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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什麼小事。
不過她凝視著自己的夫君,半響後終於輕輕嘆了口氣:“永湛,有些事,你既然不說,那我就不問。左右無論怎麼樣,我都是信你的就是了。”
容王凝視阿宴半響,反握住阿宴的手,點頭道:“好,等我把處置的人都處置了,咱們一家五口好好過日子。”
接下來的幾日,容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雷霆之勢排人封查了四海錢莊,捉捕了四海錢莊一眾人等,嚴加審訊。這四海錢莊之人,固然有普通的夥計丫鬟僕婦,可是卻又頗有一些會武之人,來歷不凡的。
如今容王統統將這些人制下,嚴刑拷打之下,終於得出供詞,卻原來他們本是北羌留在這裡的探子。
這下子罪名算是落實了,開啟了這個缺口後,一眾涉案人等紛紛寫了供詞畫押。容王將此事結果以八百里加急文書送往了燕京城,三日之後,仁德帝下旨,所有涉案之人一律當斬。
至於韓家,自然也被株連,沒收所有家產入歸國庫,同時男則發配邊疆,女則貶為官奴。
至於威遠侯雖在韓家宗譜之中,卻因他是平溪公主之子,自然不受牽連。
訊息傳出去,滿城皆驚,在洪城獨領風騷百年的韓家,就這麼玩完了。
平溪公主在遙遠的燕京城聽得這個訊息,自然也是急怒交加,自己這個婆家便是再不濟,那也是她的婆家,不曾想如今竟然牽連到這個刺殺事件中,就這麼轟然倒塌。
她穿著孝衣,前去求見仁德帝,跪在御書房前整整一天一夜,只求仁德帝能網開一面,然而仁德帝聽到這個訊息,卻是連見都不曾見這個姑母。
而在洪城,威遠侯試圖保住韓家,卻無濟於事,最後容王到底是賣他一個面子,命人將韓老夫人放出來,由威遠侯好生奉養。
韓老夫人怎麼也沒想到,眼看著一隻腳踏進棺材裡去的人了,臨死前竟然遇到這種事,她羞愧難當,只覺得教子無方,竟然養出這麼一個兒子,無顏面對列祖列宗!
威遠侯沒辦法,只好溫聲勸慰,實指望她能想開。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偏偏有一個不識趣的,那便是韓姑娘。
這位韓姑娘自從韓家轟然而倒後,便淪為官奴,她堂哥威遠侯不忍心見她被人作踐,便又求了容王,將她接到自己臨時下榻的府邸,實想著能護庇於她。
可是她在絕望之餘,竟然想起容王,便執意求著要去容王府中為奴。
威遠侯哪裡肯呢,自然嚴詞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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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倒了,洪城幾乎是天翻地覆,一切看起來塵埃落定了,可是阿宴卻想著不知道那沈從嘉該怎麼處置?
知道問了容王也不會對自己說的,便乾脆去問自己哥哥顧松,顧松卻道:“如今那沈從嘉就被關押在州府的地牢裡,過幾日我便會燕京城,親自帶人將他押解回燕京城,交給皇上處置。”
阿宴聽著,便點頭:“如此也好。”
想起沈從嘉,她總是不安的,如今由哥哥顧松親自押解回燕京城,便放心了許多。
可是想到哥哥便要離開了,不由道:“明日就是寒燈會了,你既馬上要走,何不去寒燈會上見一見那陳姑娘?”
顧松想想也是,凝重地道:“也好。”
阿宴聽了便笑道:“既如此,那我這就寫信,約她明晚同去寒燈會上賞燈,到時候她若應了,你就跟著一起去就是了!”
顧松臉上微紅:“聽說陳家家規甚嚴,婚前私下相會,總是不好吧?”
阿宴見他竟然這般神情,不免嗤笑一聲:“哥哥莫要說這種話,你說這寒燈會,原本就是男女藉故私會才有的寒燈之夜,便是陳家再是家規森嚴,既然來了這洪城,那何妨入鄉隨俗呢?再說了,你們都是定過親的,便是見上一見,又能如何?”
其實阿宴心裡想著的是,盼著哥哥和陳姑娘能夠在婚前有所瞭解,趁著這寒燈會旖旎的氣氛,或許心裡就有了對方,也省得成親之後,兩個人舉案齊眉地生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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