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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這就是江湖?
一心醒來時,周圍荒草一片,師父和眾和尚已經不見了。回頭一看,只見不苦正在熟睡中,臉上露出笑容,嘴角口水漣漣,吧唧吧唧地像是在夢裡吃東西。
佛祖顯靈,實驗成功,自己已經來到前朝的某個地方,這個前朝理應就是大宋。
讓一心不解的是,不苦怎麼也跟來了。跟來就跟來吧,讓他給自己背行李,沒事還可以拿他解解悶。
一心連忙把不苦推醒。
不苦問:“是不是開飯了?”
一心罵道:“你個飯桶,就知道吃吃吃,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有飯吃。”然後站起身,指著那布兜說:“以後你背行李,我們下山找點吃的去。”
不苦看了看周邊陌生的環境,問:“我們不回寺裡嗎,這是要去哪?”
一心拍了拍身上的枯枝爛草,神氣地回答道:“不回了,我帶你去闖江湖。”
不苦背上包袱。“江湖在哪?”轉念又想:只要不至於餓死,去哪都行,管他江湖還是漿糊,被這丫頭一個人欺負總算好過被一群師兄欺負,動不動不給飯吃的日子太難捱了。
下了山,就見一村落,村口有個茶鋪,裊裊炊煙,已有三兩個客人正在吃早飯。
兩人落座後,向店家要了十個素包子,十個饅頭,一壺香茶。店家打量幾眼這眉清目秀的少年和身邊的小和尚,好生奇怪,誰家少爺顧了個小和尚做腳伕。等包子饅頭端上來,不苦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像餓狼出山,左右開弓。自記事以來,就沒這樣放開肚皮吃過。
一心拉住店家問,此去山西還有多遠?
店家一愣,回答說:“遠著呢,小的也沒去過,少不了三五個月的路程,公子是開玩笑吧,北方正在打仗,還是不去為好。”
另一桌客人搭腔:“韃子殺人不眨眼,還喜歡吃人肉,我看小兄弟細皮嫩肉,還是回家去,免得被韃子胡人烤熟了下酒,哈哈。”
一心擺出一副老江湖的口氣,慢條斯理地說:“敢問這位兄臺,你們是不是被韃子嚇怕了,方才逃到此地?”
那男子聽完,怒火頓起,本就長長的臉這下拉得更長了,他把身邊的刀往桌上一拍:“你這小東西怎麼說話的,我白洋派的兄弟怕過誰,感情你的皮肉癢了?”說完兩步邁到一心面前,朝一心胸口一抓,一心側身躲過,也不知白洋派是何門派,反正不是好東西,上來就想吃本姑娘的豆腐,不等男子站穩,一心一招二虎掏心,朝他胸部一拳,臉上一拳,小拳頭力拔三五百斤,一拳正中臉頰;男子腳下又被不苦絆了一下,退無可退,竟往後倒了下去,還隨口吐出一團血水,裡面竟夾帶著一顆白晃晃的牙。
第一回合輸了,男子起身還想再打,卻被身邊的同伴一把拉住,耳語幾句,然後甩下幾文飯錢,走了。
一心高興地舉起雙臂,“耶”了一聲,下山來初試身手,就把一個有門有派的男子打倒在地,頓時信心大增,難道這就是江湖?
店家看打完了架,走了過來,先誇兩句公子好身手,然後說,這個白洋派也就是一幫山匪,活動範圍主要在閩浙交界的山區,欺負一下路人甲路人乙,真正碰到武林人士,拔腿就跑。
真掃興,還以為旗開得勝呢,飯也沒心思吃了,結帳走人。不苦把沒吃完的包子饅頭卷巴卷巴帶上,一會路上餓了好吃,還不知下一頓飯在哪呢。
店家好心勸道:“公子可先到杭州探聽一下風聲,若是北方不打仗了,再上路。”
一聽杭州兩字,一心又有了興趣,扭頭對不苦說:“那我們上杭州。”
不苦問:“去杭州遠不遠?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江湖兇險,加上韃子見人就殺,還是呆在西普陀好,即便穿不暖吃不飽,但總不至於丟命。
一心見不苦積極性不大,低聲引誘道:“走吧,到了那,保證有你一輩子也沒吃過的東西,都買給你吃。”
不苦知道反對無效,背上包袱,一聲不吭地跟在一心後面,朝村口走去。
村外有了馬路,時不時有人騎著高頭大馬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驚得兩邊山上的鳥噼裡啪啦亂竄。一心很有見識地介紹:“這些都是衙門的差官,不過別看他們神氣,他們就是個送信的小兵,騎馬騎多了胯下容易長痔瘡。”
兩人從沒有出外旅行的經驗,腿腳慢,半天才走了二三十里路。一心不習慣男子的衣服,束腰裹背,走多了一身是汗,哪像寬大的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