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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昏了過去!
我立即動手,將她的護士制服除去,由於是冬天,她在護士制服裡面,還穿著厚厚的羊毛衫和呢裙,我從來也不曾動手強脫過一個女人的衣服,尤其是一個已然昏了過去的女人,但是我卻顧不得那麼多,將她的羊毛衫和呢裙,全部脫了下來,向石菊拋去,將僅剩底衣的護士抱到病床之下,拉過了毯子,將她蓋住,才將她搖醒,不等她再次尖叫,我已然道:“一百元美金足夠你買十件美麗的衣服了,我們絕無壞意,也不是壞人,只不過因為事情緊急而已!”那護士向我望著,又望了望緊裹住身子的毛毯,你猜她說了些甚麼?她道:“你脫了我的衣服,就立即將我以毛毯裹起來了麼?”我點了點頭,她便立即掩住了臉大聲哭起來了!
經過了這一次,我敢誇口,我對科西嘉女人,只有無比的瞭解!
當時,我當然來不及向她道歉,回頭一望,石菊已然穿好了衣服,而醫院中其他人,也已然聞聲趕來,我連忙抱起石菊,從視窗跳了出去,回到了“銀魚”,到了房中,我才鬆了一口氣,向石菊敘述在快艇中所發生的情形。石菊擔心地道:“如果警察來麻煩我們呢?”我笑了起來,道:“已然沒有人會來麻煩我們了,地圖已然在我身上,我們可以再向羅馬訂購潛水用具,在潛水用具未到之前,我們不妨到蒙地卡羅去,碰碰運氣,會一會‘死神’”石菊現出了一個極其甜蜜,也極其疲倦的微笑,她躺在我的臂彎中,低聲道:“衛大哥,吻……我一下!”我俯首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她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吻在她豐滿的嘴唇上。沒有多久,她便睡著了,我不敢離開她,就在沙發上,睡了一宵,第二天早上醒來,石菊已然可以走動了。
在我還未及發問之際,她已然向我解說,原來在那兩個黑手黨徒,抬她到醫院去的途中,她已然在傷口上,敷上了秘製的傷藥,醫院所做的事,只不過是將她的子彈,取出來而已。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報紙販送來了巴斯契亞鎮上的報紙,有如此重大的新聞,大約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我看了報紙,才知道範朋未死,如今輪到他躺在醫院中了,我也知道,雖然範朋未曾講出事實,但其餘的黑手黨徒,和地頭蛇馬非亞等人,一定是知道的,因此,我們立即離開了巴斯契亞,坐船到尼斯。當然,我們是暫時離開,還要回來的。兩天之後,我們已然出現在蒙地卡羅的第一流酒店之中!
在途中,我和石菊兩人,細細地看了那一塊破布--藏寶地圖,在正面的紅點上,我們發現,我們曾經到過的地方,絕不類地圖上指出的藏寶點,不知道何以佩特·福萊克會將那麼多的氧氣,放在那個礁洞之中。佩特已然死了,這件事,只怕也永遠成為一個謎了!
而在那破布背面的文字,也就是我第一次得到地圖,未曾看清的文字,翻譯出,是如下面所錄的,其中,有括弧的地方,是原來的文字已經全然不清,是我和石菊兩人費了不少時間,推敲出來,自以為正確的字眼。整段文字,我確信是日記的一部份(本來我以為是航海日記的一段)。
下面就是這一段文字:
“……奇怪的任務(來了,令得)全船的人,忙碌不已,使我(以為是)有要員來到,但是來的,卻是達雨中校和六個近衛隊員,和六隻大鐵箱,鐵箱沉重得不可(想像,我只想過)伸手摸了一下,就捱了一下耳光,我們駛到了巴斯契亞港外,就(停了下來),近衛隊員(帶著)箱子,潛下海去,我覺得十分不(平常),但是我們卻奉命不準上甲板,我記下了我們所在的位置,那是緯度四十二度八點零七二分,經度……(衛按:這一地方,是最主要的,但是卻已然模糊到無法辨認的程度,我不能憑想像而填上數字去,我相信,範朋那句只說了兩個字的話,一定是“地圖已然缺了經度的數字”!)我深信記錄下來的人,也已然料到那是大批寶藏,所以他才將方位記得那樣詳細。雖然未知經度,但是緯度卻被記錄得十分準確,我和石菊,都充滿了尋到這筆寶藏的決心!在豪華的大酒店的厚厚地毯上走著,我們訂下了兩間房間,並立即為石菊和我自己,制了新裝。
我打電報叫我的經理人,電匯大量款子到蒙地卡羅來,以應付我們的用途。我的經理人雖然照辦,但是卻也帶來了一封長達千餘字的電報,勸我切不可沉溺於賭博!
我早已說過,我有一個很好的經理人,可不是麼?
我相信範朋偶然提起“死神”在蒙地卡羅,一定不是信口胡扯的。
但是接連三天,我和石菊,出入於各種豪華的賭場,並未發現“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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