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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嗬嗬地笑,好像在說,出門在外還是男人管用。
一心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苦想起老尼姑師父說的話,只好撒了個謊,說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穴道已解,馬車停在路邊,曹車伕不知道去解手了,還是去抓野兔了,總之不見了,於是背起她慌忙逃命。
一心又問,那我的穴道怎麼還沒解開?
不苦摸了摸腦門,回答說:和尚站著尿尿,尼姑蹲著尿尿,你說誰先尿完?
一心臉一紅,接不上話。
一會說解手,一會說尿尿,昨晚在馬車上晃了一夜,又在不苦的背上顛了半天,尿意正緊;但全身無力,站不起來解褲子,該怎麼辦?憋是憋不住的,難道叫不苦幫忙,想到這,臉越憋越紅。
04 漏網之魚
師父說,千萬不要被男人佔了便宜,但仔細一想,和尚和男人還是有區別的,就算和尚是男人,不苦也還只是個小孩;師父還說,出門在外,不要事事拘泥小節,否則難成大事。一心寬慰自己好一會,然後貌似平靜地命令不苦:“我想尿尿,你過來幫幫我。”
“沒聽錯吧?”不苦一聽要幫忙師姐尿尿,真難為情,不知佛祖意見如何?看到一心軟趴趴無能為力的樣子,還能怎麼辦。他很不情願地走了過去,一心又說:“閉上眼睛,不許偷看,沒叫你睜開不能睜開,再就是……不許對任何人提起此事。”
不苦心想,幫忙女人尿尿已經斷送了我多少功德,佛祖知道也就罷了,難道還廣而告之不成。
在一心的指導下,兩人完成了整個尿尿過程,期間難免肌膚相親,一心臉紅心跳,再看看不苦,始終不敢睜開眼睛,彷彿一睜開就會看到妖魔鬼怪,就會爛眼睛掉頭髮,還好他沒有頭髮。
尿完後,暢快淋漓,還是個小和尚把著自己尿的,即使說給世人,誰會相信。
一心的穴道還未解開,只能讓不苦揹著,繼續逃命。
不苦不常洗澡,但常年吃素,身上的氣味就像一棵樹上發出來的清香,經過這兩天的接觸,一心居然接受了這種味道。
兩人在荒野停停走走,大路不能走,杭州不能去,也不知身在何處,只能到有人家的地方再打聽打聽。
不苦本沒有目標,跟著一心師姐,她就是自己的飯票,她到哪自己就到哪,世風日下,化緣也未必不餓肚子,唯有跟著師姐,就不愁吃喝,活著才是硬道理;即便給老尼姑磕過頭,他也沒想過一定要去恆山,只是起初聽師姐說要到山西,方才盤算恆山應該離山西不遠,到時順路的話,上恆山看看。
一心的心思則是,現在到處有人抓自己,安全第一,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包括不苦,就讓他跟著自己,至於其他事,也是讓他少知道為妙。
又走了一個時辰,遠處有了人煙,一心也能下地走路了。被那缺德的曹車伕封了四五個時辰的穴道,一心就像大病一場,恢復過來,感覺做個正常人真好。走近村落,原來又是一個小鎮,不知其名,卻也熱鬧非凡。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一心給不苦買了合適的衣衫,化妝成她的書童模樣。換了衣服後,不苦有了點人形,再不像那件寬大破舊的僧衣,愣是葤得像個小乞丐。
他們走到一個書畫攤前,不苦看到擺著不少武功秘籍,每本一文到五文錢不等,並央求一心給買幾本,《易筋經》或《九陰真經》,啥都行。一心給他買了幾本,小孩都喜歡連環畫,在那個武功至上的年代,這些算是暢銷書;買完書,一心狠狠地鄙視了不苦一眼,無論武功高低,自己也算是武林中人,哪會看得上這些騙人的東西。不苦當然不是真傻,他自知不一定保護得了那本劍譜,於是把劍譜和這些假冒偽劣混在一塊,真真假假,即使被查抄,別人也不會把劍譜當寶貝。
兩人又進了家飯館,吃飯順便備些乾糧及打聽地形,以便確定下一步的行程。
葷腥照例不能吃。別看這家飯館不大,素菜卻做得著實不錯,一心也吃得多了些。兩人吃完後,剛想向店小二打聽路線,渾然間竟一齊暈倒在桌上;倒下後,一心陡然想到兩個字:黑店。難怪菜做得那麼好,卻不見什麼客人,剛才怎麼就忘了師父的教誨,吃飯前要用銀針試試,現在為時已晚,不知店家是謀財還是害命,莫非是孫二孃家的連鎖分號,專做人肉包子。唔,我的肉那麼嫩,做成包子……
不知又過了多久,兩人被一盆涼水澆醒,抬眼一看,他們被關在一個偌大的房間,倒不像傳說中的牢房;房裡關著不少人,男男女女,個個目光呆滯,一臉委屈,想必都是莫名其妙被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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