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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也許他出身於名貴之家,因而註定會有著大把大把的金錢和可以期待的未來呢?
對於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來說,其中的一個不解之謎則是在最近被人們發現的,這個謎團與克里斯蒂安四世國王以及他的貴族情婦艾麗斯?阿利菲爾德…勞爾維格有關,據說,他們才是作者的真正父母。但是,這個錯綜複雜的想法早已經被人們所否認,因為那個女人在懷上安徒生的時候,克里斯蒂安四世根本就不在丹麥。此外,在1805年4月2日的夜晚———也就是安徒生來到人間的那一天,這位年輕的女伯爵和她的父親一起出席了在歐登塞附近舉辦的一個舞會。至於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皇族出身的觀點,可以從作者眾多著作中引用的皇室族譜中略知一二。比如,安徒生的朋友———亨麗埃特?伍爾夫在1848年寫給他的一封信中說:“你應該意識到,你是我們最近常常談到的王子之後。”這是否意味著,作者的血脈裡流動著皇室家族的血統呢?
這封信以及其它一些書信往來中的言談,似乎向我們揭開了隱藏在作者背後的一個戲劇般的世界。但如果仔細推敲的話,再加上其它一些類似的例子,這種國王之子的討論似乎只是一種隱喻性的說法。安徒生本人或是別人把他視為王子之後的想法,歸根到底,只是稱讚這位天才不乏浪漫的思維而已,這是當時眾多丹麥作家以及具有相同思想之士所吹捧、刻意模仿和追求的一種習氣。而這種風格也正是19世紀40年代的人們追捧一個作家的閃光點,也是當時歐洲人極度提倡的觀念。於是,在這股潮流的推動下,安徒生自然會像國王一樣得到人們的認可和待遇。當然,他也會不由自主地這樣看待自己———在文學界裡,潮流就是一切,它主宰著一切。也只有藉助於這種隱喻性的說法,我們才能理解亨麗埃特?伍爾夫的言辭,以及安徒生在德國南方的好友———畫家威廉?馮?考爾巴克曾經說過的類似之辭。安徒生曾多次造訪慕尼黑,有一次,範科爾巴奇在宴會席間祝酒的時候,竟然把他和傳說寓言中的國王相提並論,認為他們都是“真正的王者,都是上帝對我們的恩賜!”
因此,包括安徒生本人以及同時代其它人把他視為國王之後的觀點,更多的是一種富有浪漫色彩的隱喻,他們用這種手法來不遺餘力地稱讚這位藝術大師所享有的無可比擬的地位、他在精神世界的崇高以及他的寬宏大量。他經常把自己視為上帝締造的精品。這種思想在《我的童話人生》的第1章裡表露無遺。他在書中是這樣描述的,在歐登塞菲德爾?卡斯頓學校讀書的時候,為了向一個漂亮的猶太小女孩討好,他畫了一座漂亮的城堡,並承諾將會在那裡給她找一份工作。與此同時,他甚至向她保證,自己有著高貴的身世。上帝派來的天使經常為了他而降臨人間。於是,小女孩開始對他感到越來越難以理喻,最後終於對其他孩子說:“他和他爸爸一樣,都是瘋子。”
但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不是瘋子,當然,也不是國王的兒子。他只是一個普通工人的孩子。對此應該沒有值得懷疑之處。而唯一無法確知的,則是其窮困潦倒的父親到底源於何種身世。他只是漢斯?安徒生家族的一個普通後裔嗎?抑或他只是在1805那一年因為同意娶回當時已經懷孕的安妮?瑪麗?安德斯達特,而被人們強加為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呢?對此,我們無從知曉。正如一句古老的拉丁美洲諺語所說的那樣:“只有母親才是永恆的,而父親則是可有可無。”
至於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出身和成長經歷中的種種奧秘,早於他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人們熱中討論的話題了。1867年,安徒生成為其家鄉的榮譽公民,當地報紙《Fyens Avis》用大量的篇幅報道了這一慶典。該報紙連續4天用頭版連篇累牘地介紹這位家喻戶曉的人物。在1867年12月4日發表的第一篇文章裡,向人們提出了其出生地不詳這一事實,並用大量的篇幅探討為什麼作者在1805年進行洗禮之後沒有取姓的原因。而後來取的姓氏似乎也和其父漢斯?安徒生家族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絡,而與其母的族譜似乎更為接近。按照《Fyens Avis》的說法,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名為漢斯的父親之後,作者的姓本應該是漢森,正如那個時代的鞋匠之子———比如安德斯的兒子,他的姓氏應該是安徒生。很明顯,就在一個隆重慶典即將召開之前,就在安徒生即將被授予勳章,走上鑲嵌著黃金飾物的紅地毯接受歡呼,他的照片被鑲在鍍銀的鏡框裡,讓所有歐登塞人頂禮膜拜那一刻到來的時候,這家報紙披露了這位當時紅人的趣事。而故事背後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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