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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藏在樹背後的卡米拉與查爾斯。20多年後他們也同樣沒能看清事實真相,安德魯。莫頓撰寫威爾士王妃傳記,其動機暫且撇開不論,他告訴了我們婚姻因為有不止一個人的存在而顯得擁擠不堪,卻沒能告訴我們究竟誰是第三者。
卡米拉 第七章(1)
正如沒有人知道卡米拉與查爾斯初次邂逅究竟都說些什麼,同樣無人知曉他們何時成為情人的,或許是從他倆同赴位於伯克利廣場的夜總會之後,雙雙去了康迪街的公寓那一晚開始的。安妮公主也在夜總會,安德魯。帕克。鮑爾斯不在場,因為他在德國服役。克利斯託弗。威爾森寫下了充滿感性的文字:“查爾斯王子與卡米拉隨著樂曲盡情歡舞,埃裡克。克萊普頓的“萊拉”、比奇的“向我奔跑”、米切爾。傑克遜的“太陽依舊在”、洛克西樂隊的“弗吉尼亞平原”,在燈闌人散、一切悠緩下來之後,卡米拉與查爾斯在菲森。傑克遜的“破碎的夢”,法倫。揚的“此刻凌晨四點”這類舒柔的樂聲裡情難自禁地相擁纏繞到了地板上。”
接著威爾森一語道破天機,凌晨四點,查爾斯與卡米拉酥軟在他公寓的地板上,他們相互在彼此身上找尋到一種激情,這種激情將會持續漫長的年月,無倫快樂的時光或者艱難的時日,歲月漫漫,這愛火卻經久不熄。
那時,愛火雖在燃燒著,但卻不至於強烈到阻止卡米拉與安德魯。帕克。鮑爾斯在1973年6月簽訂婚約。
“我以為這種空虛失落的感覺會慢慢煙消雲散”,查爾斯王子在聽說卡米拉訂婚後寫給蒙特貝託的信中這樣說。當時他正在皇家海軍服役,無法脫身,因為失戀身心受困倍覺沮喪。他不知道那個曾經與他共度平和快樂、忘卻塵世和煩惱的女人究竟怎樣了。
他父親送他出海服役,歷時9個月。威爾森說,一天早晨,查爾斯王子從夢中醒來,發現他心猿意馬的女友將要嫁給她的巴巴拉。卡特蘭德式的英雄,她的陸軍將士,而不是他,她的海員。極有可能的是卡米拉知道她與查爾斯王子不可能結合,即便被允許的話,他也不是她的理想佳偶,她心儀的是英俊、明朗、生氣勃勃,孔武有力的人而不是陰悒內向的王子,需要不時地寵愛與包容、需要插科打諢來逗他開懷。
卡米拉與安德魯於1973年7月4日在警衛軍禮拜堂舉行了婚禮,那是一場極盡奢侈的婚禮,光是伴娘、小騎士(童子軍)就有16人之多,賓朋雲集,不得不在教堂增添了300張椅子,以備紛湧而至的客人之需。
安德魯。帕克。鮑爾斯在婚禮的前一天,在一家單身俱樂部參加晚會。每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砸盤擲瓶,率性胡鬧。他的前女友安妮公主也出席了第二天的婚禮,王太后也列席參加婚禮,瑪格麗特公主則徑直趕來參加在詹姆斯宮舉行的婚禮早餐會。王室成員在這個特定的時刻齊聚一堂,加上貴客高官盈朋滿座,使這場婚禮在社會雜誌上被推評為“年度婚禮之冠”。而孤獨落寞的查爾斯此刻正飄蕩在西印度洋的護衛艦上。
卡米拉的婚禮照看上去並不出彩,那些經常置疑安德魯。帕克。鮑爾斯夫人髮型者該記下一筆,別再對她的劉海指手畫腳——她需要它們。在婚禮上,她將劉海攏在婚紗後,但這並沒能幫她增色添彩。她的頭紗上撒著碎珠,有位客人讚美說,新娘就象她身上佩戴的珠璣那樣熠熠生輝——那個用眼睛微笑的女孩,一定是某種發出內部的光彩照亮了她整個人,安德魯看上去則俊美灑脫、儀表堂堂、一臉幸福的樣子。
他們在法國南部安度蜜月,而後在威爾特郡的波利海德莊園——卡米拉父母親的房子定居下來,他們按照自己的風格重新裝修了一番,比原先的或許要簡實平樸一些,這也正合了卡米拉與母親迥異的秉性,一個慵懶隨和,一個慎密有致。
1970年前後,象卡米拉一類的人們在搬進新居之前,不會請室內裝潢師來設計,她們知道該如何佈置舒適妥帖的沙發、手織絨繡的靠墊、漂亮別緻的掛毯、代代承傳下來的18世紀的傢俱以及鎦金嵌邊的先輩的畫像,他們完全不需要室內設計師來指手畫腳,頂多請一個未婚的老同學就足夠,幫著參謀一下色彩與比例,以及在哪兒擺放靠墊。
卡米拉知道某些東西該安置的確切位置,作為結婚禮物的銀質雉雞,該安身在散發著松香味道的餐廳;海倫德瓷器兔,讓它們落腳到客廳壁爐兩邊的壁甕再合適不過的;至於那些來自布魯克街一家叫做“太平盛世”的店家的彩釉紀念盒,教父母每年都會贈送的,可以讓它們棲身在緊挨沙發的圓桌上,與鑲在銀質相夾裡的結婚照毗鄰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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