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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清涼,掠過他指尖心口,心念一動,想起那年在開封府院內,那人的手也是這樣懸著,許久。於是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光芒,燦若星辰,卻又漸漸黯淡了下去。終於,展昭慢慢放下了手,搖了搖頭,跟了上去。卻不知是想甩掉什麼,想放棄什麼,還是想否認什麼。
過了幾日,白玉堂陪著展昭上丁家莊去請罪,丁月華卻不見了。
巨闕釘在房樑上,劍尖上挑著一紙薛濤筏,上面張牙舞爪橫著三個大字:我,悔,婚!
展昭一直到上了路還有些恍惚。四年前,自己也是這樣從茉花村出發,並肩一個白衣人兒,去尋另一個。如今,尋的人回來了,當年去尋人的卻又不見了。
玉堂,想不到我終有能和你一併仗劍江湖的日子。
心裡這樣想著,眼底不覺帶出了絲笑意。
白玉堂在船艙裡看展昭一味站在船頭髮呆,道他是擔心月華,便走到他身邊,低聲道:“那丫頭心思靈巧,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展昭一愣:“可她連劍都……”
白玉堂笑道:“你真當丁老三離了湛盧便一無是處了?何況我知她甚深,此去無非三五日,定能尋著她——不會耽誤你們拜堂的。”
說完,便一挑簾子又回了船艙。留下展昭一人在船頭怔怔發呆。
拜堂……?其實月華一開始打得便是今日這個悔婚的心思吧。便是尋回來,便是尋回來又能怎樣呢?月華那點心思自己是明白的,她對玉堂……若要她嫁了自己,她定然是不願的。可玉堂,你心裡到底又是如何?為什麼我會覺得你似乎對我亦……
搖了搖頭,算是擺脫一些不適宜的想法。
總之,先尋回月華再說罷。
一去,經年——
10
那年秋天的雨水似乎特別多。
白玉堂撐了把傘,緩緩走過玄衣巷。牆裡,誰家的桂花正含苞待放,空氣中隱隱飄著一股香甜。他記得,展昭很是怕這種香氣,總說燻得人頭疼,可偏偏白玉堂的院裡就種著那麼一株。於是,後來他就把那棵幾十年的老樹伐了。
——我怕他若來尋劍,這香氣又燻得他頭疼。
白玉堂對著身邊站著的丁月華說。月華也不答話,就看著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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