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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居住的亞洲人。
可是他卻冷笑一聲,道:“朋友,別裝傻了,你為甚麼要跟著我,你是甚麼人?”
我佩服他眼光的銳利,及見識的廣博。笑了一笑,道:“朋友,你總不見得希望在這裡打架,被外國人笑話的吧?”
那大漢一聲冷笑,道:“那麼你希望在甚麼地方和我一見高下!”我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和你無怨無仇,見甚麼高下?”
我一面說,一面以極其迅速的動作,踏了油門,車子向前疾馳而出,迅速地在第一個轉彎處轉了過去,而才一轉過,我便立即將車停住,跳下車來,掩到街角,去看那大漢。
只見他正迅速地向我這裡走來,我在他將要走近的時候,心裡不禁“怦怦”亂跳,因為他若是向我停車的這條橫街走來的話,一定會發現我,而我再跟蹤他的計劃,也一定難以實現。
幸而,他走到了街口,向另一條橫街,轉了過去,並沒有發現我的汽車。我在他走出了七八丈後,便跟在他的後面。
這一條街上,行人很多,他雖然仍是頻頻回顧,但是我卻每次都巧妙地藉著迎面而來的人,掩遮了自己的身形,而不被他發覺。不一會,我已然瞧著他走進了一家豪華的大酒店去,在他進了門之後,我也立即跟進去,我看到他,踏進了電梯,我等電梯在“四”字上停止的時候,立即由樓梯前飛也似地向四樓躍了上去,在我到達四樓之際,我看到他正推開一間房的房門,向裡面走進去,可能是我因為急促,而腳步聲太響了些,他已然要走進房去,又轉過頭來,看了一看。我和他打了一個照面,他面上立現怒容,我不等他出聲,一個起伏,已然掠了過去,他一手仍然握著門球,一手“呼”地一掌,向我拍了過來。此際,正另有一對美國夫婦,從走廊的另一端,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我不能被他們發現我和人打架,因為美國人是最好管閒事的,我立即運足了十成力道,一掌迎了過去。“叭”地一聲響,雙掌相交,那大漢已被我的掌力,震退了三步,踉蹌跌入室內,我也立即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上。
我剛一將門關上,那大漢又狠狠地撲了上來,我身形一閃,在他身旁,掠了過去,就勢用手肘在他的“軟穴”,重重一撞。大漢立即跌倒在地。
我也不再去理會他,叫道:“菊,你可在--”
可是,我下面一個“麼”字,尚未出口,只聽得背後,響起了“呼”地一下金刃劈空之聲,我連忙回過頭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離我的胸前,已然只不過三四寸左右,危險之極!
我連忙身形向後一仰,那大漢跟著踏前一步,匕首仍是指住了我的胸前的要害!
我不由張口叫了一聲:“好快的手法!”身子陡地向旁一側,伸手一勾,已然向他的足脛勾去,那一招,乃是我師父所傳的“瘋子賣酒”,實在是百發百中的妙著!
我足才勾出,那大漢身形一個不穩,已然向前,疾撲而出,那柄匕首,刺穿了厚厚的地氈,還“篤”地一聲,刺入了地板之中!
我不等他有機會站起身來,便踏前一步,一足踏在他的背上,不令他動彈。
也就在這時,我聽到臥室處有門球轉動的聲音,我喜道:“小淘氣,你還不出來麼?”
我話剛一講完,臥室的門,已然打了開來,我定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站在臥室門口的,並不是石菊!而是一個身材甚高,面肉瘦削,少說也在五十左右,但是雙目神光炯炯的男子!那男子雖然穿著一身西裝,但是卻叫人一望而知,他絕不是經常穿西裝的人,樣子顯得十分怪異!
他一見到了我,便咧嘴“桀”地一笑,道:“小淘氣?衛朋友,你是在叫我麼?”
我竭力定了定神,道:“你是誰?”我雖然發話問,心中卻感到那是多此一舉,因為他既然在這裡出現,當然是石軒亭的人馬。
可是我卻立即知道,知已判斷錯誤,那男子解開了西裝上裝的鈕釦,向他的皮帶扣,拍了一拍,我一眼望去,心中不禁一涼!那男子的帶扣,正是金光燦然的一個龍頭!他已然表明了身份,他就是原來的赤水幫的龍頭之一,“死神”手下兩大高手中的一個!他又陰側側地笑了一下,道:“衛朋友,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相遇,也不用我再到處去找你!”我後退了一步,在退出之際,足尖已然重重地踢中了那大漢的軟穴,令他全身發軟,一個小時之內,爬不起來。道:“原來是赤水幫的龍頭,失敬得很,不知閣下找我,有何貴幹?”
我一面說,一面又向後退了幾步,已然倚壁而立,他卻始終只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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