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甜鹹配性起做羹湯,心機女如願升品級(第2/4 頁)
有些感激,“我在給弟弟啟蒙,每天教他幾個字。”
沈佩蘭頷首道:“你做的很好,這些天放了消暑假,你不用去上學,早晚和澄兒去看看你母親,就回來讀書練字。若有不明白的,或者澄兒不乖了,你儘管來問我,我也曾上過幾日學。”
徐海應下,和徐澄一起去看母親了。
姐弟兩個到了院門口,遠遠就聽見裡頭秦氏的尖叫、徐松的怒吼,原來昨晚徐松夜不歸宿,和父親弟弟看書聊天,忘記派人和秦氏說一聲,秦氏守到深夜,含淚而眠。今日一早起床,徐松和徐柏一起去給父親請安,徐四爺見徐松臉上四道血痕,大為驚訝,昨夜痴迷書卷,加上燈光不甚明亮,就沒注意;徐柏早就看見,他心裡明白,全當沒看見。徐四爺當然要追問兒子血痕來由,徐松不好欺瞞父親,只得說了實情,面上血痕全是妻子秦氏的“墨寶”。
豈料不管徐松怎麼解釋,如何說秦氏任性糾纏,徐四爺大發雷霆,把徐松狠狠訓了一頓,說:
“秦氏是你親表妹,嬌生慣養長大,你一個男子,應該大度些。你不惹惱了她,她如何會氣急抓你?”
“你忘記你母親臨去前的囑託了?要你和表妹好好過日子,你們三天兩頭吵架,這叫好好過日子?”
“且看在海姐兒和澄哥兒面上,也不好吵成這樣。”
如此等等,徐松被罵的體無完膚,連徐柏都聽不下去了,端了杯茶給徐四爺,“父親,您消消氣,喝茶喝茶。哥哥知錯了,您別罵他啦,您剛才也說侄兒侄女兩個對不對?大哥把他們送到您院子裡暫住著,他們第一次離開嫂子,您去看看他們吧。”
抱孫不抱子,徐四爺果然聽進去,立刻起身回去看孫子孫女,走了幾步,回頭對徐松說道:“這幾天就在家避羞吧,頂著這張臉你好意思再去軍營嗎。”
徐柏去了族學,父子兩個各回各院。徐松腳步剛踏進門,就差點又遭遇秦氏的“九陰白骨爪”,還好他早有準備躲得快,英俊的相貌得以儲存。秦氏歇斯底里河東獅吼質問徐松為何夜不歸宿,徐松窩囊氣爆發,夫妻開吵。
徐海本要和弟弟給父母晨昏定省的,聽到吵鬧聲,徐海蹙了蹙眉頭,停下腳步,低頭說道:“弟弟,我們去看荷花去吧,數數今日開了幾朵。”
徐澄還停留在騎大馬的興奮中,沒注意院裡氣氛壓抑,“好啊,可是,我們不去看母親麼?”
徐海說道:“母親還在睡覺,她肚子裡有小弟弟,我們不去吵她。”
徐澄豎起耳朵說道:“方才還聽到母親聲音哩。”
徐海說道:“她在說夢話。”言罷,牽著弟弟往外走。
“哦,夢話還說那麼大聲。”徐澄挪著短腿緊跟著姐姐。
徐海幽幽說道:“是啊,有的人一輩子都活在夢裡頭,可不是一直都說夢話麼。”
沈佩蘭院裡,徐四爺匆匆趕回來,問徐海徐澄如何了,秦氏不知丈夫夜歸何處,徐柏房裡的丫鬟卻早就告訴沈佩蘭昨晚老爺宿在兒子院裡,所以沈佩蘭氣定神閒的說道:“哥兒姐兒都去看望秦氏了,一會才能回來。你的早飯擺在書房了,我就不陪你吃啦,今天忙,還要把今竹送到鳳鳴院呢。”
徐四爺猛地記起這一大搭事兒來,隨口說道:“她還住得慣麼?叫海姐兒多陪她走走,熟悉熟悉園子,我今日無事,就在書房看書,你忙你的吧。哦,等哥兒姐兒回來,叫他們去書房找我。”
“曉得了。”沈佩蘭說道。一直以來,丈夫對自己孃家人都是淡淡的,她心裡意難平,但也習以為常。
徐四爺去了書房,福嬤嬤走了過來,面上滿是欣喜,說道:“夫人,流蘇——哦不,是齊三家的回來了!”
“哦,流蘇來了?快叫她進來。”沈佩蘭也都是笑顏,剛才不快立刻消散。
隔間沈今竹正在窗前臨摹唐武則天的飛白體《昇仙太子碑》,筆力實在有限,照貓畫虎都畫不像,才知父親沈二爺說的有道理,要寫好飛白體,先老老實實寫小篆打基礎,這不才臨摹了一半,宣紙上的字醜的慘不忍睹,沈今竹懊惱的將紙揉成團,抬頭揉了揉眼睛,只見窗外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一個盛裝打扮的媳婦子走過來,連金釵玉釵這兩個一等大丫鬟也都恭恭敬敬的跟在她後頭說話。
一旁伺候筆墨的纓絡驚訝說道:“這不是流蘇姐姐嗎?”
“流蘇是誰啊?”沈今竹問。
纓絡說道:“流蘇姐姐以前是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鬟,兩年前嫁給了齊管家的三兒子,去年生了兒子,還抱過來給夫人瞧哩,白白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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