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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27到1937年;第四部從1937到1942年;第五部從1942到1962年。這第一部,在十個月沉醉於斯的撰寫過程裡,不覺寫了將近五十萬字。不識者或有下筆不能自休之譏。其實不然。就像胡適在1922年想寫《胡適詩經新解》時的擲筆之嘆:“二千年的‘傳說’(tradition)的斤兩,何止二千斤重!不是大力漢,何如推得翻?何如打得倒?”胡適一生的思想,亦復如是。從胡適在世時就已經層層積累起來的所有誤解、傳說、人云亦云、甚至胡適雲、眾亦云,也不啻是“何止二千斤重”!研究者不下死工夫,何如能“從死工夫裡求出活見解來”?《捨我其誰:胡適》寫五部、每部五十萬字的構想,下筆不能自休非其咎也。所有的誤解、傳說、人云亦云、胡云亦云,套用胡適自己的話來說,都須要先去“推翻”、“打倒”。然而,這只是第一步而已。在抽絲剝繭、解構之餘,還必須更上一層樓,要去重新分析、重新詮釋並重新編織出一幅不為胡適預設的圖案所羈,而且比它更全面、比它更花團錦簇的胡適的一生。所有這些,都不是三言兩語所能道盡。“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
本書從研究到寫作的過程中,得到許多人的協助。臺北南港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的謝國興,胡適紀念館的楊翠華、黃克武、潘光哲等歷、現任館長鼎力支援;胡適紀念館的柯月足小姐、鄭鳳凰小姐,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的張顯菊女士、茹靜小姐,以及北京大學圖書館北京大學文庫的鄒新明先生,都在多年來幫我調閱資料,給予諸多的方便。北京的徐進良先生、韓子榮書記夫婦在起居、找資料上,給予我多方的協助,不勝感激。我任教的德堡大學(DePauw University)所提供的研究資助,是我多年來得以長期從事胡適研究的經費來源。大學的休假制度,更是讓我能夠規劃寫作的要素。陳宏正先生慷慨的資助,讓我能夠跟學校安排協商,多享有了一學期不須要教學的時間全力完成這《捨我其誰》的第一部,在此特別申謝。最要感謝的,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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