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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天賦是她不可或缺的勝利因素,但是那份吃得苦中苦的堅韌性格才是她做成人上人的第一資本。
正要進入雨幕的蕭聆音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噩夢般在耳邊縈繞了三年的聲音。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葉無道念著被稱呼做千古絕唱的聲聲慢走到蕭聆音身邊,看著這個緊咬下唇臉色慘白的女人說:“當初第一次接觸這首詞的時候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騙取女孩子的芳心,而現在看來,這首李清照以詩寄情的聲聲慢似乎別有韻味。不得不感嘆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就算是流傳了千年,傳唱了千年,但是這纏纏綿綿的哀思依然是最傷人的枷鎖。音涵,你說是嗎?”
蕭聆音身體一顫,臉色卻恢復了許多,冷冷地嘲諷:“你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我這個背叛者面前炫耀的嗎?”
葉無道搖搖頭,望著蕭聆音的眸子凝視出非一般的溫柔與疼惜:“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蕭聆音臉色瞬間失去血色,身體顫抖,小手捏緊了拳頭不住地顫抖,但是仍舊倔強地保持最後一絲尊嚴:“告訴你什麼。我沒什麼好告訴你的。”葉無道繼續搖搖頭,輕輕握住了那因為過度激動而顫抖的手,說:“那個神經病把用你媽媽威脅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蕭聆音雪嫩的下唇被貝齒咬出了血絲,但是還是強自忍住就要脫框而出的眼淚,一邊暗罵自己不爭氣,一邊想要為自己這些年受的委屈痛痛快快地在身邊的男人懷裡發洩出來。
葉無道拉著蕭聆音進入夜色籠罩下的雨幕,淅淅瀝瀝的雨聲伴隨著輕微的抽泣,兩人的腳步聲達到和諧的一致,最終葉無道把外衣脫下來披在蕭聆音的身上,眼神溫暖而哀傷:“人終究是人,會有累的一天,辛苦了二十多年,會不會想休息一下,你的辛苦我瞭解,我都瞭解,因為我,始終就是這樣過來的。”
看著男人細碎的眸子佈滿了徹骨的哀傷,有著輕輕的責備,蕭聆音再也忍不住胸腔中噴薄而出的情感,撲在葉無道懷裡哇的一聲痛快地哭了出來。
葉無道仰頭抱著懷裡受了委屈顫抖的身體,暮色的曖昧在環境的渲染下更加陰柔。
第六章 澹臺經藏
當蕭聆音漸漸停止了哭泣的時候,忽然發現把自己抱在懷裡的男人臉色蒼白,身體不正常地顫抖,在蕭聆音的印象中,葉無道一向就是無論飛機大炮核彈頭都是無敵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個妖魅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身邊,葉無道的身後。手上拿著一把比她的身影更加妖魅邪異的彎刀。幾乎是下意識的,蕭聆音把自己擋在葉無道面前,如同護著小雞的母雞般盯著對面神出鬼沒的女人,葉無道是太子黨的太子,她知道,葉無道是曾經可以挑戰世界神榜巔峰高手的頂堅強者,蕭聆音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混黑道的葉無道一定有很多仇人,比如現在忽然出現的女人。
似乎是對蕭聆音的反應還算滿意,龍玥收起了村正,一臉漠然地走到蕭聆音面前,冷冷地說:“要不是你是少主的女人,就單憑你讓他淋著麼久的雨就足夠有讓我把你大卸八塊的理由!”葉無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雖然臉色不怎麼好看,但是那溫柔卻越發地醉人。
“我們回去吧。”葉無道拉著蕭聆音走進不遠處的車裡,而一直就在車裡的端木子房看著葉無道身邊的女人,笑意值得琢磨:“這就是名動中華的蕭聆音?果然自有一番韻味。”
蕭聆音緊緊地握著葉無道的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那份守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身邊的這個男人霸道的眼神和近乎無賴的行為就讓她習慣於詛咒,詛咒這個男人不得好死,可是有些事情卻總是和預想中的相反,當初白陽鉉用她母親的生命作為威脅讓她背叛葉無道的時候,她卻為此天人交戰,那時候,她才駭然發現,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和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母親平等。
她從來沒有奢望背叛的自己能夠重新得到原諒,即使原本就沒有太過感情糾葛的兩人根本談不上原諒與否,蕭聆音還是下意識地把自己擺在那個位置上面,她很清楚地知道對於葉無道這種男人,背叛就意味著永遠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但是這三年,整整的三年之後,奇蹟再一次讓這個女人感受到葉無道溫柔。
聽到端木子房的話,蕭聆音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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