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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容王得了這個小郡主,開始的時候倒也罷了,他反覆還記著就是這個小郡主讓阿宴吃了那些苦楚。
他的手指頭當時被咬傷了,後來戒了疤,他也沒管,於是最後終究留下一個痕跡。
那一天,他抱著阿宴說:“我以前不知生產之苦,如今知道了,你看,現在我手上留了一個疤。縱然此疤不及你痛苦的萬分之一,可留在我手上,卻能讓我記得你當日所受之苦。”
阿宴聽著,卻見他原本修長光潔的手指如今果然留下一個疤痕,當下握著那手指頭,靠在他懷裡,心中便覺一陣陣泛熱。
那個時候,容王對於躺在炕上的那個小東西還沒什麼感覺呢。
畢竟那麼小的一個小娃兒,渾身軟趴趴的,也不若子柯和子軒一般會笑會跳的。
不過這是一開始,後來,當炕上的這個小娃兒漸漸地能豎起腦袋來,當她綻開童稚清亮的雙眸對容王笑得甜美無比的時候,容王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化開了。
他抱著自己這小郡主,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
有時候他盯著半響,抱著跑過去對阿宴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和你小時候很像呢?”
阿宴疼愛地摸一摸小郡主白嫩的臉蛋:“應該是像吧。”
她實在是記不清自己小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容王聽著這話,卻有些不滿,淡道:“分明是十成十的像。”
阿宴懶得和他爭辯。
自從小郡主出生後,他那傻病是一天好似一天,常人幾乎看不出來了,不過有時候他卻表現得異常固執,固執得如同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一般這個時候,阿宴發現只要不和他爭辯,慢慢地他自己就過去了。
日子就這麼如水一般流淌,到了小郡主百日這一天,仁德帝特意為小郡主辦了宴席,又賞賜了各樣珠寶珍稀等。
而關於小郡主的名字,容王翻遍了各樣詩書,矢志要取一個最華貴美麗的名字。
可是他翻來翻去,光是名字就羅列了幾十個,最後卻沒一個滿意的。
後來阿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瞧著你取的那些名字都是好的,名字原本是一個代稱罷了,隨便哪個不是都好麼?”
可是此時容王的傻病卻反覆又犯了,擰著眉頭認真嚴肅地道:“當然能隨便哪個都好,本王的小郡主,一定要取一個天底下最美的名字。”
阿宴無奈:“好,那你繼續想吧。”
沒有名字也不是個事兒,於是阿宴自己給小郡主取了一個乳名叫佑佑。
容王聽了,蹙眉道:“佑佑,這算是什麼名字?”
一點都不好聽。
阿宴卻道:“我大難不死也就罷了,她這麼小的人兒,在我腹中竟然能夠保全,實在是天之所佑。”
容王聽了,默了半響,最後還是道:“這只是小名,我還是要取一個……”
阿宴越發頭疼:“嗯,你要取一個天底下最華貴美麗的名字。”
慢慢想吧……她會等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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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因仁德帝龍體欠安,容王便進宮去看望他的皇兄。
其實仁德帝自從上個月感了風寒,至今一直龍體不佳,最近因年關將至,政務繁忙,以至於積勞成疾,就這麼病得越發重了。
容王這大半年的時間一直躲在王府裡,諸事不管,只圍著自己女人孩子打轉的。
如今他進了宮,看著龍榻上臉色蠟黃的兄長,陡然一驚。
仁德帝卻是不以為意的,當下只是淡道:“不過是尋常風寒罷了,原本不礙事的。”
其實自前幾個月前孝賢皇后生下那胎兒後,仁德帝心間到底有些鬱結,加上最近辛苦,於是舊病復發的。
容王望著皇兄,卻頗有些歉疚,其實上一世自己的皇兄本來去年就已經駕崩,自己就該繼位了的。
因皇兄逃過了去年那一劫,他以為一切都已經改變了,便不曾在意,不曾想如今皇兄竟然病了。
當下他召來了御醫,仔細詢問一番,知道這確實是尋常風寒,並不是昔年奪走皇兄姓名的惡疾,這才放心下來。
因了這事,容王倒是坐在那裡,著實陪了仁德帝半響,兄弟二人又說了一番話。
臨走之際,仁德帝問起小郡主的名字來,容王臉上微泛紅,淡道:“還沒取出來呢。”
仁德帝挑眉:“我看你對這小郡主極為上心,原本以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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