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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皮紋看起來像西瓜,一條條青皮,像波浪一樣,裡面的瓤子卻是金黃色的,瓜籽是紅色的,味道有點像香瓜,又甜又脆。
本來劉震撼還準備給小狐狸精和果果留一個,但回頭一想,這瓜已經破了,不能久放,還是自己全吃了得了。
果果吃飽了兔子肉,早就鑽到狼皮褥子裡睡覺去了,劉震撼發現它每次只要一使完那個氣團,就會變得愛懶怕動,想休息。
原本劉震撼還打算把整個島走一遍的,現在也暫時先打消了這個念頭,家裡一個小的,一個病的,實在是抽不開身了。
花了半個上午和半個下午的時間,用彎刀當鋤頭,在門口掘了個小蓄水池子,至於能不能出水,劉震撼自己也不敢肯定。
不能出水就把你做茅坑!劉震撼對著水坑惡狠狠地發了個誓。
強力勞動也給他帶來了不良後果,胳膊上滲血的傷口又崩開了,這個發現讓劉震撼取消了再弄幾隻肥兔子的念頭,雖然兔子肉的美味讓他想起來就舔嘴唇。
中午的時候,果果看起來精神了一些,小東西開起飯來,簡直可以用飯桶來形容,它的胃彷彿不屬於它自己,而是通向了另外一個宇宙。
回到家,看到果果和小狐狸精都睡得正香,劉震撼也無意吵醒他們,自己將角落裡放著的弓箭取了出來,準備去射幾隻海鳥回來當晚餐,畢竟這幾天老吃海鳥蛋,也有點膩味了。
肚子這時候隱隱地痛了一下,劉震撼一陣皺眉。
大概是受涼了吧,劉震撼自己心裡也有點打鼓,這地方,自己如果再生病,肯定完蛋。
好在過了一陣,肚子又不疼了,扯下那個做揹包的白色袍子,胡亂套在了身上。劉震撼這才拿著弓箭出了門。這裡的海鳥有點傻,可能也是從來沒遇到過打獵的,站在紅柳樹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只要劉震撼站得遠一點,根本就不飛走,任由劉震撼糟糕的弓箭技術在這裡發揮。
射下七八隻鳥之後,劉震撼覺得摸到了一點射箭的感覺,這射箭和開槍射擊其實有點類似,差別就是沒有準星,不能瞄準罷了,純粹靠感覺,只要摸透了弓箭的線路和射程,基本上也不是太難的,反正這些鳥傻乎乎的,站在那當活靶子。
一路走,一路射,劉震撼不知不覺中又穿過了昨天那片紅柳林,到了海邊,早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漲潮的海浪把昨天風暴肆虐後的痕跡沖刷得一乾二淨。
劉震撼惋惜地看著海面,心想哪怕留個死屍漂在水面上也好啊。身上這件白袍子,質地雖然不錯,可是太寬大了,多餘的部分拖在地上,髒就不說了,一不留神就要絆上一跤,倒不如不穿來得省事;最可惜的是昨天上船忘了搞雙鞋子,他的腳板底已經被荊棘紮了好幾根刺了。
想想都來到這裡了,也不著急回去了,劉震撼乾脆找了根長木棍,用身上的長袍撕了幾條長條接在一起,做了根釣魚竿。
從獵來的海鳥身上扯了點連毛帶皮的肉系在上面做餌,劉震撼跳到了最附近的一座海礁上面,垂下了釣竿。
微風輕輕掠過了紅柳林,樹葉“沙沙”地做響,好像在竊笑著這樣的釣魚竿,連個魚鉤都沒有,又怎麼可能釣到魚呢?
劉震撼靠的不是魚竿,他手裡的弓箭早已經扯成了半圓,森森的狼牙箭對準了水面下的海鳥肉餌。他的一隻腳踩住了釣竿,一隻腳踩住了雪亮的大彎刀,只要發現魚上鉤,反正就是一箭先射過去再說,實在不行再下水肉搏不遲。
海水很清,下面的水草隨著水流輕輕扭著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片落日的餘輝。
劉震撼就像個木雕人一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水面下。
一條背上都是棘刺的大魚,洋洋得意地從水藻裡鑽了出來,還沒等它吞餌,一支犀利的狼牙箭已經近距離扎穿了它的腦殼,大魚尾巴一掃,清澈的海水裡頓時泛起了一股泥漿和血水的混合物。劉震撼抄起魚竿,一頭就紮了過去,魚竿那頭早就削尖了,如同標槍一樣的木棍,一下把大魚的腹部刺了個對穿,劉震撼扯著用袍子做成的魚線,樂呵呵地把大魚連著竿子揪上了礁石。
“可以給小狐狸精做頓魚湯喝了!”看著足足四五斤的一條大魚,劉震撼樂得心裡開了花。
晚上趕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劉震撼放下獵物,趕緊把火堆生起來,摸了摸小狐狸精的額頭。
不賴,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溫度了,看來土火炕還是有點用處的!劉震撼樂呵呵地搓搓手。
劉震撼去看了看自己忙活了半天才挖出來的那個水池子,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