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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替墨卿少爺告病,一干大人想去探視都被婉拒,自那之後,就沒了墨卿少爺的訊息。一舞今早前去給婆婆請安偶然聽說此事,心下疑惑,適才親探了左相府,這……”
“說!”
“這墨卿少爺哪是告病,便是我這個外行人也能看出不是中蠱就是中毒。探知內幕之後我便想過來告知吟兒,出來的時候又偶然聽到府中之人斯議,這才知曉墨卿少爺自三日前一睡不醒,這接連幾日都沒有進食。府中眾人幸災樂禍,巴不得墨卿少爺倒黴哪裡會出面照拂。倒是那瘋瘋癲癲的林夫人白夢蝶,不只如何知曉此事,哭哭笑笑的端著暖粥吃食去了幾次,強行灌了些下去,墨卿少爺這才保了一條命,若非如此怕是早不成人形了。”
我心下一團亂麻,焦急問道,“卿卿現在如何?可有危險麼?”
一舞蹙著眉半晌,抬起頭來輕聲答道,“看樣子不是劇毒,並沒有生命危險,莫不是中了蠱?”
我閉眼思酌片刻,強穩住心神吩咐道,“綺羅,你讓紫衣速去藥王谷請明月公子,你告訴他,好說不成的話,便是綁也要給我綁來!”
“一舞,你身份特殊,還是快些回去敬賢親王府……”
我這剛吩咐完,一舞便要插話,我定定的望著她,誠懇的道,“你冒著危險去左相府一探,復又前來通知我,我便已經很是感激了,如此也就夠了,一舞若是想要出力,便趕在我出門之前將傾城、沉淵、瀝血召集至前庭,今日,我定要左相府給我一個交代!”
綺羅一舞肅然的點點頭,使著輕功相繼飄出了迴廊。我一個人頓在原地片刻,想著大年三十那日在林家祠堂裡笑意溫柔的墨卿,心中一陣抽疼,拉他入局是不是錯了?我的哥哥,這一世最親最親的親人,我如何能失去他……
心念一定,我提著裙襬一撒腿兒衝去了前庭。待我過去,傾城、沉淵、瀝血已然到了,和著綺羅一舞,一行人整裝待發。並沒有看到紫衣,看樣子已然先行了。
奔至他們身前,我停了步子彎下腰喘了幾口,呼吸紊亂。待除錯過來,臉上紅潮盡褪,我朝著瀝血一伸手,道,“一舞回去,綺羅留下,走吧!”
看著滿是擔憂的綺羅一舞,我強自扯唇一笑,待目光掃過沉淵卻是再也笑不出來,我這廂被瀝血抱在懷裡,他那邊滿臉失望和悲傷……沉淵,還是沒有放下……甩甩頭,我衝著瀝血一挑眉,催促他出發,如此關鍵時刻,兒女情長那是身外物,最重要的是墨卿。
瀝血這廝也知此次事態嚴重,收起平日的吊兒郎當,火力全開,這一路飛奔不過片刻便遠遠瞧見了左相府的大門。平日裡看不出,這妖孽卻也心細,呼呼風聲中他扯著嗓子問道,“是要直接進去,還是停在門口?”
不假思索的我出言答道,“門口!”如今明月未至,我們趕著進去也只是枉然,既如此又何必做賊似地偷溜進去,恩恩怨怨糾纏了這些年,這賬,也該算上一算了!
瀝血速度一減,很是聽話的飄飄悠悠停在了左相府的大門前。我這邊剛一落地,傾城沉淵也停了下來,四人動作出奇的一致,一抬頭,陰沉著臉仰望著那高懸的牌匾,黑色為底,兩個金燦燦的大字,“林府。”
自五年前逃離這裡,再回來,我用了五年,不想如今才過了一個月我竟然又來到這裡,規律學上說,不正常,有陰謀。
我們這邊尚未強行突破,那守門的漢子已是軟了腳。
古代眾多狗腿子之中的佼佼者……門衛是緊隨在管家之後的又一個重要存在,以欺軟怕硬及收取高額好處費聞名四海。這漢子也不例外,初落地時,看著我們錦衣華服,他滿臉興奮;而現在,似是被我們強大的氣場震懾住,空有一身肌肉,在這瑟瑟寒冬中他抖得根篩糠似的。果然,幹一行像一行,這漢子作為門衛,很得精髓。
言歸正傳,看著他那般窩囊廢模樣,我也廢話少說,朝著傾城一使眼色,他那邊就配合的開口了,“開門!”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那泛著寒光的銀質面具配著冷至骨髓的犀利眼神,驀地,周圍溫度驟降,看得我都是一哆嗦。
那漢子也是一抖,顫顫巍巍開口道,“大……大膽,何……何人膽敢硬闖左…左左相府……”
那魁梧身軀,那帥氣的黑色制服,這一聲呵斥本該氣勢洶洶,孰料這邊傾城眼一稜,那漢子就焉了。
“開門!”溫度再降。
漢子似是隻會那麼一句,哆嗦著重複道,“大…大…大膽……”
這次更絕,一句話沒說完便被打斷,而此番,開口的卻不是傾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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