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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宜心生愧疚,翻身躺到了一旁,聲息卻粗重的半晌也沒有平息下來。
黑暗中,十一娘咬了牙,趴到了他身上,咬了他的耳朵囁嚅著:“我很喜歡……”手伸出去,撩撥他。
徐令宜知道她的身體,此刻不過是順著自己,心生愧疚,身子卻情不自禁……猶豫半晌,才捉了她的手。
“默言!”他親了親她的面頰,“我沒事……”聲音繃得緊緊的,顯得很艱難。
十一娘感受到他的身體卻更是亢奮……索性順勢入了巷。
徐令宜低低地“哼”了一聲,再也忍不住,翻身壓著她開始律動起來!
好在十一娘難得的主動如消魂香,讓他沒有堅持的太久就投了城。
十一娘長長地吁了口氣。
徐令宜捨不得起身,和她溫存了好一會才抱著她去了淨房。
待收拾好重新躺下,外面已有丫鬟們起床的響動。
“侯爺,妾身服侍你起來吧!”
從前也有這樣鬧到天亮的時候,但考慮到兒子媳婦孫子還有兩位姨娘都會來給他們請安,他們會先起來,去給太夫人問了安再回來補個覺。
這一次徐令宜卻沒有作聲,而是把正要起身的十一娘緊緊地箍在了懷裡,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的答案。
“侯爺……”十一娘有些不安。
徐令宜卻用大手覆了她的眼睛:“睡會吧!”又道,“我陪著你!”
他的懷裡很暖烘烘的,十一娘也實在是累了,一合上眼睛,醒意就上來了,偏偏徐令宜又在她耳邊輕柔地說了句“有我呢”,她眼皮再也睜不開,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琥珀輕聲喊她:“夫人,夫人,您快醒醒,江都公主過來了!”
十一娘猛地坐起身來:“侯爺呢?”
“侯爺被皇上叫進宮了!”琥珀已幫她準備好了衣裳,也知道她最擔心些什麼,“跟四少奶奶和五少奶奶說,您昨天有些受涼,頭有些昏,讓她們晚上再過來問安!”
十一娘匆匆點頭,起身穿了衣裳。
琥珀眼角瞥見肩頭有吸吮留下的紫色痕跡,低著頭抿著嘴笑了笑,手腳麻利地幫著穿了褙子。
江都公主等不及,一面嚷著一面進了正屋:“舅母,舅母!”自從謹哥兒去了貴州,十一娘就從“永平侯夫人”變成了“舅母。”
十一娘手腳有點發軟,纂兒挽了兩次也沒有成功,琥珀看著忙上前幫忙,江都公主已經闖了進來。
“哎呀!舅母還沒有梳妝好!”江都公主有點意外,她素來大方,也不尷尬,坐在了十一孃的身邊,卻被她鏡奩裡的一朵鬢花吸引住了目光。
“真是漂亮!”她託在手裡欣賞。
那鬢花有嬰兒的手掌大小,用白色的貝殼作花瓣,做成了朵含苞欲放的玉蘭花,花邊綴了用淡紅色的珊瑚和紫色的珍珠串成一根根的珠串,色澤淡雅卻透著華麗,讓人看了驚豔。
這鬂花是徐令宜送的。從前只覺得花太大,份量太重,戴出去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從髮髻上滑落,現在覺得拿在手上把玩也是件不錯的東西。
十一娘笑了笑,柔聲問江都公主:“您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並不提這鬢花的事。
江都公主也是見過世面的,又有事而來,並沒有放在心上,很隨意地把鬢花放在了鏡奩裡,正色道:“舅母,你知不知道昨天三皇兄來過?”
十一娘起身,一面領著江都公主坐到了臨窗的大炕上,一面笑道:“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三皇兄來做什麼?”江都公主追問。
十一娘微愣:“我還沒來得及和侯爺說這件事!”
她的話音剛落,江都公主已“哎呀”一聲,嗔道:“你也真是的,一點也不關心謹哥兒,歐陽鳴馬上就要授平西大將軍,領軍四十萬前往大同抗敵。三皇兄好意來跟舅舅說,讓他把謹哥兒從貴州調回燕京,跟著路尚書做些轉移軍糧的事,等歐陽鳴旗開得勝,以謹哥兒的身份,怎麼也能謀個侯伯之爵。”她說著,急道:“舅母,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大周內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就是三皇兄出面,這件事辦的也不是一帆風順,結果舅舅卻說,怕人說閒話,婉言拒絕了三皇兄。三皇兄氣得在家裡跳腳,還是三皇嫂急著來告訴我,讓我出面勸勸舅舅,我這才知道的。”
十一娘聞言一喜。
從來沒想過讓兒子去和徐嗣諄爭,可兒子未來會怎樣,她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現在有個機會能讓兒子的未來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