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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他們的穴,兩人瞬間四肢無力,癱坐在車裡,想抓個癢也抬不動手,不過嘴還能說話。
完啦,剛出虎穴,又要進狼窩。大宋的人怎麼武功如此了得,就算師父和道無那老禿驢來到這朝代,能謀個三流的角色就不錯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難怪師父要派自己來這個朝代進修。
月亮已經升起,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大宋的月亮,也是那麼圓那麼亮。
“帶我們去杭州做什麼?”
“去了便知。”
馬車伕還是冷冰冰的,能用兩個字絕不用三個字回答,神氣什麼,長得又不帥,就算武功好一點,也沒必要對我們這麼殘酷,算起來我們都還沒成年。好吧,你越是冷淡,我就越和你說話,煩死你,氣死你,煩到你解開我們的穴道,放我們走。
一心問:“兄臺貴姓?”
馬車伕答:“曹。”
一心說:“原來是曹兄,曹兄可是有一個很了不起的族兄。”
馬車伕問:“誰?”
“曹操啊。”
我倒,如果說先祖曹彬還有點靠譜,曹操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曹車伕握著的韁繩一抖,馬車咯噔一下,不苦一頭栽進了一心的懷裡,憋足了勁就是坐不起來;一心想把這個不洗澡的傢伙推開,卻又無能為力,只好讓他這樣窩著。不苦無奈地笑了笑,誰叫你胡說八道。
一心繼續說話。
“曹操離現在遠了點,還是說說你的另一個族兄吧,他更是了不起,6歲便名滿天下。”
“誰?”
“曹衝,6歲就會稱象,象有多重,你知道嗎?”
“有多重?”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
靠,盡說沒影的事。不苦還窩在一心的懷裡,撥出的氣息把一心吹得癢癢的,卻又撓不了,唉,天下的萬般罪均可領受,千萬別被點了穴。
“有一個人,他是你父母生的,但他卻不是你兄弟姐妹,他是誰?”
“……”曹車伕琢磨了很久,就是想不出答案。
“是你自己,笨蛋。”不苦幫忙回答。
一心接著問:“你父親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父親和你叔叔的兒子的嫂子是什麼關係?”
曹車伕繞了半天,也沒繞出來,到底是什麼關係。
“親戚關係。”又是不苦的回答。
一心想,這樣問下去不是辦法,沒煩死他,反而幫他解了睏,於是換了個話題。
“請問曹兄月薪有多少?”
“……”
“夠養家餬口嗎?”
“……”
“我的包袱裡有些銀兩,都送給你,放我們走好不?”
“……”
“我要撒尿。”
“想要活命的話就先憋著,那些人正在後面騎馬追來。”終於給了句長長的回答。
一心無語了,智取不行,要想以武力逃出他的魔爪,更是不可能。
兩人在晃晃悠悠的馬車裡,睡著了。
一整夜,也不知走過了多少村鎮,一路顛簸,竟然安安穩穩睡到天大亮。
不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抱著一心的腰,佛說,不邪淫。抱著小尼姑不知道犯不犯戒?
馬車還繼續往前走,快到杭州了吧?趁一心師姐沒醒,不苦趕緊坐了起來,穴道居然解開了。他並不知道是自己體內幾十年的功力幫他提前解開了穴道,否則至少還要過兩三個時辰才會自行解開。透過布簾的縫隙,他看到曹車伕依然紋絲不動地趕著馬車,工作了一整夜,他就不睏嗎?再不睏也該很疲累了,現在不下手,更待何時,想到這,不苦感覺肚子裡有一團火,呼之欲出,於是想也沒想便舉起雙手,卯足了勁,隔著布簾朝曹車伕的方向推去。剎那間,一個急剎車,馬車往前一傾,那道布簾已經碎成了拖把,曹車伕不知哪去了,馬跪在地上,掙扎著,就是起不來。再看一心師姐,竟跌出了車外,不知道沒睡醒還是被震暈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苦跳下馬車,看到曹車伕滾到路邊的坡下,沒有動靜,更沒有起來的意思。逃吧,他背起一心,朝路邊的野地裡奔去。
這一飛奔,竟跑出了十里八里。
一心迷迷糊糊中,感覺不像是在馬車上,而是在不苦的背上,周圍一片荒野。難道又一次逃跑成功?
她連忙讓不苦把自己放下來,雙腳著地後,卻軟綿綿的,站立不住,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不苦跑得汗流浹背,對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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