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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我家小姐知道了奴婢放任你操勞熬夜,還不得怎麼罰我!”
笙平聽她提起清檯,心裡又是一痛。原本是想在金滿滿這裡躲上一夜的,結果機會被香茗搶了。蹭著步子走到自己的住處,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這麼晚了,九兒睡下了吧?進去豈不是吵醒了他。可要是還沒睡下,她就更不敢進去了,原本金滿滿的事情就不知怎麼跟他解釋,如今又多了個清檯,不,應該是寧軒。
笙平伸手拂了拂臺階上的落雪,矮身子坐下。這裡還是她上次住過的地方,梅花在屋子四周開得正盛。
在這梅林中央,有冷香襲來。催得人清醒,卻冷得不行。笙平漸漸支援不過,想再去金滿滿那裡。正欲起身時,忽地肩頭一重,平平多了件棉衣。
“九兒……”笙平見了身後的王九兒,又慚愧又喜歡,哭著撲到在懷裡。
王九兒用手在她背上輕拍,屢順著笙平的氣息。也不問,只是摟著笙平進屋……
求婚
三日後,金滿滿退了燒,思維漸漸清醒了。
醒來第一個表情是皺眉頭。
醒來的說的第一句話是--“金墜兒!”
於是金墜兒被連夜接進清檯燁府。
金墜兒初見金滿滿一頭灰髮時極為震驚,後來又被那刺耳的嗓音嚇到。但無論如何,主子的命保住了,這比什麼都重要。更為重要的是--金墜兒細心地發覺了金滿滿耳朵上少了些什麼。精明如她當然由少的那件東西聯想到了因果,當下跪倒,莊重地給笙平磕了三個頭,叫了聲主子。
笙平“噌”地由床邊竄起,臉脹得通紅,被金墜兒的大禮弄得不知所措。反倒是金滿滿一臉坦然,示意身旁的笙平把他扶著坐起,為不碰著背上的傷,側身斜靠著軟墊。
“主子,府裡上下已經亂了分寸。要不要金墜先回去通報一聲?”金墜兒腦中浮現出七老爺擔憂的模樣。
金滿滿不說話,右手食指放在鼻尖划動一下,狹長的眼睛裡精光一閃。金墜立時噤聲,不由分說的將笙平和香茗“恭請”出屋。
莫明其妙的倆人在門外面面相覷。
“香茗,她剛剛是叫我主子吧?”笙平愣頭愣腦地發問,看來主子和主子間的地位也是有很大區別的。
“笙小姐,您別在意,我看她們也就是土財主的氣勢。哪裡比得上我們清檯府中的丫頭,如此知書達理的!”香茗兒被在自家地盤上掃地出門極為不滿。
“香茗……”
“小姐?”
“清檯府裡的丫鬟也都像你這麼謙虛麼?”
……
南水國的新年將至,清檯燁府上上下下籌備著新年,一派歡慶喜悅的氣息。清檯燁徨最近沒有露面,所以這幾天都是香茗傳遞著一些資訊。香茗興奮地講著自家主子如何受女王賞識,如何受大臣們的恭敬,如何受小王子的垂青時,一臉的眉飛色舞,彷彿被人追捧著的那個是她。笙平本來還不知道如何面對清檯,所以那夜之後就下決心先躲著她,可現在聽著香茗的介紹,心裡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
想到那天晚上,在王九兒懷中哭著睡著。王九兒到底還是心疼她,那一夜過後也不追問她金滿滿的事。可笙平心裡清楚,王九兒對金滿滿的心結很深,只是礙於自己才隱忍著不發作。
“九兒,我們結婚吧。”九兒正給笙平縫製著新年的棉衣,抬頭不解地問:“結婚是什麼?”
“就是……結為夫妻。”古代人不是很重視名份的嗎?非法同居五年多了,九兒他也想著那一天吧?“過了年咱們就結婚吧。”她不想他覺著委屈。
王九兒停下手中針線,兩眼認真地看著笙平。笙平咽咽口水,也認真的回視著他,儘量使自己看起來誠懇。
“笙兒你過來。”王九兒把手上棉衣放在笙平身上比了比,剛剛好。垂首繼續做著手裡的活。
“九兒?你的意思呢?我剛剛說的……”笙平被王九兒的態度弄糊塗了。
“我,不想再被牽著遊街了。”王九兒說著眼神有些朦朧,想起了五年前那場狼狽的行禮。“現在很好,真的很好……”九兒的頭越垂越低,握針的手越攥越緊。笙平坐在他身邊,感受著他身上的震動,有生以來第一次求婚被拒絕了,但拒絕的人比她更難過。笙平不忍,一把抓過王九兒手中的棉衣,放在床邊。不容王九兒反應過來,笙平已經移動身子跨坐在王九兒雙腿上。
王九兒身子先一怔,之後就僵直不動。笙平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這幾天夜裡雖然還如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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