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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門來了。可是我又轉念一想,想找我的人那麼多,我心裡至少該有個底,也好確定逃亡的方向。
我見管家唐鄴跑去扶他,就立刻吩咐小荷快去拿金創藥,自己也連忙趕到他身邊,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任飛說道:“血魔族想殺你,你快走!”
我聽得一愣一愣地,要是說別的人要找我麻煩我還相信,血魔族要殺我,還真有點不靠譜:“血魔族不是不殺非江湖人士嗎?我又沒在行走江湖,怎麼可能?!”
任飛好不容易站穩,焦急地看著我說:“我現在沒有時間解釋,你快走,能逃多逃就逃多遠!快走!”
“她逃不掉了!”屋簷上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只見又飛落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到我們面前,如落葉般輕盈,功底之深,遠不是我所能達到。
那為首的蒙面人冷眼看向我,沒有一絲溫度,但是那雙眼睛,我絕對見過!我腦海中飛快搜尋著那個人的身份。
那蒙面人提起手中的劍指向我,對任飛說道:“‘追魂使者’,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由為兄代你出手了!”
任飛掙扎著想要拉住那個蒙面人,卻根本使不上力:“住手!你不能殺她!否則……”
“否則怎樣?”那個蒙面人拎起任飛的領口,把他推倒在地,冷冷說道,“你早已是個廢人,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任飛顫聲說道:“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們不要傷害她,她照顧我只是因為出於好心,根本就不知道我對她心生愛慕。”
此言一生,所有在場的人都愣在那裡,特別是我,我更是聽得暈暈乎乎。
那蒙面人冷聲笑道:“聽到了嗎?堂姐,你竟然能把我們血魔族號稱無情無義的第一殺手任飛變成了一個為情所困的廢物,我們幾十年來煞費苦心培養出來的精英被你輕而易舉地毀於一旦,你好本事!”
“你們是為了這個原因才想殺我?也不顧及我是否無名、無勢,是不是江湖中人?”我也冷冷回道,因為從他的笑容中我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既然柳絮山莊的大公子司徒溢都是血魔族的人,那麼我根本無處可逃。
既然只有死路一條,何不冷靜些。
司徒溢冷冷說道:“你這種無名從徒,本就不是我們血魔族能看得上眼的,而今還要我‘嗜血使者’親自動手,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我知道自己今天已經在劫難逃,既然自己橫豎都得死,還不如求個安心,我拱手對司徒溢說道:“如果我非得一死,只求你不要為難其他人。”
司徒溢再次冷笑道:“血魔族從來都只殺要殺之人!你儘可以放心上路!”
突然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直徑鑽入我耳內:“曉瀾,不要慌,有我在這裡,你不會輸給他。”
——那是初塵!他在這裡?在我身邊?!
我頓時激動得四處尋找他,只聽他又說道:“不要探頭探腦的,我現在是用‘千里傳音’之術在跟你說話,你不能讓血魔族知道我在這裡,只有這樣他們才會輕敵,你方能克敵制勝!”
我連忙依初塵所言,全神貫注地看向司徒溢,悠然擺出作戰的架式。
司徒溢一見我架式,就知道我也會武功,他竟然把劍扔給身後的蒙面人,狂妄地笑道:“真沒看出來堂姐也會武功,真是真人不透相,今天倒想好好領教!”
正說著,只見任飛突然飛身衝向司徒溢彷彿要與他同歸於盡,卻被司徒溢幾招之內製服,動作又快又準、乾脆利落。只見司徒溢揚手落到任飛的後脖處,任飛便昏死過去。司徒溢又把任飛推給身後的蒙面人,慢慢向我走近。
我見他已走近,決定先發制人。一招出手,同時也感覺自己背後有一暖流輸入,正是初塵正在輸內力給我,讓我動作頓時快上百倍。
司徒溢提手擋駕,卻不料我力道甚急,他不禁後退幾步,我連忙再次跟進,向他胸口襲去,此時背後內力更強,我出掌快如閃電,全力擊出,便將他拍飛到圍牆邊上,而我們彼此對招只不過用了五招而已。
司徒溢倒地後,蒙面的黑布上射散出很多血跡。那幾個蒙面人見他失利,立即向我衝來。
“住手!”司徒溢大叫一聲,把他們都呵住:“你們加起來都不是堂姐的對手。”
我也被自己的力量震驚,但又不想表現得太過激動,只好儘可能低調、低調再低調地抬起下巴,斜著眼睛看他們。
“還有誰想試試嗎?”我大聲問道,卻沒有人回答,連我們家的下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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