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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洗漱間懸掛著丈夫鑲在鏡框裡的軍事委任狀,以及他倆熱戀時拍下的諧謔玩鬧的照片,她穿著他的襯衫坐在他的膝頭,手指卷繞著他的頭髮;另一張是安德魯在單身聚會時拍下,醉眼朦朧、歪斜著領帶、舉著酒杯;若干年之後,他們孩子的照片也增加進來,騎在小馬駒上,或者在水塘裡嬉戲,還有一隻剛從水裡爬上岸的毛垂耳狗,甩著身上的水珠;廚房裡備著銀質保暖爐,還有小狗的窩,邊沿用舊了磨了絨的毛巾包裹著。
卡米拉 第七章(2)
那時候,羅伯特。凱受卡米拉之僱,為他裝修波利海德的房子,他對客戶的服務可謂細心周到,唯一的遺漏是沒有在廚房裡準備一隻塑膠儲物箱,當然了,還有現在的狗圈要考究得多,大多印著粉色藍色玫瑰圖案。多年後,卡米拉依然僱傭他重新裝飾戴安娜離開之後的海格洛夫,他與查爾斯、卡米拉建立了親密無間的友情,甚至陪同他們一起出外渡假。在王太后過世之後,重新整飾了克萊倫斯宮。
尼哥爾。丹普斯特描述波利海德宅邸時,稱它是一幢“富麗堂皇的樓房”,事實上,稱之為空闊的鄉村別墅會更貼切一些,備著許多客房供週末開辦晚會使用。另外,還有為牧場,那是為馬準備的。
卡米拉那時26歲,風華正茂,她已做了該做的一切,雖然沒有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歷,但這本身就是一種不事張揚的靜斂的資質。一個為賽馬、聚會而生的女人,會不辭辛勞,穿郡越縣,用火車裝運了馬趕去參加業餘狩獵比賽;閒暇時則蒔花弄草、整理庭院,又何需那些太過專業的只為謀生的資歷呢?
卡米拉在失落頹廢的60年代裡安然無恙,既無需致幻的毒品的幫助,也不必縱情淫樂,她有自己的生活,並且怡然自得。一根菸,一杯杜子松酒便讓她樂而忘憂。這樣的生活或許會讓人厭倦,但是卡米拉沒有。安德魯從週一到週五都不在家,週末才會返回倫敦。那時他升任皇家陸軍少校,他不會對卡米拉信守忠誠——這一點幾乎是確定無疑的——這無關緊要,查爾斯總在她身邊,即便他不在,也會電話傳情:“晚安,我的親愛的,我真捨不得放下電話。”她知道她一直擁有著那個她喚作:‘我最愛的小王子’的人,他太需要她這個充滿母性的情人,自然對她的婚姻不會有一絲輕賤之意。
事實上,卡米拉新婚後查爾斯沒有立即投入她的懷抱。那時他正在皇家海軍服役,因此,自打卡米拉電話錄音嚗光後,在安德魯。莫頓()的煽動之下,90年代初,流言四處散播開來:查爾斯王子是湯姆。帕克。鮑爾斯的父親,這純屬無稽之談。但卻不能否認他們之間確有曖昧,事實也是如此。也許他曾試圖擺脫對卡米拉的依戀,找尋別的軟玉溫香,他曾被拍下在大溪地島(南太平洋的小島)的照片,一群美女圍著他在海中嬉水,彷彿蓮花盛放在身旁。這至少證明他曾經做過這樣的努力。
一位王室侍從覺得正因為這樣寵壞了查爾斯,他說:“我可以斷言自從他在大溪地島度過那驕奢淫逸的日子,他突然發現周遭的人,特別是女人,時刻準備為他投懷送抱。這個世界本該在他的深喉,卻可以被他踏於足下。當然了,吸引女人對他來說可是件易如反掌的事,只消他抬一下眉或打一個響榧,幾乎無往而不勝,他心儀的女人總會束手就擒。然後便是玉體橫陳千嬌百媚。不管是淑靜的未婚女子也好,浮浪的已婚的婦女也罷,大抵如此。所以面對這樣的誘惑,需要有萬分堅定的信念,才能抵禦得了。”
他也曾與其他人有過短暫的戀情,也曾一度為之痛苦、歉疚、迷戀,表現出孩子般的害羞與溫柔的本性來——按照蒙特貝托夫人的說法是“如果他手裡有兩粒糖果,一定會分你一顆的那類秉性善良的孩子。”
比如珍妮特。簡肯,英國駐蒙特利爾領事館的接待員。查爾斯王子曾經代表官方出訪過那兒。他們邂逅在1975年的某個雞尾酒會上,那時卡米拉正一心撲在她6個月大的嬰兒湯姆身上。1976年他到加拿大為安妮公主參加奧運會的賽馬專案助陣,再次巧遇了她。他寫給珍妮特的信中的語調,過分地謙恭多禮,與他寫給蒙特貝托夫人的信,以及曝光的卡米拉電話錄音如出一轍。信中這樣寫道:
“我不知道你怎樣想,但我肯請你能夠讓我再次見到你,我不知你是否已厭煩我,不願再見到我了。”另一封信中則寫道“我滿懷期許能夠見到你的契機,然而又懼怕所有的希望毀於一旦,所以不得不壓抑著這樣樂觀的念頭。事實上,希望總是一次次地被擊碎的。”
但是不必焦慮,溫暖熨貼的卡米拉總在那裡,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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