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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放心,出遠門可不能少了馬兒,公子吃茶,小人過去看看。”
我點點頭也沒阻他,心想著這麼一會兒馬兒該是還健在才對,這剛出了杏城不遠,我可不想再倒回去一次,它千萬不能出事。這假車伕如今怕是要功成身退了。
我不吭氣並不代表這婦人也不吭氣,自歸弦坐下以後她那一張嘴就沒有閉上過,扭著身子片刻不離歸弦身側,那一口一個“公子”二口一個“奴家”聽得我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以為歸弦這廝一見到美色便要頂不住了,哪知他卻淡定異常,兩個明晃晃的白饅頭擺在眼前便跟荷包蛋似的。
我這邊就要頂不住開口,卻聞身後一聲吆喝,“老闆娘,看茶!”轉過身看看,卻是個大鬍子,滿臉橫肉,臉上透出絲絲猥瑣。婦人便跟沒聽到似的忙著給歸弦添水全不理會身後的大鬍子。這大鬍子卻是火了,手一拍大吼一聲,“看茶!”風□人嘴裡抱怨了兩句這才扭著屁股蕩了過去。
大鬍子拉著婦人去到一旁不知說了什麼,婦人卻是沒再過來,從老叟身邊晃悠著進了屋。
見他們這般模樣歸弦頭頭衝我使了個顏色,我風情萬種的“啊”了一聲,伸手一扶額,倒下了。歸弦卻是比我能裝,我趴下了去之後他還晃悠了幾下相當俗氣的吼了一聲,“茶裡有毒,”我隱隱約約察覺到他故作無力的反抗了幾下,終是體力不支“嘭”的一聲倒下了。
我們這邊剛才倒下身後那一撥人便原形畢露了,邊聽幾口咕嚕嚕的灌水聲,還是那猥瑣大鬍子的聲音,“***,死了這麼多兄弟終於到手了,這娘們果真是極品。”
我估摸著這一干人等以為我們跑不了,並沒有急著過來驗收成果,剛才有了這麼點猜想邊聽大鬍子抱怨道,“老大怎麼還不回來,***熊的,老子忍不住了。”然後是添茶的聲音,旁邊有人勸道,“老三忍不住了先找個娘們消消火,好不容易到手了這麼個極品,怎能讓你開了苞。”
猥瑣大鬍子又抱怨了幾句,我已經準備睡一覺等著這勞什子老大出來了,卻聽身後一身大吼,“咱兄弟也以茶代酒乾一杯,這麼個極品,鬼眼心急,就這麼送了命,沒福消受了!”然後是砰砰砰一陣碰碗的聲音。
我豎著耳朵聽著身後的狀況,卻不料這次開口的卻是歸弦,身邊一震,便聞歸弦冷聲道,“好喝麼?”
歸弦這一起身我也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嬌笑著跟著起身,我風情萬種的撲進歸弦懷裡,對著猥瑣大鬍子媚眼一勾,嘟噥道,“人家情哥哥還在呢,你丫的怎地這般猥瑣?可是不想要命了麼?”
歸弦沒想到我這般語氣說出這般粗俗的話來,身上一頓,那邊的大鬍子卻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喉中咕咚一聲,看他這模樣,果真是□燻心了,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命都快沒了還沒半點自覺。
猥瑣大鬍子沒放映過來另外幾個人卻是察覺到詭異了,煞氣一凜,幾個人便要動手。便在此時進屋多時的風□人出來了,她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氣氛的詭異,一扭屁股便要過來,口中剛喚了聲公子,腿還沒邁開人卻是倒下了。緊接著那一桌江湖人士一個個也跟著倒了,除去一干人等的不可置信,猥瑣大鬍子是流著口水倒下的。
我那叫一個詫異,詫異之後是滿心的瞭然,計劃如此周全,只能是歸弦。讚許的看了他一眼,我皺著眉看著這倒了一棚子的人,道,“可要補一刀麼?”
歸弦輕笑一聲,伸手揉揉我的頭髮,道,“你歸弦哥哥下手幹淨利落,哪用這麼麻煩?”
…………
我晃悠著等在外面,歸弦果然從屋子裡找到了車伕大叔,他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車伕大叔滿手,瘀痕,據他自己回憶說洗馬的時候聞到一股異香,然後就沒了知覺,再次醒來已經被綁了手腳塞住一張嘴丟去了廚房。
我一直以為綁架車伕大叔是誘我們上鉤的手段,很久之後歸弦才告訴我,迦藍本是沒有毒的,只一種迦藍在遇到迷華之後會發生反應,而喋血迦藍是要用鮮血澆灌的。茶棚之後有一大片的喋血迦藍,那下面埋了不知多少人的屍體。
我們走的時候放了一把火,如風信子一般的香氣在火中越來越淡,留到最後的是一地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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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布婭
正文 水布婭
事實上,車伕大叔卻是救出來了,我們也順利的從這一場連環計中逃脫,代價是犧牲掉了寬敞舒適的馬車。歸弦不忍我吃苦便想掉頭再回杏城,我死活沒有答應,這次倒不是因為趕時間,只不過想著要再次路過這裡我心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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