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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四爺。”
“不用了,我自己去問。”他輕拍她的肩,奇怪地問她。“你怎麼好似比她們其他人都關心花竽?”
迭翠聳肩笑了笑。
“那是因為花竽老實得有點傻氣,人家罵她,她也不懂得回嘴,像沒脾氣似的。還有,明明她身上有許多繡帕,偏偏沒有送迎月姐姐和錦荷姐姐,只送給了我一個人。我這個粗使丫頭有什麼地方值得討好的?她也不管那些,也不懂得耍心計,我看她那麼傻,所以就常常關照著她。”
“好。”凌芮希淡淡一笑。“你快回去吧,免得教人看見,又要輪到你被攆出去了。”
迭翠點點頭。
“四爺趕緊把花竽接回來吧。”低聲說完,她便轉身跑開了。
凌芮希深深地嘆息。
他不明白,讓他如此心痛的人為什麼是他的親生母親?
漆黑的天幕點綴著滿天星斗,只見深沉的夜色中貼著一輛騾車的剪影。
夜靜得一點聲息都沒有。
花竽靠坐在車內,凝望著璀璨星光,想著如果凌芮希此刻在她身邊,她該有多幸福。這樣的分離,令她有深深的疲倦和痛楚,但在心中也抱著一個期望——如果凌芮希關心她,在乎她,便一定會把她接回去。
她從十歲進蘭王府以後,就不曾再踏出蘭王府一步了,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無比的陌生,她不知道這輛騾車將要把她帶往哪裡去,因為連她自己都不記得叔嬸住的地方該怎麼走。
“我雖然收了二兩銀子,但你到底要去哪兒也得說個清楚,我可不想陪你大半夜裡逛大街!”年約四十歲的車伕沒了耐性地罵道。
“我就只記得縣門前有個打鐵鋪,我叔嬸就住在打我鋪的後面。”這是她唯一殘存的記憶了。
“這就是縣門前了,我的騾走得快沒命了,就是沒看見打鐵鋪啊!”車伕累得火都上來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打鐵鋪了!難道經營不善倒閉了?”她聳著肩,冷靜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車伕一聽,氣得臉綠。
“我看乾脆把你帶到玉樓春算了,有大筆銀子可以拿,我還能回家睡覺。”
“玉樓春是什麼地方?”她傻愣愣地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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