嫡長子沒出生前,妾室和通房一律不準有孕。迎夏定了姨娘的名分後,反而要時時喝避子藥。如今身體也越來越不好。那沒幾分血色的臉,齊靖看著看著也就不太情願讓這樣的女人給他孕育子嗣。
蕭曼今日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樣子,他也看見了。說不羨慕是假的。誰家的女人快要臨盆了還滿大街跑來跑去的。偏她就敢,孫承和還湊熱鬧的說他現在一隻手就能保護住媳婦兒。這麼不穩重的夫妻倆,偏生太醫說蕭曼腹中的孩子長的非常好,蕭曼本人也養的很壯實。照這樣說來,幫她調理身體的鐘秀兒確實是有幾分本事的,想想這也是應該,女人家的事女大夫自然更會調理。
想到這裡,他也有了幾分心動。只是讓他去找葉明淨說子嗣的事,齊靖是萬萬拉不下這個臉的。他嚴肅了一張臉:“這事再說罷,你又不是沒生過孩子。還沒懷上,操那份心幹什麼。等懷上了我再進宮請鍾秀兒來幫你調理。”
酈氏十分失望,卻又無法反駁,蕭曼今天說的也是調理,沒說能包生兒子,她只得自己在房裡生悶氣。
那邊紀氏在房裡也向江涵提起了這事。她是新婦,臉皮薄,話說的吞吞吐吐,臉上的紅霞都快燒到脖子上了。
江涵先是怔了怔,隨後忍不住笑了:“你也不用問別人,這事我是知道的。可不單單是女人的事。調理你一個也不頂事。”孫承和當時得了法子後,支支吾吾的對他諮詢過,故而也知道幾分。
紀氏又急又惱,氣的哭了:“夫君就知道羞妾身,妾身也不是那沒臉沒皮的人,這是大事,只能顧不得了。夫君若將妾身看成那等輕浮之人,妾身也無活可說……”眼淚‘啪啪’的滾落了下來。
江涵訕訕然:“我沒和你開玩笑。”有些話實在是不太好說。鍾秀兒的原話是:男子之精,貴在質量。若要生育健康之子者,夫妻間房事應適量。不得飲酒,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