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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我微微一笑道又看起書來:“不怪!很正常!女人都這樣!”
我嗯嗯了兩聲,陪笑著,反正他愛怎麼說都行,只要不生氣就跟我沒關係。
夥計給我端上一杯茶,我喝了一口,想著找些什麼話題:“杜老闆,看什麼書看得那麼起勁?”
他給我看了看封面說:“《鶯鶯傳》(注:是《西廂記》前身),沒看過吧。”
我忙說:“哦,知道、知道!說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
他冷笑了一下,說:“我說張珙這男人真傻,都飛黃騰達了,還要雙舊鞋幹嘛?又不是買不起。”
我突然發現跟他對話完全是個錯誤,連忙大口喝茶,看向西湖。
這時外堂口傳來一陣吆喝聲和木板撞擊的聲音。有個夥伴衝進來跟我彙報:“堂姐,有人來砸場子!”
我立刻衝到外堂,只見很多人都向外逃竄,場面非常混亂。門外站著幾個眼生的壯漢,拿著傢伙揚威耀武地東砸西砸。
客人很快自散一空,有幾個夥計衝上去想勸阻,卻被他們打倒在地。
“住手!”我連忙朗聲說道:“各位能否告之來意?如果堂姐有哪裡得罪閣下之處,還望明說。”
那幾個壯漢停了下來,互看了幾眼,有個人說道:“爺們今天沒啥事,就是看你這一品堂的招牌不爽,就他媽的想砸砸過過癮!”
我聽這話感覺有點蹊蹺,自古到今沒事找茬的事還真沒見過。我連忙示意夥計都到我這邊來,把地方讓給他們砸個痛快,只要他們砸得爽了,我就不信他們會不告訴我原因。
被他們打倒在地的夥計們趁機都聚到我這邊,唯唯諾諾地看著他們。
我微微一笑說:“閣下請隨意!”
那幾個壯漢呆了一下,有個人說:“既然老闆娘都這麼說,兄弟們就甭跟他們客氣,咂!”
看著他們砸得正起勁,我卻感覺背後總有人在擠兌我,我連忙回頭一看,只見那五短身材的杜老闆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他見我回頭,連忙說:“齊老闆,你可要保護我!”
我看著他那樣子,真想把他送給他們當桌子砸。
可惜我也只能想想。
突然聽到一片驚叫聲,隨後又聽到一聲巨響,我連忙回頭看個究竟,只見任飛就站在店外,一手已經抓起一人,另有一人已經被他拍飛。
任飛冷冷說道:“你們還有誰敢在一品堂內撒野?!”
話音剛落,那幾個壯漢早已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他們攙扶起那個被摔到店外的壯漢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任飛見人都跑光,他也正欲轉身離開。
我連忙叫住他:“任飛,等等!”
任飛頭也不回,說道:“堂姐平日與我有恩,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見他已經施展輕功離地而去,連忙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我不是想謝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想再來一品堂沒問題,但是請你下次別管這事了,砸幾桌子而已,總比他們下次再來報復、鬧出人命要好……”
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瓦片破碎的聲音,身後的杜老闆悠悠說道:“鳥兒幢到牆了,可惜,可惜。”
我飛了個白眼給杜老闆,懶得跟他廢話,就跟夥計一起打掃這一片狼藉,杜老闆則一個人又篤定地坐到我那還沒被砸到的專座上繼續看他的《鶯鶯傳》了。
之後的三天,日子顯得風平浪靜,那個任飛再也沒有出現,也沒有人再來找茬,但客人也少了很多。
只有司徒靜信誓旦旦地跑到我這裡,說要把那個鬧事的幕後主謀非查個水落實出不可。
我跟杜老闆兩個人也變得相敬如賓,關係算是進一步昇華,那是因為我跟他再也不多講一句話,也就是那些“您吃飯了嗎?”、“您要喝茶嗎?”、“晚安!”、“早上好!”之類的話;其他的話,比如他說“齊大當家怎麼還沒回來?”我應都不應,裝作沒有聽見。
直到一品堂被砸的第三天晚上,一品堂因店內沒什麼生意,我們店裡早早打烊,我跟杜老闆剛好坐在堂內吃著晚飯,卻見有人飛簷而入,那黑衣人還未著地,卻見到碩大的血滴已經滴落在地上。幾個下人都被驚嚇住,我跟杜老闆也都站了起來看那黑衣人。
黑衣人單跪著地後,立即抬頭衝我喊著:“堂姐,快走!”
原來又是他——任飛!
第七十三章 血魔索命
我一聽,立馬就想逃,因為我的第一直覺就是有個我極其不想見的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