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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靈魂會出竅。由此,在今年之初,我就發願組織出版這樣一本書,意圖透過眾多知名學者的三十年精神歷程自述,來展現一個時代的巨大變遷。
與此同時,我也積聚起點點滴滴的時間,繼續創作一部展現當代農民工子女悲苦生命歷程的長篇小說,同時修訂另一部教育評論作品集。而今,被譽為“中國首部農民工子女生命備忘錄”的長篇小說《草根兒》,已經在8月初由中國文聯出版社正式出版;教育評論作品集《千萬別教壞孩子》,也在8月初由國際文化出版公司正式出版。而由於出版上的一波三折,《精神歷程》的後記卻不得不進行再一次的修訂。
有些巧合的是,除了上海大學文院教授朱學勤先生的序文《車薪杯水》,拙著《草根兒》受到了林達、朱大可、梁治平等海內外36位知名作家、學者的高度評價,並且鄭重簽名向讀者推薦;而這本《精神歷程》的作者,也正好是36位知名學者。
在這裡,我必須向讀者諸君交待這樣一個細節:3月14日,應約寫作本書的一位著名學者給我發簡訊說,在3月13日晚上,他寫到文章的大半時,失眠了……無奈,希望能夠延遲至3月15日晚上交稿。此前,他還在杭州的講學途中。後來我才知道,在旅途中,他就開始為本書趕稿;3月13日早上,剛進家門,還沒來得及除去旅途的風塵,又繼續伏案寫作,直至失眠……
其實,這只是應約參與或曾準備參與寫作本書的作者們的一個縮影:在回憶自己的精神歷程時,他們有著太多的感慨,常常因此陷入難於落筆的痛苦之中。趙汀陽先生寫作了一半,苦於再難落筆,最終無奈放棄;周國平先生構思已成,卻因為疲勞過度,難以拾筆;汪暉、周振鶴、茅於軾、葛兆光、朱學勤、廖曉義等先生(女士),從應約撰稿時起,就苦思冥想,試圖找到最合時宜的落筆點,但最終還是因為落筆的過於沉重,而擲筆嘆息。
的確,這不是一本類似於“人生隨筆集”的“私人小書”,而是集中反映各位學者三十年精神歷程的“歷史大書”。從這些學者的精神歷程中,讀者自可以看到中國社會在艱難中奮然前進,而又不無坎坷的側影。
所以,我不但要向最終出現在本書中的36位作者表示最真誠的感謝,也要向所有應約撰稿,但最終由於種種原因,沒能在本書中與讀者見面的學者們,獻上我最真誠的敬意,他們一樣為本書的最終面世,付出了自己的珍貴勞動。事實上,即便是現在的36位作者,在將文章寄給我之後,也經常主動提出修改意見,不管是一件事,還是一句話、一個詞甚至一個標點,都要精益求精地再加工。
祖述憲先生先後六次提出修改意見,陳家琪先生一次次寄來修改稿、又修改稿、再修改稿,徐友漁先生、倪樂雄先生、袁嶽先生、梁小民先生、丁東先生、邵建先生……他們對文章認真負責的態度,讓我深受感動:有的對前稿不滿意,於是撤去,埋頭再寫;有的把全文一筆一劃工整地寫在紙上,彷彿每一個字都有著沉甸甸的份量;有的深夜時分打來電話,與我探討怎樣才能把文章修改得好一些、好一些、再好一些……
生活總在想像之外(2)
在這篇後記裡,我尤其要提到兩個人,並且鄭重地向他們獻上我的感激:一位是丁東先生,一位是華新民女士——雖然她的《為了最美的故鄉》一文最終未能與讀者見面。
接到我的約稿後,丁東先生在第二天便發來了“稿件”,這是所有作者中速度最快的。只不過,這是一份特別的“稿件”——丁先生剛剛寫作完成的、他的自傳。丁先生在信中說:“發去我的自述,請你一閱,你看哪些段落適合你的需要,我可按你的要求加工。但請不要將這個電子文字傳給別人。”
自然,我沒有辜負丁先生對我的極大信任。在挑選完符合本書要求的那部分內容、交由丁先生“加工”之後,我將它從我的電腦中永久刪除了。因此,除了丁先生自己,我應該是他這本自傳的第二個讀者了。自己的作品還沒有面世,就先把部分內容交由我來安排出版,這種信任我將永遠珍惜。
華新民女士是我原初約稿的作者中,身份最為特殊的一位,因為如果從狹隘的國籍意義上講,她不是一名“中國學者、作家”——而是有著中法血統、出生並且自小成長在北京、直到上世紀70年代才離開中國的“法國學者、作家”。她的祖父華南圭先生(1875…1961)1903年官派到法國公益工程大學學習土木工程,是該校的第一個中國留學生,1910年回國後幾度任京漢鐵路總工程師,是近代中國著名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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