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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鼻音。“那個女人……”
王九兒見笙平清醒過來,長舒口氣:“什麼女人?”
“就是後來進來的那個,樣子極美的女人。”
“……”王九兒答不上來,總不能告訴她說,他自始至中,目光都牢牢鎖在她一個人身上吧?何況,他們還在鬧彆扭呢。
笙平見他不說話,想起王九兒之前誤會了自己,此時不解釋等待何時?遂不去想那神秘的女子,可憐兮兮地開口:“我和金滿滿,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王九兒聞言想起身,笙平哪會由他走?膏藥似的粘在他懷裡。王九兒掙了兩下未果,不再動彈,卻也不理她。
“九兒,你不信我麼?”笙平噘起小嘴。
不是不信,只是無法忽視金滿滿那示威的眼神。不想剋制自己的感情,發狠地對上笙平嬌嫩的唇。
“不,九兒。感冒……呃,涼氣會過給你的。”笙平在吻的空隙中掙扎著發言,病號有她一個就夠了。
“不怕。”王九兒低唔一聲,繼續在笙平口中索取。
五年來,王九兒第一次如此放肆宣洩自己的感情。也許是被金滿滿的驕傲所傷,害怕有天會失去珍愛的人。
笙平見他執著,便遂了他的心意,熱切地迎合。王九兒受到鼓舞,將吻逐漸延伸向下,沿著脖頸遊弋到鎖骨,最終停在了胸前。埋首在笙平已然悄悄鼓脹的雙峰中,王九兒呼吸粗重。熱氣透過衣裳傳遞給笙平,身體難過得要命。笙平將王九兒的頭輕輕扳起,在他唇上輕啄一下,王九兒身子一顫。就勢讓他平躺在床上,笙平一躍跨坐在九兒腰間。
王九兒手指微抖,由笙平領口探進,覆上其中一包柔軟,緩緩揉搓。笙平彷彿聽到自己腦中那根緊繃的絃斷裂的聲音,動情地望著九兒道:“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我是嘿咻嘿咻滴分割線~~
老處女的生涯就此結束,從某種意義上說,真該感謝金滿滿的煽風點火。
笙平兀自得意時,王九兒卻用手撫上她的額頭嘆息:“這畫上的硃砂,太容易脫落了。”
沒錯,她額頭處的硃砂是假的。
她並沒有如其他女子一樣,長出過硃砂……
御陽第一才女
也許某天,我們都已改變,連同周遭的世界一起--面目全非。可是,只要你仍是你,我的愛就仍將延續……
~~
一夜好眠,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拜昨晚做的活塞運動所賜,笙平發了一身汗,感冒好了大半。王九兒還是喂笙平喝下一大碗薑湯。昨夜歡愛時鋪在身下的絹帕,還殘留著點點落紅。這絹帕,本來是要賣給聽書的人,想不到卻作了這般用處。笙平也是見了這絹帕才想起來,昨天要說的書本來是《四娘探母》的,過去每講起這段,四周總會一片唏噓。
笙平臉一紅,將那絹帕團成一團就要丟了。卻被王九兒匆匆攔下,將那方沾了桃花的帕子折了三折,寶貝地揣在懷中。笙平正要笑話他,外面忽有人叫門。
“請問,笙平先生在家麼?”門外有女子有禮的聲音。
找她的?笙平剛想起身去開門,腿去不聽使喚。腰部以下痠軟無力,要不是王九兒手快扶住,差點就坐在地上。王九兒將笙平安置在床上,自己起身去應門。
門外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子,眉目秀麗,作書僮的打扮。見王九兒臉上的面具,略一吃驚,但很快就恢復平靜神色,施一禮說道:“煩請相公通報一聲,我家小姐今日申時於府上設宴,有請笙先生來家中獻上一書,以待賓客。”說罷雙手奉上請貼酬金。
王九兒回頭看看屋內,笙平朝她點點頭,這才伸手將其接過。那書僮又施一禮,去了。
九兒把酬金遞給笙平,是十兩黃金。笙平不禁咋舌,一段書十兩黃金,可以稱得上天價了。這是哪家的小姐,出手如此闊綽?
再翻看請貼,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清檯燁府。
“清檯?”有些耳熟,笙平疑惑地看著九兒。
“清檯是皇帝授予無功名女子最高的稱謂。另外,賜姓清檯者,為保高貴身份,便一世不得與男人交合。”
一輩子?那不是和出家沒什麼分別?笙平暗想,不由得對這位燁府小姐心生好奇……
辰時稍晚,燁府的軟轎翩翩來迎。與金滿滿的金色成災不同,燁府來的是一頂四人軟轎;一水的青色的鍛面,樸拙中不失高雅。
轎子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就在笙平頻打哈欠的時候,穩穩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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