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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是太皇太后的居所。”
“太皇太后?”這次是童焱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不錯,姑娘是巫覡,是朝廷重要的貴客,拜見完了聖上,也是該去後宮拜望一番的,畢竟二位以後是要住在這金墉城裡。”
不是吧!童焱口中有如吃了黃蓮。雖然自進宮之日起她就有了這層覺悟,但她還是希望有奇蹟發生的,不需要出了深山就進了後宮吧,那麼再下一站會是哪裡?青樓嗎?
此時的童焱,已經完全忘了半年前之前還在感嘆自己出場的不是地方,妄想去見識一番深宮呢。現在真是如了她的願了,十八星級的賓館待遇,穿著綾羅綢緞,可是她又開始無比的懷念那個一窮二白的小山村,果然這山望著那山高是人類的通病。
正在這麼暗自惆悵著,童焱忽聽到一陣馬蹄聲入耳,緊跟著就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和男男女女的驚呼聲。等她抬頭去看時,那打著四個馬蹄鐵的傢伙已經把蹄子抬到她的頭頂讓她觀摩了,不過首當其衝的還是小夭,她走在童焱的前面,卻被童焱擋住了退路。
“小夭!”童焱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拉眼前的人,可是一個身影更快的立到了夭兒的前面。
本來嘛,美人——這個待定——有難,英雄豈有不救之理?可惜現場能當英雄候補的人實在有限,所以當險情過去之後,童焱再仔細一看,那個挺身而出拉住馬韁繩的人卻是鬱元機。嘿!這個人情欠的,真是讓人不爽!
童焱不爽,有人比她更不爽,只聽見一個高傲嬌橫的童音從馬背上傳了過來,“鬱元機!你在這幹嗎?”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約莫是上小學的年紀,本來很適合拍“我有新媽媽了”的那個雕派廣告,可惜她目前柳眉倒豎,怒眼圓睜,著實很破壞先天的皮相。
而鬱元機將馬韁繩遞給隨後趕來的內侍,拍拍身上的灰,回答得不緊不慢,“微臣奉聖上旨意,正要帶剛入宮的巫覡參見太皇太后和皇后。倒是公主殿下,在這宮道里跑馬,是否不太和規矩?”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也來管本公主合不合規矩!”公主雖然還小,但同樣能詮釋什麼叫做驕奢淫逸。童焱不喜歡跟小孩子打交道,尤其還是不聽話的小孩,鬱元機不知道是否跟她同感,只是那冰山般的面容和冷冷的腔調紋絲不動。
“微臣自然不敢管公主殿下,可是殿下要是傷到了這位巫覡,就是傷了聖上和朝廷的貴客,到時候聖上責罰下來,殿下是否擔當的起?”
他這麼一說,那馬背上的公主才給了童焱和小夭一個正眼,很不肖地哼了一聲,依然把炮口對著鬱元機,“你儘管用父皇壓我好了,你矇蔽得了父皇卻矇蔽不了我!你等著!本公主日後一定要你好看!”
“那微臣就靜候公主嘉音了。”
生氣的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就是別人不把自己的生氣當回事。鬱元機將這點貫徹得十分到位,他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領頭接著往前面走去。
結果沒走幾步路,身後的小姑娘果然就炸開了鍋。
“鬱元機!”鏗鏘有力的三個字在一聲驚呼後嘎然而至,童焱回頭一看,原來那公主的馬鞍不知道何時竟斷了。小姑娘摔了個口啃泥,原本囂張的小臉糊上了道道泥痕,又在淚水的洗禮下層層暈染,模樣倒是比方才可愛的多。
小夭和一干侍從都憋著偷偷得笑,只有鬱元機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這一切,嘴唇不易察覺的微動,“不需要你多事。”
那個輕浮的聲音隨即在他耳邊響起,“呵呵,小鬼,少自作多情,你以為我在幫你出氣?我只是想看笑話罷了,你們凡人啊……真是百看不厭的笑話。”
16金絲雀與黃金籠(B)
從一般理論上來說,皇帝的朝陽宮和皇后的承明宮應該是金墉城中地位最高的宮殿,但是當童焱呼哧呼哧的爬上長春宮的臺階後才發現,這裡的景色不是一般的好,其風水位置、觀景效果絕對在金墉城裡獨佔鰲頭。
此時已入冬,就在童焱他們入京的後幾天,剛下過一場小雪,眼下站在半山腰的平臺上,極目遠眺,正所謂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雲。甚至就連朝陽、承明兩宮,都在這長春宮的腳下。
“這位太皇太后,想必是個極牛B的人物啊。”要不然哪能佔到這麼好的地皮?
童焱感嘆美景之餘,也沒注意到鬱元機就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雖然他應該聽不懂“牛B”是個什麼意思,但看著童焱一臉豔羨的樣子,悠悠接了一句話,“想要欣賞美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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