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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喃?”神仙!這兩個字簡直就是我的罩門!雖然我們之前沒有那個啥過,但是隻要他想和我有稍微親密點的舉動,他就喜歡說這三個字……雖然是很老土的三個字,偏偏對我就很有效,就跟咒語一樣,一出口,我就被定住了。
“畢趇……”我喃喃得唸叨著他名字,無意識的仰起頭來,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他想要,我就給,除了身體,什麼都給……不對!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麼?就算換了地方,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吧?神仙!我一把推開他,喘息著,努力抑制著狂亂的心跳。
“亞於——你——”畢趇似乎沒料到我會做出抵抗,他被我推得往後仰了仰身子,定住自己之後,他用那雙已經變成暗金色的眼眸,深深得望著我。
從他的眼神中,我似乎瞧見了熟悉的痛苦與壓抑。過去的畢趇也是這樣,擁有著這樣的眼神。他自有傲骨卻一直不幸的未曾遇見屬於他的伯樂,於是他的雙眼中總會透露出一種怎麼也掩不住的痛苦。我一直想要抹去他眼中的黯淡色調,沒想到,抹去的剎那就意味著感情也劃下了休止符。
“不要碰我!”我低吼著,控制不住雙眼的模糊。神仙!既然他已經成功得用我提供的案子,贏得了公司老總和千金的青睞,那麼為何還要再用這種眼神面對我?!不是已經說好了要忘掉他的麼?為何心又會這麼疼?
“滾!滾開!別碰我!”我捂著頭,提高了音量,試圖讓更高的分貝令自己清醒。可為何,那雙金色的眼眸,竟如此牢固得佔據著我腦海的正中,怎麼甩也甩不開。可惡!換了隱型眼鏡還這麼霸道和討厭!太可惡了!
【亞於——亞於——】腦子裡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好像是畢趇的又好像不是。“它”不斷的呼喚著我的名字,跟復讀機似的。
“不要叫了!”我捶打著我的頭,狠狠得,似乎這樣就能把那個聲音捶出腦海。
【亞於——求求你——求求你——】那個聲音似乎想說著什麼?求我?求我什麼?
“唔——”疼痛已經讓我無力出聲,只能捂著頭呻吟著。雙腿無力得軟了下去,身體前傾,預想中的疼痛並未襲來,我似乎跌進了誰的懷中。誰的雙手這般溫暖,誰的懷抱這般熟悉,此刻的我已無力計較,因為疼痛奪去了我所有的思緒。
又是一幕幕畫面,亂七八糟且未經我允許的就衝進了我的腦際。
我知道,這些好像就是那個“聖主”的記憶,而開啟封印的後遺症就是得讓我免費看這些令我頭疼的“電影”。因為不解開封印我就得嗝屁,膽小怕死的我也只能無奈得接受這些“無聲影片”,然後在心底期待那該死的封印早日解開。
不過這次的畫面和上次的竟然有些不同,“配音”的人也不一樣了。上次出現最多的一直是個小帥哥,這次竟然出現的是畢趇!畫面仍然是亂七八糟的,而且我因為頭疼的比上次厲害,所以就更聽不清畫面中的“他”在說些什麼了。努力振作精神,我“瞧見”那一直對我說話的畢趇眼睛和頭髮都是金色的。而且根據畫面中的圖象顯示,我和這個金色的畢趇關係曖昧到不行!
“亞於?還是很疼麼?”畢趇的聲音從腦子裡傳到了腦子外,順著他的迷人聲線,一股清涼緩緩流入腦際,疼痛慢慢消失了。我張開眼,努力平復著因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瞧著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現下,我才感覺,這個人,好像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畢趇。
真正的畢趇是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頭髮,面板要白一些……應該不會出現在遠古的“聖主”記憶中。而且,若是和我吵架,當我說了什麼過分的話,比如說“滾”之類的,那麼畢趇是決計不會再理我的了。就像當年,我闌尾炎之前,跟他吵了架,然後任由我在他身旁疼得闌尾穿孔自各兒爬出去求鄰居叫醫生……畢趇都沒來幫我一下。
“呼——你不是畢趇……那你究竟是誰?”我趴在這個人懷中,享受著那冰涼指尖按摩著太陽穴所帶來的舒適,疼痛隨之消失。仰頭,望向那個和畢趇相似的男人,問出了我方才想明白的某些事兒之後,第一個想問的問題。
“亞於——你在說什麼?”也許是見我已經能夠正常的說話了,畢趇二號終於收住了按摩的雙手,輕輕攬著我,低聲反問道。
“我問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兒?或者說,你其實就是畢趇?我認識的那個畢趇?與我談了七年零三個月又九天四個小時戀愛的畢趇?那個我愛了九年的畢趇?”我扯著他的衣領,大吼著問出心底的一連串疑問。在此刻,我也不知道我希望得到的答案是什麼,是?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