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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拗不過葉無道的吳曖月只好一口一口地用嘴把一碗藥給葉無道喂下去才作罷。
很多時候人們感嘆人生無常,命運似乎冥冥註定的時候卻不知道習慣性的懦弱讓他們在失敗面前將責任推脫給命運,而不會有這種習慣的人未必就會成為人上人,但是有這種習慣的人註定是隻能碌碌無為一輩子的。
社會就是一個金字塔,越是想要踩著別人的屍體向上爬就越來做到自己的卓爾不群,這種卓爾不群不是沒有理智的瘋狂,那樣不是天才就是瘋子的舉動不是讓你進入精神病院就是被整個金字塔拋棄,笑傲在金字塔的頂峰的機率小的可憐,這從以強橫如白陽鉉之輩還是被葉無道悍然踩下跑到大學老老實實去教書就能夠看的出來。
真正能夠上位的人是能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位還能夠跟著屍體周圍的人談笑風生,或許你不願意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但是這個金字塔的階梯式劃分本身就是比殘酷更加殘酷的殘酷。
葉無道站在南京大橋之上,凜冽的江風呼嘯而過,站在橋中央享受狂暴的江風,葉無道對輪椅上的端木子房說:“當年黨的第一代領導人毛比喻這橋讓天塹變通途,你說,他當時他看到中國這個他一手打下的江山如今的面貌會有什麼感慨?”端木子房柔和的書香氣質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看著身邊看似柔弱其實霸氣凜然的身軀,露出疲憊又解脫的笑意:“七分滿意,三分斟酌,兩份失望,一分驚歎。”
葉無道沒有回話,眺望黑暗的長江中偶爾露出星星點點的漁火,目光從玩味到不可捉摸,然後轉身說:“我們去見她吧。”端木子房露出笑意:“就知道你忍不住。”說著就要推輪椅上車,卻被葉無道阻攔了,葉無道推著難以置信的端木子房的輪椅到,上到中國絕對屈指可數的銀靈勞斯萊斯中,說:“能讓我感覺歉疚的人不多,你就是一個。”
這一句話,讓掌握北方太子黨最大勢力成為太子黨新太子最熱門人選的端木子房潸然淚下。
第五章 蕭聆音
很多時候人們都習慣性地自視過高,不喜歡被別人利用,卻不知道能夠被別人利用也是自我價值的一種體現,殊不知若是到了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的地步的時候,那才是最可悲的。
葉無道和獨孤皇岈是如此,林朝陽是如此,張展風也是如此。其中最出類拔萃的莫過於曾經的打工皇帝亞洲頂級女富翁之一蕭聆音,在這一點上蕭聆音的出色即便是商界銀狐葉證凌都為之驚訝。
曾經的葉氏企業大中華區總裁,為了報復自己的家族甘心被葉氏利用,打算透過扶植傀儡上位間接控制葉氏達到打擊報復自己家族的目的,但是在這一場沒有硝煙的博弈中,銀狐葉證凌終究是笑到了最後,即使這導致了蕭聆音直接背叛葉無道倒向白陽鉉一邊。
以葉無道現在的勢力在南京找一個人並不難,而在有而來端木子房的配合之後更是輕而易舉。
玄武區一所普通的小學裡面。
“蕭老師,天色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可以稱的上年輕有為的青年站在辦公室門口痴迷地看著點著檯燈還在批改作業的女人,柔弱的背影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格外有種讓人靈魂顫動的魅力。
指若削蔥根,口若含朱丹,芊芊做細步,精妙世無雙。這個青年的男子在遇到彷彿忽然空降在他生命中的女人之前從來不屑於所謂的一見鍾情,但是這一切都在見到這個女人之後被顛覆了,很難想像,除了站在神壇上的慕容雪痕還有讓他痴迷的女人。
相比慕容雪痕的縹緲不可追尋,眼前的女人似乎更加觸手可及。
但是三年來,他從來沒有見她真正笑過,就算是笑,也是帶著辛酸的苦楚。怎麼樣的經歷才會讓這樣的女人能夠有這樣的笑容,怎麼樣的人會忍心傷害這樣的女人。
望著窗外的夜色,淅淅瀝瀝的小雨憑空增添起一絲哀愁,蕭聆音一如既往地搖搖頭,回答:“不用了,張老師,你已經陪我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被稱呼作張老師的英俊男子愣愣地看了蕭聆音一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終於黯然離開了。
青年離開之後,蕭聆音放下手中的筆關掉燈光,然後站在視窗發了一會呆,轉身走出辦公室。
到了樓下,蕭聆音仰頭看著墨黑的天空彷彿並沒有聽雨的意思,蕭聆音從來就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因為下著雨而必須冒雨回家而大呼小叫這樣的情節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在爬上葉氏企業大中華區總裁這個位置,固然其驚人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