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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了,對著容王一邊磕頭,一邊淚如雨下:“容王殿下,實在是老身我教子無方,才使得他犯下這等罪行,還請容王看在你和威遠侯平日的情分上,看在死去的駙馬情面上,也看在平溪公主的情面上,從輕發落!”
容王挑眉,淡道:“老夫人,你可知道,這位韓齊飛為何被本王囚禁之後嚴刑逼供,又是否知道四海錢莊的錢財都運往了哪裡,去做什麼勾當?”
這話聽得老夫人一愣:“容王,你這是何意?”
容王眸中泛冷:“韓齊飛原姓沈,名從嘉,乃是本朝叛逆,先投南蠻,為南蠻出謀劃算,實為背祖離宗之輩,後南蠻戰敗,假死以脫身,改頭換面,勾結了北羌之人,意圖謀害皇上。”
這話一出,不但老夫人聽愣了,便是在場眾人,都呆在那裡,不敢置信地望著一旁那個神情蕭索渾身汙血的囚犯。
他們這群人,平時便是手腳不乾淨,貪了一些,也是有的,如今看著這一場熱鬧,原本以為不過是強搶民女收受賄賂結黨營私罷了,萬不曾想,竟然是刺殺皇上,那可是株連九族的謀逆之罪啊!
頓時,一眾人等臉色都難看起來。
當下紛紛在心裡暗自回憶,自己是否和那韓四以及知州大人有過交道,以往交往過密的,不免膽戰心驚,平素沒有交往的,自然是鬆了一口氣。
容王望著這場上呆若木雞的眾人,已經有些不耐了,蹙眉道:“韓老夫人,各位大人,莫非你們還要追問本王關於這沈從嘉刺殺皇上的證據?”
一時眾官員忙搖頭道:“既是容王親手辦下的案子,自然是不會有錯的!這等刺殺皇上的謀逆之事,實在不是下官等該過問的。”
此事那韓四爺和知州大人也是嚇傻了,盯著沈從嘉,結巴地道:“他,他說得……可是真的?”
沈從嘉削瘦的臉龐上幾乎看不出本來顏色,不過他聽到這話,抬起手來,擋了擋那刺目的陽光。
太久沒有看到太陽,他實在是有些不適應了。
此時的情景,讓他想起上一世,他跪趴在蕭永湛面前的情景。
他蒼冷的眸子掃過地上的那兩個人,鄙夷的冷笑一聲:“你們不過是蕭家養下的兩條狗罷了,如今蕭永湛怎麼說,你們自然是怎麼信!”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地上的那兩個人,連帶一旁跪著的韓老夫人,都臉色越發難看了。
竟然敢直呼容王的名字,那看來真是要謀逆的樣子了……
韓四兩眸忿恨地盯著沈從嘉:“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利用我!”
說著,他拼了渾身的力氣衝過去,那樣子彷彿要和沈從嘉拼命。
一旁侍衛忙上前,一把將他攔下,又狠狠地將他按到在地上了。
容王見此,淡淡地吩咐道:“全都關押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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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廳中韓老夫人暈死過去,威遠侯自帶著韓老夫人離開了。容王審完了這一場,忽而覺得有些疲倦,便來到了後院。
前面這麼熱鬧,訊息自然是傳到了阿宴耳中。
雖然早已經明白的,不過知道那人果然是沈從嘉,心裡還是不由顫了下。
經過了這麼多事,她實在是一點不想看到這個人,想起這個人來就沒來由地厭惡。
恨只恨當初怎麼沒一刀砍死他呢?
竟然留下這麼一個禍害。
此時見容王過來,神情中竟然有幾分蕭瑟,又想起昨晚的事兒,不免心疼,忙上前道:“昨日個才說把人給放了,我就說著,怎麼心不在焉的,原來根本沒放,就留在那裡惹自個兒不開心呢!”
說著,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你便是有心事,那就說給我聽,做什麼一個人在那裡悶想。”
容王見她倒似一個解語花一般,唇邊不免泛起一個笑來。
“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是不想讓你多想罷了。那沈從嘉如今還活著,竟然還意欲謀害皇兄,我自然會處置了他。”
可是阿宴如今坐在後院中,大約也聽說了些訊息,便隨口問道:“昨日個求見的那個,叫長隨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總覺得他這幾日的不對勁和這個長隨有些關係的。
容王搖頭,淡道:“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個故人罷了,既來打秋風求個住處,我也不願意趕他走。”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阿宴自然明白,事情哪裡有這麼簡單!
能讓尊貴的容王殿下都頭疼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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