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回門(第1/2 頁)
《紈絝憐嬌》最快更新 [aishu55.cc]
宋殊眠謹慎慣了,唯恐這處隔牆有耳,見沛竹又提及了徐彥舟,厲聲斥道:“我怎同你說的,說了不準再提他了,他不過是我的表哥,同我有何干系?他既做的這樣子絕情了,我還何故將他認作兄長?”
門外謝瓊嬰冷笑一聲,沒有干係?沒有干係為何不讓提了,這不是做鬼心虛是什麼。
沛竹見宋殊眠這樣急言令色,忙跪倒在地,“小姐彆氣......往後我不提就是了。”
宋殊眠不看她只是繼續說道:“我既如今嫁入了謝家,決計不會再生了些旁的心思,今後不管謝瓊嬰是好亦是壞,也都已經是我的郎君了。”
宋殊眠心中不喜謝瓊嬰,但這裡頭終歸是國公府,縱使肚中百般苦水也不敢吐。
那扶著謝瓊嬰的陳維稍稍鬆了一口氣,好在這三少夫人是個懂事的,沒跟著那混賬丫頭一塊編排三公子的是非,否則今個兒晚夫妻二人還想好過了不成?只聽得身上扶著的謝瓊嬰對他說道:“扶爺進去。”
那陳維可不敢在這等關頭耽擱上了,攬著謝瓊嬰就推開了入東次間的門。
裡頭的主僕二人此等聲響,頓時都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卻見方才編排著的謝瓊嬰這會子正站在門口那處。
宋殊眠原都以為謝瓊嬰今晚定然宿在了教坊司,誰知道這會怎麼就突然回來了。也不知道方才的話他又聽沒聽見,她額頭嚇得沁出了一層冷汗,那廂沛竹也嚇得癱倒在地。
然見謝瓊嬰被陳維扶著,髮絲凌亂,一進門便是撲鼻的酒氣,想來是飲了不少的酒,宋殊眠心緒稍稍定下了一些,說不準這謝瓊嬰喝醉了,就是聽見了也不一定曉得她們在說什麼。
她安慰了自己一番便走到謝瓊嬰身邊,謝瓊嬰本就生得唇齒紅白、劍眉星目,這會醉了酒後那雙眉眼之中兀地顯出了幾分多情風流。
應當是醉了吧。
宋殊眠上前攙扶起了謝瓊嬰,跟著陳維一起將他扶到了床榻上頭,她試探地對陳維問道:“這是喝了多少的酒,怎醉成了這樣?”
陳維哪裡敢多說,只是說了句,“奴才也不清楚,只是三公子瞧著心情不大好,奶奶小心些伺候......”他也不敢再多呆,說完這話就趕緊跑去了外頭。
陳維既這麼說了,那方才的話謝瓊嬰定然是聽到了。她只期盼謝瓊嬰醉得不省人事,明個兒一起來什麼事都記不得。
謝瓊嬰渾身的酒氣聞得人燻鼻子,身上隱隱約約的還有些胭脂氣,想來是外頭帶回的。她轉身去吩咐那跪在地上的沛竹去打盆熱水進來,自己則動手解起了那謝瓊嬰身上圓領錦袍的扣子。深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宋殊眠的手上,她強忍了不適進行著手上的動作。
謝瓊嬰靠在了床上,雖身上一副迷醉之態,然那雙黑眸卻比平日裡頭更加的深邃。他十分安靜地配合著宋殊眠的動作,任由她給自己寬衣解帶。
外衣脫好了後,方才出去了的沛竹正巧端著盆熱水又進來了,宋殊眠轉了身去打溼帕子又吩咐她煮了醒酒湯來。
宋殊眠小心地替謝瓊嬰擦拭了起了身子,臉帕拭過他的臉頰、脖子、後又到了手臂,她轉身去桌上那邊換洗帕子,謝瓊嬰抬眼望去,許是因為出汗,宋殊眠不知何時已經脫去了外衫,腰間粉色的織錦腰帶,更顯腰身盈盈一握。
她這副樣子,倒像是真把自己當作丈夫了。
謝瓊嬰的心底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情緒,這是從前未曾有過的。
宋殊眠回過身後繼續為他擦拭,然那謝瓊嬰兀地抓住了宋殊眠的手腕,宋殊眠未想到他突然發作,眉頭微皺問道:“郎君作甚,可是身子不舒服?”
謝瓊嬰沒有回答,他想到了方才主僕二人的對話,只看著她問道:“你以前也是這樣伺候徐彥舟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醉眼迷濛就帶了幾分調笑,如同那宋殊眠是青樓裡的妓子一般,今日伺候這個公子爺,明日又伺候起了另外一個。時間似在這一刻靜止,謝瓊嬰的聲線在寂靜昏暗的夜晚聽著比平日裡頭多了幾分寒涼,那話就像是冰錐一樣刺向了宋殊眠的心臟。
昏暗的光線照在宋殊眠的狹長的睫毛上,謝瓊嬰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只聽她道:“表哥未曾飲過酒。”
謝瓊嬰見她這樣頓時失了意趣,只鬆了手去。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宋殊眠給謝瓊嬰擦完了身子又喂下了醒酒湯便讓他睡下去了,而自己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和剛從那種地方回來的謝瓊嬰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