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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主喜歡他們的演出麼?怎麼樣?比起地球的來說?是不是精彩多了?我還特意讓他們參照地球的表演來排演的,聖主看得如此目不轉睛,應該是覺得很不錯吧?嘿嘿……我就說嘛!饕餮……你看聖主很高興耶!”女皇陛下的自言自語終止於與饕餮皇后眼神互動中,我唯一想說得是:她實在是太強大了,自編自導自演自圓其說……還能如此的自得其樂!
轉眼瞧了瞧分兩撥坐的男人們,右邊的贔屓正愣愣得盯著舞群不知道在想什麼。左邊的男人們齊刷刷的看著我,耳朵也朝我這邊豎立著,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是獸耳林立啊!吸吸口水,我“殘忍”的打斷囚牛女皇與她老公的深情對視:“女皇陛下,表演是不是該結束了?可以吃東西了麼?我都餓到不行了!”說實在的,有胃病的我可不耐餓。之前喝進的那些湯湯水水,此刻早已被我很好很強大的身體轉化成了滴滴冷汗,餓到前胸貼後背的我實在忍不住了。
“呃……那好吧,你們先退下,貔過來幫聖主準備進食吧!”有些不情不願的,囚牛女皇命令那群“魔”退下,之後即招手讓貔到我們這邊來。
看著一下來了精神的貔,乖巧得就像朵紅雲般飄了過來。再瞄瞄他身後的男人們鐳射般刺目的眼神,我打了個冷顫,低聲的朝著囚牛疑惑道:“為什麼叫他?”
也學著我的動作,偷偷的偏了偏身子,囚牛低聲為我解惑道:“呃?聖主不知道麼?豔隊的職責就是服侍皇室成員,而已只有他們才具有開啟靈果的能力。”
“你說那些奇怪的椰子就叫做靈果?”我茫然的瞧著桌上,那些個被一群來往穿梭的獸耳男擺上來的“椰子”,很是好奇。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已經吃過好幾種顏色味道都不相同的“椰果”了。對於他們外貌一般無二,“內在”卻天差地別的特質,我實在好奇的很。
“對!這些叫靈果,並不是地球上的椰子。聖主也許不記得了,當年,我們就是為了爭奪椰果的所屬權而與羽族開始了第一場戰爭。如今……呃,饕餮叫我,我過去下哦!”這個“導遊”太不負責任了!重色輕友的傢伙!她老公一叫就閃了,比火箭點火的那一瞬間豆油還衝得快。
“亞於,你喜歡吃辣的麼?”貔在剛才囚牛說話的當兒就已經把靈果撥開一個了,我沒怎麼多想,接過他遞上來的靈果順手放到一邊,然後拉著他的手開始卡起了油來……奇怪了,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明明是很普通的一雙手,感覺上還不如狻猊和虪的粗糙,怎麼就能剝開椰子般硬得殼喃?
“你當真是赤手空拳剝開它的?”我把他的那隻手,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米了個遍,仍是沒摸出個所以然來。
“亞於不相信?”他沒有收回手,只是露齒一笑,可愛得晃動了下他那雙紅豔豔的獸耳。明亮的不知道是什麼光的照耀下,貔雙耳上的皮毛顯出一種異樣的紅光來,誘惑啊!赤裸裸得誘惑!我受不了的伸出了手……正要碰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房間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看來是有人提醒我了。
“呃……也不是啦,我只是覺得有些好奇。”我有些被電到的縮回握著貔一隻手的色爪,在心底暗罵自己真是個無良的獸耳控,連這樣的小正太都能YY得出來,並小小的感激一下諸位帥哥的提醒。話說,從聲音來分辨,剛才的咳嗽聲中,除了饕餮和貔,在場的男人基本都有份。
“那我剝一個給亞於看看,好不好?”眨巴著大眼,貔露出一雙犬齒,微笑著問。感覺上,就像是一個學會了什麼技能的小朋友,正期待著我點頭之後便開始傾力演出。
“好。”我忙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努力張大眼睛等著他。
但見,那雙纖細的手,慢慢拿過一個未開封的椰子,噢!現在應該稱呼人家為“靈果”了!貔拿過一個靈果,遞到我跟前,讓我確認了其完整性。然後待我上下反覆看了好幾遍之後,他雙手齊握,微微施力(在明亮的光線下,我不確信貔的這個動作有沒有附帶“自然燈光效果”)。緊接著,貔把靈果放到桌子上,一手扶著,一手開始剝起它的皮來。
我驚訝得瞧著,那原本應該是硬得跟鑽石一樣的殼,在他的纖纖玉指下慢慢的脫掉衣服。抬頭看向他的臉,還是一樣可愛,沒有任何異常。按道理說,這樣的體力勞動應該會有表情上的變化,起碼也得做個堪比豔臉妝的表情吧?可貔現在喃?別說面目猙獰了,他竟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亞於,剛剛看清楚了沒?”依舊是剝掉半個靈果殼,然後留半個當碗,貔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